瞧着雪鷹的樣兒,司洛有些害怕,她剛剛想對雪鷹再說一句話兒,順頭就看見了門口站着的雲箋。
“雲箋姐姐,你幫我說說嘛,我不想走,我想和青釉姐姐、顧念姐姐住在一起!我不想和他住在一起!”
司洛看着雲箋,抿了抿嘴,瞧她這可憐的樣兒,倒有一種可憐的小媳婦樣兒。
司洛只是一個普通的少女,她的情史爲零,更不知道雪鷹這樣對她,是因爲什麼。
司洛害怕雪鷹這樣對她,聽了雪鷹的話後,她更加害怕了,她感覺雪鷹這樣兒就好像是要殺了自己似的。
“少夫人,別的我都可以聽您的指示,但這件事,您別管!”雪鷹說這話的口氣相當鄭重。
雲箋卻是眯了眯眼,她看了一眼同樣‘躲在’一旁不說話,捂嘴偷笑的青釉和顧念,臉皮一厚,輕聲說了一句非常不厚道的話:
“我什麼也沒看見。”
什麼也沒看到?見鬼去吧!什麼都看見了吧!坐在沙發上的青釉和顧念不厚道的朝雲箋扯了扯嘴角。
最後司洛在垂死掙扎中被雪鷹帶走了。
等司洛被雪鷹帶走後,雲箋才往青釉和顧念那邊走去。
“箋姐,你可真厚道!”青釉調侃了雲箋一句。
“想去非洲逛逛嗎。”雲箋坐到沙發上,她側頭看向青釉,勾了一個弧角。
“別呀,箋姐不帶你這樣的!”青釉趕緊搖了搖頭,差點沒被雲箋的話給說怕。
等調侃話兒說完後,青釉臉色一凝重,她對雲箋彙報了近期古殺傭兵團收集到了情報:
“箋姐,師傅讓我轉告你,最近東南亞出了一個叫血娃娃的殺手組織,它以最快的速度打垮東南亞其他大小組織,成爲東南亞第一組織,實力驚人。
“期間血娃娃曾多次干預我們古殺傭兵團出的任務,還留下用血寫成的卡片挑釁我們。
“但是就連我們古殺傭兵團情報組都查詢不到血娃娃的底細,接下來我們該怎麼做?”
青釉的師傅自然就是蛇蜥。
青釉提及的血娃娃,是東南亞新出的一個殺手組織。
來歷不詳。
目的不詳。
動機不詳。
近期,血娃娃曾多次干預古殺傭兵團出的任務,那動機就跟故意干涉古殺傭兵團的行動一般。
“血娃娃?”雲箋眯眼,雲淡風輕的說出這三個字。
“是。”青釉點頭。
“按兵不動,等對方先出手。”雲箋眯眯眼,輕聲道。
東南亞位於亞洲東南部,共有11個國家。
古殺傭兵團和暗魂組織大致分部都離東南亞相隔甚遠。
因此血娃娃才能在東南亞發展起來。
當然,殺手組織的崛起和敗落,是常有的事情,雲箋管不着也不會去管。
可這血娃娃剛剛處在發展階段就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古殺傭兵團。
聰明人肯定不會這麼幹,血娃娃這樣做,肯定有它自己的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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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箋不笨,她當然不會選擇直接向血娃娃出手。
“我立刻知會師傅。”青釉朝雲箋頷首道。
“嗯。”雲箋點頭。
等雲箋回到家已經是下午四點了,斯繹沒在,雲箋就去了葛軍建的別墅。
這纔剛進葛軍建別墅的大門,秦依柔已經做好晚飯。
晚飯只有雲箋和秦依柔,小云竹三人。
葛軍建應該還在外面出任務。
“小箋,明天媽打算讓小竹他們三個去你董阮阿姨家住幾天,你小姨生病了,人在省外也沒有個親戚朋友,媽打算跟你外婆坐車去看看你小姨。”
秦依柔猶豫了兩下,還是把這話兒給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