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淑雅是迫不及待想要陷害藍素,所以她才催促的。
藍素一聽,她眼眸微微一閃,卻是聽了林淑雅的話,往沸騰吵鬧的煙燻酒吧內走去。
“這裡這裡,我在學校裡呢,和雲箋是好朋友,她可厲害了!之前在軍訓的野外求生活動中得了第一名,今天我們約好了一起請假出來,來這兒玩......”
林淑雅怕藍素不信,她一腦骨的給藍素灌輸自己和雲箋認識,和雲箋是好朋友之類的話。
藍素半信半疑,但卻沒有多說什麼,跟着林淑雅走進了酒吧包廂。
酒吧內很鬨鬧,那一震一震劇烈的聲響把人的心臟都給震的一蹦一跳的。
酒吧也是有區分的,有一種酒吧比較有情調,一般酒吧內都有調酒師,酒吧還會請專門的樂隊來獻唱。
另外一種酒吧屬於都市男女們忙了一天的工作後,緩解壓力的地方,這種酒吧一般都是男男女女們相互認識,交談的地方,且搖滾音樂設置的特別大聲,人站在酒吧裡,都能感覺到自己的心臟和身軀被一震一震的。
一般後者屬於比較亂的地方,也是一夜情,或被人下藥等事情經常發生的地方。
林淑雅就是帶藍素來到比較雜亂的酒吧。
剛一進酒吧,就能聞到酒吧內飄過的一陣濃濃香水氣息,又或者是某種能使人變得興奮的味道。
林淑雅帶着藍素繞過嘈雜的酒吧,來到一間包廂。
剛剛進酒吧的包廂,包廂內嘈雜雜亂的聲音就讓藍素微微蹙眉。
包廂裡,坐着一大羣摟摟抱抱的男男女女,甚至有的男人將手大膽的放在女人的大腿上,撫摸。
藍素長相出挑,所以她一進包廂,立即就引得包廂內男人火辣辣的目光。
“喲!淑雅妹子,這位是......?”立即就有幾個小混混往這邊走來,並用不懷好意的目光打量在藍素身上。
“她是我朋友雲箋的朋友啦!傑哥,雲箋去哪了?怎麼沒看見她呢!”
林淑雅見跟前那男人用色眯眯的眼眸瞧着藍素打量了好幾陣,於是朝這位被稱作傑哥的男人擠眉弄眼了好幾下,出聲道。
傑哥一眼就看出來了,林淑雅這是在騙藍素呢!
於是傑哥立即夥同林淑雅朝藍素繼續唬騙道:
“雲箋妹妹剛纔出去買水了,估計一會兒就會回來,別急別急,妹妹第一次來這裡玩吧?先在沙發上坐會兒唄!”
說着,傑哥一行人就擺出了熱情好客的模樣,請藍素坐到了沙發上。
藍素也沒拒絕。
過了一會兒,傑哥端了一杯果汁走到藍素跟前,他對藍素笑眯着眼道:
“妹妹啊,我瞧你第一次來酒吧,別跟着她們一塊兒喝酒了,喝杯果汁,解解渴!你朋友很快就會回來的!”
這時坐在藍素跟旁的林淑雅也緊跟着道:“傑哥讓你喝兩口你就喝兩口吧,我出去找找雲箋,不知道她在幹什麼,怎麼還沒回來呢!”
說着,林淑雅虛假的離開酒店包廂。
藍素將果汁半貼到嘴邊就聞到了果汁內迷藥的味道,不過她沒拆穿,一口喝了下去。
難道沒人告訴過他們嗎,她和她家巫神大人一樣,都是百毒不侵的體質。
不過藍素還是象徵性的暈了過去。
包廂外站着的林淑雅見藍素這麼快就暈過去了,她趕緊從包廂外走進屋,當下也不裝了,她直接撕掉虛僞的面具指着藍素對屋裡的男人們道:
“送你們一個禮物,把咱包廂裡的聲音開到最大,這個女人隨便你們怎麼玩,別弄死就好了,我在外面給你們守着哈,動作快點!”
林淑雅此話一說完,立即就有男人歡呼着扯掉了皮帶。
包廂裡的聲音很響亮,像讓一大羣男人輪一名少女這樣的事兒,這羣男人也不是第一次做了。
林淑雅更是信誓旦旦的覺得自己能毀掉雲箋的朋友藍素。
“這美的!嘖嘖,兄弟們,上回那些女的都是你們先的,這回必須我先上了!”
傑哥說着,壓根不害臊的脫掉褲子,僅留下一條純黑色的內褲,笑的一臉猥瑣欲要往昏暈的藍素走去。
周圍的人都“哦~”的一聲起鬨起來,全當是在看戲。
然而就在傑哥快要走到藍素跟前,離藍素還有三米遠的地方時,包廂的大門忽然被踹開,還沒走出大門的林淑雅嚇得倒退兩步。
卻見門外,一道嬌小卻又身段苗條的少女駐足而入。
當看見這名忽然入內的少女時,周圍人眼眸一亮。
這少女,好美!
可還沒等在場衆人驚歎,卻見那邊剛剛進門的雲箋冷冽目視現場,她見傑哥往昏暈過去的藍素走去,甚至連眼都沒擡就直接飛出一把小刀。
刀順着軌跡,精準無比的一道刺中只着了一條內褲的傑哥命根子,那刀當場就將傑哥的命根子,當着衆人的面,剁了下來!
見此,衆人剛還嘻哈的臉色,瞬間被嚇到慘敗至極點。
她居然!她居然……
還沒多想時,卻聽一道堪比地獄修羅還要陰森冷冽的聲音,響徹傳來:
“敢動我的人,所有人,都下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