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剛纔還一臉神采奕奕,贏雲箋只是時間問題的鐵牛哥,這會兒苦澀着一張臉,就差給雲箋磕頭求饒恕了?
“什麼、什麼情況啊?她她她......怎麼、怎麼賭場的人,賭場的負責人都要給她下跪了......”
童莉蔚是本着想看雲箋自己作死,向賭場的人乞求饒恕的畫面,才跑回來看戲的。
可她哪知看見的,不是雲箋向賭場的人乞求饒恕的畫面,而是賭場的負責人親自求雲箋高擡貴手的畫面!
這.....剛剛到底發生了什麼!
童莉蔚差點沒嚇出心臟病,連說話的語調也跟着結巴了起來。
方纔一直勸雲箋讓她別招惹賭場的金鈺這會兒看見這一幕,也嚇得面目全非,和童莉蔚有的一拼。
一直被嬌生慣養的大小姐樑繡敏看見這一幕,倒是爲雲箋鬆了一口氣。
雖然樑繡敏一開始和自己爸爸鬧彆扭後懶得理雲箋,後來說的話,語氣也高傲的如一隻開屏孔雀,但樑繡敏心還是善良的。
雲箋畢竟是自己爸爸朋友的女兒,要真出了事,樑繡敏也覺得心慌慌。
就在衆人思緒瞬轉,個個驚恐萬狀的當即,坐在賭桌上,被鐵牛哥一羣賭場的人供神一樣供着的雲箋玩轉了一下桌上的一個骰子,紅弧一勾:
“再來。”
還要賭?她還要賭?
“姑奶奶!大姐啊!咱這只是小賭場,您上人家大賭場去賭吧!求求您了啊!咱幾個真的要喝西北風了!姑奶奶啊!求您高擡貴手放過我們吧!
“您再賭下去,我們......就真的要破產了啊!”
鐵牛哥站在雲箋跟前又是跪又是拜的,周圍的常客,這羣賭徒們可從來沒看見過鐵牛哥這幅慫樣兒,一個個都錯愕當場。
有些賭徒甚至驚愕的放下了自己手上在賭的賭局,往這邊張望過來。
剛纔雲箋和鐵牛哥是怎麼賭的,在場的賭徒們只有一部分人看見了。
大多數的人剛纔都各玩各自的。
而那邊看見了雲箋和鐵牛哥賭局的大部分賭徒,這會兒都嚇得臉色蒼白。
“行了行了箋姐,我看差不多了,是時候收錢了。”青釉搓了搓手,賊眯眯的笑着說了一句。
青釉也不算是窮人,可來錢總是不嫌少。
剛雲箋跟鐵牛哥賭的那會兒,純粹是在耍鐵牛哥,如果按照雲箋的正常水準,十分鐘不到就能把賭場的所有資產都給捲走。
“嗯。”雲箋聽青釉一說,也覺得時間差不多了,她還要去樓下買藥呢,於是打算收手。
“諾,把你們輸給我箋姐的錢打到這張卡上。”
青釉從兜裡摸出一張卡甩在桌上,一如前世雲箋在風雲賭場狂賭了一個晚上,贏走風雲賭場一個月的收益一般。
當初雲箋在風雲賭場狂賭的那會兒,青釉就跟在旁邊收錢,那叫一個爽快!
見青釉甩出這張卡,在場衆人再度一愣。
遠處站着的金鈺、童莉蔚等人雖然狠狠一愣,可這會兒心裡卻忍不住想。
這賭場的背後可是有後臺的!雲箋贏了錢是沒錯,可她能從這裡拿走錢不?
她沒權沒勢的,莫非跟人家硬幹?
要知道鐵牛哥這羣人,十之八九都是混黑的!
就算雲箋贏了錢,也不一定能拿得走啊.....
然就在金鈺、童莉蔚等人這樣想時,賭場內,有一工作人員看見青釉甩出來的那張標有獨特骷髏頭記號的銀行卡時,驚的指着這張卡,大叫起來:
“這......這卡......”
青釉的這張銀行卡,標記了古殺傭兵團專有的記號,骷髏頭形狀。
這種銀行卡,外人無法得到,只有古殺傭兵團長老級別的人,纔有!
且每一位長老的銀行卡骷髏頭印記旁邊,都有各自的暱稱簡寫。
青釉的這張,則骷髏頭旁寫有一個簡簡單單的‘青’字。
看見這一張卡,認出它來的那個男子當着衆人的面指着這張卡,驚呼大叫出聲:
“這.....這張銀行卡不是古殺傭兵團青釉長老的專屬銀行卡嗎!世上僅此一張!怎麼會在你的手裡!
“而且我曾聽聞,在國際最大賭場,風雲賭場,當初一晚上就贏走風雲賭場一個月收益,十億美元的素有最強‘女賭神’稱號的女人的手下,便是用這張銀行卡將風雲賭場的錢刷走的!”
這人說着,將張大到合不攏的嘴對向雲箋,當着鐵牛哥、童莉蔚、金鈺等在場所有人的面兒,衝雲箋驚狂出聲:
“莫非你,就是在國際最大的風雲賭場贏走風雲賭場一個月收益,逢賭必贏的那位‘女賭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