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雲箋說出的話,向來都是說到做到!
這一點,青釉十分了解。
“嗯!”青釉頷首點頭。
“你不是說那什麼逆皇組織是殺手組織嗎?你竟要收了殺手組織和那幾個殺手?
“雲箋,你到底是幹什麼的!?”
吳芝芝是真的傻,還藏不住話。
樑繡敏和吳芝芝一樣,是大小姐,但樑繡敏比吳芝芝聰明,知道什麼該問什麼不該問。
可吳芝芝從來不知道什麼話該問,什麼話不該問。
又或許是好奇心佔了主體,導致吳芝芝想知道答案,就會直接問出聲。
彼時的雲箋已經轉側過身往青釉的敞篷跑車走去。
這纔剛要往青釉的敞篷跑車走去,就聽到了吳芝芝愚蠢的問話聲。
聽此,雲箋的弧脣輕輕向上一勾。
“你知道我剛纔爲何殺了那人麼。”然,雲箋說出的話,卻出奇的讓在場衆人一愣。
轉思一想後,吳芝芝還不明白,但她此刻有些害怕雲箋的眼神,故而從吳芝芝口中說出的話,帶着些微的寒顫之意:“爲、爲什麼......”
“因爲他跟你一樣多嘴。”話畢,雲箋忽然伸手,朝吳芝芝勃頸處劃過。
在場衆人甚至沒反應過來,便覺雲箋手中劃過一瞬的刀光。
吳芝芝也狠狠一愣,等到她反應過來,那刀光已經劃過了她的脖頸:“啊啊啊,不要,我不要死!!!”
“唰”的一聲響。
等衆人反應過來,便見吳芝芝散落在肩膀處的長髮,被雲箋用蝴蝶刀割了一大把。
那聲音,便是長髮絲被割掉的輕輕脆響聲。
吳芝芝狠狠的鬆了幾口氣,她嚇得半死。
等吳芝芝再回神,雲箋已經走到敞篷跑車旁,她坐進敞篷跑車內的前一刻,側轉過身看向吳芝芝,勾起紅弧:
“我想應該沒有人跟你說過,像你這麼多嘴,愛管閒事的人,死的最快。”
話畢,不等吳芝芝反應,雲箋單手握着車門,一個翻身便直接從敞篷跑車的全面天窗中躍入跑車正駕駛位。
青釉也一併躍入敞篷跑車的副駕駛位。
敞篷跑車在雲箋手中,劃過一道筆直的線,如流星劃過的速度般,眨眼消失在了原處。
......
葉鈴家。
葉鈴的閨房內,瀰漫着男女歡愉後的氣息。
葉鈴被凜瑋折騰了一圈,小睡了一會兒,這會兒醒過來後,她忽然反應過來自己已經被他......
“呀!”葉鈴幾乎是從牀上跳起,然後翻下牀的。
此刻的她身上沒穿衣服,直接就摔在了地上。
大腿的痠麻感讓葉鈴撐起上身,但站不穩。
然葉鈴纔剛剛不小心甩到地上,就被牀上伸來的一隻大掌抓住了手,一把撈回牀上去。
“想逃?”凜瑋冷淡的聲音響起。
依舊是簡單粗暴的兩個字。
跟凜瑋認識這麼久了,葉鈴聽的出來,凜瑋只要一生氣,就不會跟她說很多的話。
其實是凜瑋寡言少語慣了,對誰都是如此,獨獨對她後來有所改善。
可只要凜瑋一生氣,就會跟對其他人的語氣一樣對她。
“我沒有,我......”葉鈴眼珠子轉了兩圈,她剛想解釋。
凜瑋沒聽葉鈴說的話,他趴在她的身上。
“開門!開開門!不怪鈴鈴,是我的錯,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求求你放過我閨女吧!你要殺要剮都衝着我來,別傷害鈴鈴......”
門口外,傳來葉鈴母親季琴琴絕望的聲音。
季琴琴這話纔剛落下,就聽見屋內響起自家閨女被侵犯的呻吟聲:“啊嗯......不要、別這樣......”
凜瑋當着葉鈴母親的面,僅隔着一扇門,又一次入葉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