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啓公司董事長的母親’這一句話響起後,在場衆人都停滯一愣。
等反應過來後,個個詫然一驚。
新啓公司董事長的母親,秦依柔?
她這話......是什麼意思?
“你、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聽了雲箋的話,葛老爺子怔怔的看了雲箋兩眼。
她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字面上的意思,我還從不知道,你們葛家的身份地位,在Z國如此之高了,竟高到連我新啓公司,都自愧不如!”
雲箋接下來的這一句話詫然了全場。
“我新啓公司?你、你是新啓公司的董事長!?”葛老爺子聽了雲箋的話後,整個人一傻愣,面色一癱。
愣完,他死死的盯着雲箋看。
新啓公司,現如今是國際級的大公司。
而葛家的公司,至多也只在Z國有些名望。
像新啓公司那樣的跨國企業公司,葛家通常只有瞻望的份。
雖然葛家還是軍火世家,但新啓公司據說和黑市的人也打了交道。
聽說新啓公司當初崛起的地方就是龍門市,而新啓公司當時跟龍門市的幫派,也就是浙省第一幫派獵鷹殿走得很近。
可以說,葛家,它雖然是大豪門,大世家。
但比之新啓公司,那還真是小巫見大巫了。
“不、不不不!不可能!資料上顯示,你只不過是......”就連一向精明的葛老爺子,此刻也被雲箋逼的開始手足無措了起來。
“太爺爺,她說那個資料,是她自己重新編改了的!”就在葛老頭子搖頭不知所措的那會兒,葛嶺出聲道了一句。
雖然葛嶺很不討喜,可關鍵時刻,她也不亂說話兒。
葛家權威很大,勢力滔天,現今葛老爺子以勢力相逼要葛軍建與秦依柔離婚,雲箋把自己的新啓公司董事長的身份爆出來,只是爲了保護秦依柔。
僅此而已。
如若雲箋不爆出這個身份,那麼依照葛老爺子剛纔說的那幾番話意,怕是要對秦依柔下狠手。
葛軍建也立即意識到,雲箋說這話的意思是爲了保護秦依柔,他聽此,頓了頓,當即也幫雲箋補充一句:
“爺爺,我女兒確實是新啓公司的董事長!而依柔,她就是新啓公司董事長的母親!”
葛軍建向來不撒謊。
因此葛軍建話落,葛老爺子算是徹徹底底的相信了。
彼時葛老爺子再側頭去看雲箋,那眸底的顏色都瞬間變了味道。
新啓公司的董事長......
居然是一位十八歲的妙齡少女!
那個新啓公司神秘至極的董事長,居然是自己一直認定爲不孝子孫的葛軍建新娶妻子的女兒!
這個消息太令人震魂,所以導致葛老爺子半天都回不過神來。
不止是葛老爺子,在場所有人,都用一臉不敢置信的神色側眸望向雲箋。
然就在在場衆人驚覺惶恐愕然的那一刻,大門外,忽然響起一道大咧雄厚的男人聲響:
“哈哈!葛家,今天這是怎麼了,可熱鬧着啊!”
衆人側眸望去,卻只見從大門口入內的,是一個瞎了一隻眼,大個頭,非常魁梧的男子。
看見這男子出現的那一刻,雲箋的眼眸也微微深邃一眯。
“暴雷叔叔!”看見這男子的同一瞬間,葛嶺一臉激動的朝男子驚呼出聲,那喊聲大的像是生怕旁人不知道她和這男子關係好似的。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狂風僱傭兵團,狂暴兵團的團長,暴雷!
也就是上回雲箋在瑪莉蓮娜墓穴碰上的那位獨眼男!
上回在瑪莉蓮娜墓穴碰上暴雷,後雲箋已經讓在場的所有人都喝下了三小時遺忘液,所以暴雷必定忘記在瑪莉蓮娜墓穴發生的事情了。
果然,暴雷出現後,僅僅只是略帶餘光掃視了雲箋一眼,就將眸色轉向葛老爺子。
“葛老爺子好雅興!今日暴某來的是否不是時候?”暴雷出聲後,也客套的道了一句。
“怎麼會?快快進來坐!”葛老爺子側看了雲箋一眼,而後趕緊招呼暴雷在大廳附近的一條板凳上坐下。
“都是一家人!都是一家人!軍建,還不快讓你妻子和兒女都坐下!”
葛老爺子不愧是見風使舵了這麼多年的謀士,他知道雲箋的身份後,也沒再提口,而是對雲箋,以及秦依柔的態度,非常順其自然的來一個360°的轉變。
暴雷點了點頭,應聲坐在。
在場衆人也並非是沒有見過世面,見此,衆人都從剛纔震驚與雲箋是新啓公司董事長的身份中回神。
這纔剛回神,卻見剛坐到座位的暴雷盯着雲箋看了數秒。
下一刻,他忽然在在場所有人的眼皮底下,蹙眉,衝雲箋問出聲:
“這位少女,我們是否在哪裡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