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串槍聲,伴隨着這一聲驟然響起的男音,將現場的氣氛瞬間拉扯至最高潮。
在場衆人都被大門口響起的兩道連貫槍聲給驚嚇的臉色倏然一變。
卻只見剛剛敞開還來不及關上的大門外,方纔試圖想離開晚會會場先一步告辭離去的兩位穿金戴銀的大老闆,被人從高空狙擊,射中眉心,此刻正倒在血泊中,白眼一翻,慘死。
“啊!死......死人了!死人了!”
現場立即躁動起來,但彼時混白道的這羣商業政客,或是集團企業家們全都瑟然的害怕到身體條件反射似的找尋着角落躲藏了起來。
彼時,武術社團的墨步凡、花綾等人,包括凱哥、許鄭龍和魏靜軒幾人全都臉色鉅變,神色慘白。
現在究竟是什麼情況!
“啊!爸、爸爸!現在這是什麼情況?爸爸我害怕!這逆皇組織是不是跟剛纔的古殺傭兵團一樣,也是殺手組織啊!我們該怎麼辦!該怎麼辦!”
而這時,蔡慧陵正死死的拉着她爸爸蔡義粱的手,像一隻無頭蒼蠅似的到處跑,衝到一張長桌桌底下躲藏了起來,渾身都在打着顫慄,甚至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了。
“不、不知道,閉嘴、趕緊閉嘴!”蔡義粱自己也嚇得神色恍惚,他顫抖的伸手一把捂住了蔡慧陵的嘴,生怕因爲蔡慧陵讓自己的行蹤暴露在衆人面前。
而彼時,剛纔出聲的那道雄厚男音的主人,已經出現在衆人跟前。
這道雄厚男音的主人,是個光頭男,長得並不好看,他的脖頸處有一道深深的疤痕,那道疤痕比雪鷹脖頸處的疤痕還要深。
這光頭男脖頸處留有一道深深的疤痕,和雪鷹勃頸處留有一道深深的疤痕給人的感覺是截然不同的。
雪鷹長得本身就俊,那帥氣的長相,就算脖頸處有一道深深的疤痕,除了更能凸顯他的男子氣概外,雖醜陋,可也能讓人接受。
但面前這光頭男脖頸處的疤痕一露,卻是將他醜陋的一面更加發揚光大,簡直像是被一把放大鏡照着,將醜陋的一面徹徹底底完完全全的展現在了衆人跟前。
那醜陋的模樣,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你們,走不掉了。”看見光頭男的頃刻,雲箋忽然冷冷勾弧,說出一句讓墨步凡等人似懂非懂的話來。
“什麼?那我們......?”花綾一聽,她忽然意識到,雲箋爲什麼讓他們七點鐘之前離場。
可現在的情況是......
事情提前了?
“找個角落躲起來。”雲箋忽然出聲。
“哈?那你呢?”許鄭龍聽了雲箋的話,當即出聲。
話畢,許鄭龍頓了頓,愛撩妹的他在這個緊要關頭倒變得正經了起來,彼時許鄭龍頓了頓,又繼續對雲箋出聲:
“這種黑道上的事,自然應該有屬於它黑道的人處理,你就算再厲害,也不過只是一名在校大學生,也別關顧着我們的安危了,還是趕緊跟我們一起找角落躲起來吧?”
“躲?”聽了許鄭龍的話,雲箋眯了眯眼。
下一秒她當着許鄭龍的面,忽然撩開衣角從衣角掏出一把銀質的手槍,後輕輕的拍了一下這把銀質手槍的彈匣,在許鄭龍、墨步凡等人見此驟然驚恐的表情下,她已經往那名光頭男走去。
一道淡然,但話語中卻夾雜了清冷的語句,隨後傳至在場衆人耳畔:
“躲這個詞,還從未出現在我身上,區區逆皇組織也膽敢在我面前如此囂張,此時此地,便是它的終結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