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雲箋雖然不是好人,可鄭重答應人的事,還從未失言過。
“你是‘死神之手’!?”然就在雲箋這話剛剛落下後,伊娃以及站在伊娃旁邊的這一羣人全都嚇得臉色一陣鉅變,而後驚呼的大叫出聲。
“醫學界的死神之手......難怪!難怪你竟能一眼就看出我裝瘋賣傻,原來你就是那醫學界的死神之手!那個傳說中連死人都能救回,活死人肉白骨的死神之手!”
霍勒斯聽了雲箋的話後,嚇得臉色譁然鉅變,他用不敢置信的眼神側望着雲箋,瞳孔緊縮,腰板挺直,譁然驚恐。
“原來這位看着像是剛成年的小妹妹,竟就是國際上赫赫有名的死神之手!我的天吶,這個世界怎麼了!玄幻了嗎!”
跟伊娃一隊的一個天然栗子色短髮的二十幾歲外國小夥子伸手抓住頭髮撓了撓,一臉吃愣的看着雲箋,驚呼到大叫出聲。
這位天然栗子色短髮的二十幾歲外國年輕小夥,跟伊娃等人是一隊的,名叫傑畏。
傑畏這樣的長相在外國人眼裡算是非常英俊的小夥了。
而彼時傑畏聽了雲箋的話後,甚至嚇得臉色倏然一變,大有一種完全不相信雲箋說的那一番話的錯覺。
要知道雲箋纔剛十八週歲,長相稚嫩無比,比任何一個青春年紀的女生都要漂亮。
這樣漂亮的一位少女,只會讓人覺得是在校大學生,充滿青春與活力的普通少女。
可誰能告訴他們,她居然就是那個國際鼎鼎大名,號稱死神之手,能從死神手中將人命給救回來的醫學界實力最強的女人!
無論是醫學界,還是道上的人,都對她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啊!
而這樣的一個存在,居然只是一位妙齡少女?
可饒是如此,在場也沒有人不信雲箋說的這話。
等衆人反應過來後,霍勒斯率先帶頭對雲箋鎮定出聲:
“我,信你了!我告訴你,如何前往死亡島!”
二十年前,霍勒斯還是一名與自己的老朋友們航行在海上,四處漂泊的海盜。
有一回他們在海上無意中撿到一個漂流瓶,那個漂流瓶很奇特,裡面不僅放了一張小紙條,還有一個天藍色的項鍊。
那個天藍色的項鍊很美,美到能讓人忘記呼吸,也很奇特。
而小紙條上,只寫了一句簡簡單單的話:
手握項鍊,乘坐遊船,入死亡島。
“那條項鍊,是引我們入死亡島的關鍵,雖然很神奇,但只要你們能找到那條項鍊,出海,就能被項鍊牽引,帶你們進死亡島。”
霍勒斯說着,微蹙了蹙眉,彷彿回憶起某件讓人惶恐的事件般,他一把抓住自己的頭。
“你知道項鍊在哪。”這一句話,雲箋不是用疑問句問的,而是用肯定句出聲。
聽了雲箋的話,霍勒斯眉頭微微一緊,下一秒霍勒斯鬆開緊蹙的眉頭,他撫平褶皺的眉,暗下輕鬆了一大口氣,然後繼續開口:
“是的,它在F國巴黎博物館,若你們想前往死亡島,就必須得到它......”
說到這裡,霍勒斯沉思了兩秒,又對着衆人建議一句:
“以你們的本事,應該沒法從F國巴黎博物館將那一條天藍色的項鍊取出,F國巴黎博物館戒備森嚴,普通人想要盜取項鍊,比登天還難。
“或許你們可以用電腦進入一個國際特工殺手網站的頁面,在那個國際殺手特工網站的頁面懸賞請求國際特工殺手的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