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杭的臉色,在這一瞬間閃過許多色彩,但從他眼底折閃出的色彩中,能看的出來此刻他正被面前發生的這一幕,給深深的驚嚇到了。
“隊長,你說的是......”
就連跟在章杭身旁的這一羣同樣一身普通難民打扮,但手上卻扛着槍械,從Z國大老遠前來支援的特種兵,都在看見遠處那輛敵方的坦克忽然幫着他們對抗起敵方自己坦克的時候,驚訝的瞪大瞳孔。
葛軍建疏導大家從後方撤離,劉誠則跟着章杭等人一同防禦N國人的攻擊。
這是最初的安排。
而彼時,劉誠聽了章杭的話後,忽地將瞳孔擴張至最大點,他瞪着眼珠子,望着那輛忽然幫着他們轟炸N國人的坦克,大驚道:“莫非是她!真的是她!是殺神!!!”
“轟!轟!轟轟轟!”
劉誠的話,下一秒便埋沒在一輛輛被那輛忽然朝他們反攻擊的坦克爆炸聲中。
坦克若要轉彎,是有一些笨重的,當然因人而異。
就像開小轎車,有的人駕駛小轎車靈活自如,甚至連相距一毫米的地方都能平緩通過,而有的人駕駛小轎車笨手笨腳的,可能連車尾距離後方牆壁還有幾米的地方,都會因爲估計不準,而撞上去。
開飛機、輪船、坦克,這都和開小轎車是一個道理。
當然大部分的人開坦克,都無法做到像一些小轎車那樣靈活自如。
畢竟坦克重量最輕的也有幾噸或幾十噸重。
當然,這僅僅只是對大多數的人而言。
對剛趴在藏身點,架好槍支打算與擁有坦克的N國人殊死一戰的章杭、單正宇、劉誠等人來說,他們不僅驚愕與那輛坦克是怎麼被雲箋打劫走的。
更讓人惶恐,覺得錯愕不已的,是面前那一輛坦克的操作技術!
N國人派了七輛坦克進攻他們。
其中一輛被劫,六輛坦克對戰一輛。
可這一輛被雲箋劫持的坦克,卻將坦克的兩邊履帶向相反方向狠狠運動一圈,在坦克猛地打轉半圈的當即停靠下來,直接一炮秒了其中一輛。
而後這輛被雲箋劫持的坦克飛速向前,藉着其他幾輛坦克還未反應過來自己方的坦克爲何會忽然朝自己方發動攻擊,猶豫着要不要反攻擊的那幾秒。
“轟轟轟”的一連串聲響驟響而起。
剩餘的五輛坦克,當着敵方統領的面,直接被接連炸燬。
“What!What!What!怎麼回事!你瘋了!瘋了嗎!快、快轟炸這輛坦克!他瘋了!幫着敵人轟炸我們他瘋了!”
這時敵方統領一臉驚嚇的人往後退,顫抖卻大喝聲的將這一番話嘶吼出來。
他還以爲,是他方的坦克駕駛員,出了問題。
可就在敵方統領以爲是他方的坦克駕駛員出了問題,敵方人馬都將炸藥包背在身上,隨時等着衝到坦克車底,炸燬坦克的履帶。
可就在敵方準備採取措施的那一刻。
這輛坦克的頂門,開了。
一道嬌小的身影,當着敵方統領的面,輕聲躍出坦克的頂門。
原本以爲是自己駕駛員出了問題的地方統領在看見這名嬌小身影時,嚇得臉色猛然一變,他用顫抖,隔着大老遠的章杭等人都能聽到的話語,顫慄出聲:
“是個女的!怎麼回事!怎麼會是個女的!她是什麼時候取代我方駕駛員溜進坦克內的!
“太恐怖了!這個女人!太恐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