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道冰冰涼涼,冷冽中不夾雜任何多餘感情的話語,驟響全場。
聲音剛一響起,所有人的目光就都從章杭的身上轉移到了站在一堆雜物堆積成的五六米高的雜物上方。
卻只見不知道什麼時候,雲箋已經揹着衆人輕鬆的站在了這一堆堆積成五六米高的雜物上。
這一堆五六米高的雜物,光是看着就給人一種搖搖欲墜的感覺。
人站在上邊,甚至都會有隨時從這一堆又高又不穩重的雜物上摔落下來的可能性。
然而被衆人矚目的雲箋站在那一堆高高的雜物上,就像輕盈的羽毛,穩重的讓人挑不出一絲一毫的破綻。
這一番讓人顫然驚悚的話落剛出口,衆人便看見,相應出口的話,她的手上,正把玩着幾個炸藥。
將炸藥放在手上毫不畏懼的把玩,那模樣像是隨時都會點燃炸藥的模樣,把在場所有人都嚇得狠狠抽搐一愣。
甚至連三秒不到,這一羣起義不滿的難民,一個個都全都閉上了嘴。
此刻,章杭在內,單正宇、劉誠等人,包括幾位軍方的女軍醫,王雪菲、張美麗等人,都被雲箋這威逼的氣場給徹底驚悚住。
方纔章杭好言好語的相勸,都沒有一丁點用。
她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竟以一人之力,逼迫現場鬧市的所有難民全都閉上了嘴!
“隊長,這個小姑娘,當真是人才!若我們有機會回國,必定要跟上級通報這一件事!”
站在章杭旁邊的一位特種兵見此,湊到章杭耳旁悄悄說了一句這樣的話。
章杭雖沒回聲,可他卻是心中有數。
這一羣難民,總算是徹徹底底的靜了下來。
而這時的雲箋忽然將手頭的這幾個炸藥往二樓一丟。
一樓能目視到的二樓圍欄旁,原本空無一人的黑暗地段,忽然伸出一隻手。
本沒和衆人住在一起的神姬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了二樓。
她順手接住雲箋丟過來的這幾個炸藥。
看見這一幕,這一羣原本不服氣的難民,狠狠閉嘴。
沒有一個人,敢在這樣的情況下,開口說一個字的話語。
“我把話放在這裡了,你們現場的所有人,生與死,都與我們無關!
“救你們,是我們的責任沒錯。
“但,我們憑什麼爲了救你們,一次又一次的給你們墊後抵擋敵人?
“救了你們,你們能爲我們養老?
“救了你們,你們能將自己的性命貢獻給我?”
“救了你們,你們能爲我們做牛做馬?”
雲箋忽然開口。
這幾句話下來,站在平地的這一羣難民,徹底的被堵上了嘴。
而云箋忽然勾起一抹紅弧,她到淡然,清冷的淡漠表情,讓現場這一羣難民沒來由的心下狠狠一慌。
就在現場的這一羣難民不言不語的那一刻,雲箋的話再度響起,卻是讓在場這一羣難民嚇得臉色蒼白:
“這次五成存活率的機會,是我給你們的。
“我既然給了你們五成存活率的機會離開N國,就照樣有資格將這五成存活率的機會收回。
“你們,在N國等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