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領頭,痞裡痞氣的男生抖了抖腿,明顯不是這座大學的學生,八成是街頭小混混。
這個年達,已經沒有幫派了。
所以這痞裡痞氣的男生,頂多就是拉着自己的哥們,尋常看人不爽,跟人打個羣架,示個威之類的。
黑色口罩上方,雲箋犀利的眼眸微微一閃。
這位領頭,痞裡痞氣的男生見雲箋和斯繹不出聲,桀笑了兩聲,走過來就要強行扯開雲箋戴在臉上的口罩。
可他的手,纔剛剛伸過來。
半途,就被一隻修長的大掌給堵住了去路。
緊接着,兩聲手掌骨骼斷裂的“咔嚓”聲,就這麼清晰的傳徹而起。
“嗷嗷嗷!”這位痞裡痞氣的男生,痛的發出殺豬嚎叫。
“艹!都特麼看着我被欺負是吧?上啊!孃的!”
這位痞裡痞氣的男生被斯繹抓住手腕,手掌骨骼被掐斷,他一邊發出豬鳴般的吼叫,一邊叫囔着要自己的同伴過來幫忙。
男生一喊,周圍十幾名男生也都怒了,紛紛衝雲箋和斯繹圍堵了過來。
一分鐘後。
十幾名男生都被雲箋和斯繹摔倒在地,十幾名男生,發出如同十幾頭豬般的鋪天蓋地哀嚎聲。
2019年,治安非常好。
從男生帶着一羣人圍堵雲箋和斯繹,就有人已經報了警。
十分鐘後,所有人都坐在附近的警察局。
“姓名?”有一位女警拿着登記本,問領頭圍堵雲箋和斯繹的那位男生。
“張小三。”男生摸着自己被斯繹掐斷骨骼的手,氣餒回覆。
“噗哈哈哈哈哈哈!”男生,也就是張小三自己的一個鐵哥們在聽到他名字的那一刻,忍不住再一次大笑起來。
“艹,笑什麼笑!”張小三剜了自己兄弟一眼,一臉的頹廢樣。
二十分鐘後,一羣人離開警察局。
離開之前,挑事的張小三幾人還被警察狠狠的批鬥了一番。
雲箋和斯繹離開警察局後,就一聲不吭離開。
張小三這時摸了摸自己的手,又帶人圍了上來。
“長這麼大,老子還沒被人這麼揍過!”張小三帶人再次圍上來,說的第一句話,就是這個。
且包括張小三在內,其餘十幾名張小三的哥們,全都被雲箋和斯繹揍的鼻青臉腫。
“哥!姐!你們這個兄弟,我小三認定了!”張小三用沒被斯繹掐斷的手拍了拍自己的胸膛,大聲對雲箋和斯繹出聲。
雲箋用只裸露在外的犀利眼眸掃視了張小三一圈,沒出聲。
本不打算理會。
可張小三的下一句話,卻吸引了雲箋的注意:
“哥,姐!以後你們兩位就是我的老祖宗!別說,在這附近的方圓百里,我張小三的勢力,絕對是一等一的!有什麼忙,大可開口!”
這一句話落,雲箋與斯繹對視一眼,衝張小三點頭。
這個年代,雲箋和斯繹已經沒有勢力了。
一切從零開始。
但,作爲曾經的王者。
就算從零開始,他們也依舊是無人能敵的存在!
在雲箋的要求下,張小三很快就幫忙搜尋神秘人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