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雲箋剛剛說的話,讓正說的滋味還略加覺得自己說的話很是神氣的人,一陣反感。
尤其是雲箋年紀輕輕,這就讓那人覺得小小年紀卻對旁人指手畫腳還搶去了自己風頭的雲箋更加不爽了。
“小孩子不懂別瞎說!新啓公司那可不是一般的公司!何況我一朋友可是在新啓公司上班的,新啓公司要弄活動,我朋友自然是第一時間知道的,他得了消息一準直接告訴我!”這人底氣十足,並用相當神氣的口吻,反駁了雲箋的話。
並且這人的話意很明顯。
那就是他朋友在新啓公司上班,雲箋說的這事兒就連他朋友都沒聽說過,她雲箋就是在瞎說!
雲箋轉頭去瞧了一眼說自己瞎說的男人,卻見他大概中年,一雙眼睛賊眉鼠眼,配合着一張與英俊完全搭不上邊的臉,讓人光是見了就覺得一陣惡寒。
更要命的是這人臉上還生了紅色膿包,一臉慾求不滿的模樣。
雲箋剜了這人一眼,就沒再開口。
她剛剛那話是對秦厲說的,並不對這個一臉慾求不滿的男人說的。
當然秦厲聽不聽,那也就不是自己的事兒了。
她僅僅只是給個忠告。
秦厲顯然也是一愣,不過相對於剛剛這位長得賊眉鼠眼,一臉慾求不滿的男人,秦厲的眼眸間多出了幾分深邃。
接着便是各說各的。
而云箋站的老遠,都還能聽見剛那名一臉慾求不滿的男人,正在朝周圍一圈人說自己的不是。
“你們說她小小年紀,雖然入了高級特種兵,可也別認爲自己就是天下無敵了!新啓公司那是什麼公司?那可是全國知名的大公司!她一個小姑娘,還能把手探到新啓公司不成……”
剛一臉慾求不滿的男人故意將話兒說的響亮,似乎是想讓在場一圈人都聽見他對雲箋的指責聲。
好讓她丟盡臉。
而這會兒秦依柔也是挺尷尬的。
張梅花卻是張了張嘴,若不是雲箋自己一直沒有表態,張梅花都想直接將雲箋就是新啓公司董事長的身份給說出來了。
不過雲箋沒表態,張梅花卻是不敢說。
她還等着要雲箋給自己養老呢!哪能這麼快得罪了她!
雲箋跟哥哥雲奕一塊兒站在,她時不時逗笑一下小云竹,很是自在。
彷彿剛剛那事兒,完全沒有發生過似的。
很快,天邊最後一絲金黃的夕陽霞光也落下了。
天,徹底黑了下來。
衆人還未散,今天是大年夜,家家戶戶都守歲。
守歲的夜是漫長的,因此大人們已經在張梅花家裡擺桌子搓起麻將來。
孩子們則是跟着女人在家門口放從小店裡買回來的那種幾角一整包的小鞭炮。
“嗤……”這時,一陣極速的馬達聲亦然傳來,跑車轟鳴的聲音,在新江鎮這一小鎮上響徹雲霄。
“啥聲音?”有人驚奇,是什麼東西把聲音轟這麼響。
“這不是跑車的轟鳴聲嗎?看樣子有跑車誒!走,站外面看看去!”那名一臉慾求不滿的男人,連忙拉着所有人往外面走來。
這時,一輛黑色蘭博基尼跑車緩緩駛入院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