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葛軍建的保證,秦依柔頓時也心安了不少。
當然安心下來後,卻也是心中一喜。
這一份喜悅,來自雲箋的優秀。
她是雲箋的母親,聽了葛軍建如此讚揚的話語,身爲雲箋的母親,秦依柔自然是倍感驕傲的。
此刻,被徹底無視的秦厲等人,卻是灰溜溜相續告辭。
他們也沒臉再呆在這裡了。
看着秦厲等人相續着離開,張梅花也沒挽留,她此時卻是忙着招呼雲箋和葛軍建、張志凡幾人,此時更是連騰出時間送秦厲幾人離開也沒這個功夫。
張梅花很現實,哪個有出息她就傍哪個大款。
先前葛軍建幾人沒來的時候,秦厲這個在浙省做大官的,無疑就成爲了衆之聚焦點。而張梅花自然是一頓奉承。
只不過現在看見了葛軍建和張志凡,以及雲箋這些比秦厲厲害了不知道多少倍的人之後,張梅花甚至連花時間去送秦厲等人離開的客套事兒都不做了。
一羣人走後,卻是留下了一大堆茶葉蛋殼,或過年時用來招待客人的各種瓜子殼、花生殼等。
今天招待的這一羣人,其實就相當於是過年時候的待客了。
秦依柔跟着張梅花把桌面上的東西全部清理完了,葛軍建和張志凡也就要告辭離開了。
此時已經是晚上九點,一羣人暢聊着,時間很快就過去。
從新江鎮回龍門市,少說也要兩個小時,所以葛軍建和張志凡回去,大概都快十一點多了。
“要不你們留下來住一宿再走吧,家裡屋子多還夠住人。”秦依柔回孃家,這是第一次以主人似的身份開口留人。
若是以前,秦依柔是斷然不敢這樣說的。
因爲張梅花家,其實也就是雲箋名義上的舅舅秦來錢的家。
張梅花和她已故的丈夫秦有福留下了這一間房,因爲女兒家長大了都是要嫁人的,再加上他們也就只有這樣一個兒子。
合情合理,這套房子也就順理成章的成爲秦來錢的房產。
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秦依柔既然是嫁出去了,那麼就沒有再回孃家的道理。
其實秦依柔就算是回來了,也會惹的嫂嫂的不滿,秦來錢現在也是有家室的人,縱然張梅花還在,那麼秦依柔離了婚以後還可以在孃家住一段日子。
但若是張梅花也沒了,日後就算秦依柔要回來,也是免不了尷尬的。
這些都是農村人的現狀,所以女兒家結婚的時候,選好夫婿是很重要的,因爲孃家有一個哥哥,也就表示自己離了婚後想要回孃家長期居住,那是不可能的。
當初秦依柔也是迫於這一點,再加上自己一個人跟雲剛離了後不知道回哪兒,才一直忍受雲剛的賭鬼性子。
然而後來是雲剛偷女人的事兒暴露,又加上自己女兒和兒子大力支持自己離婚,秦依柔才鼓起勇氣,直接跟雲剛切斷了關係。
“公司還有事兒要處理,我就不留了。”張志凡對秦依柔的挽留歉意一笑。
“我閒着沒事,倒是可以留下來住一宿。”葛軍建哈哈兩笑,接着將目光轉向雲箋,“往日沒空,雲箋,今日我還想與你切磋切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