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賓小姐禮貌的問辭,讓楚檸幾人耳目一新。
“不是,我們第一次來。”楚向南搶在衆人之前對迎賓小姐出聲道。
入駐的長期會員,既是經常來永春館的那類人,並且還是手頭有辦理會員卡的。
“那請問是否需要辦理一張長期會員卡?”迎賓小姐又問了一句。
“不用了。”這回,是雲箋出聲回拒。
他們並不會長期呆在F省,這次來F省也只是因爲戰龍小隊的挑戰。
總的來說就是雲箋她們用不着這張卡,就算現在辦理出來了,下次不會來這兒也就用不上它。
“好的。”迎賓小姐點頭,給雲箋幾人登記了手續。
武館內用來練習武術的器材很多,館內還會有專門的武術教練教導學員們學習,因此現在的武館,也是年輕人們首選的練習場。
當然也不缺那些學武術用來裝逼的年輕人存在。
而這兒的武館收費是按照時間段來的。
也有入駐的長期會員,也就是按學期或年份來交學費。
而像雲箋他們這樣只會來一次的人,自然就是按小時付費了。
這是永春館的規矩,至於其他的武館,或許跟永春館的收費方式不一樣。
劉世允幾人協商後打算在武館待兩個小時。
而楚向南是公子哥,家裡不缺錢。付費的時候,楚向南直接搶先將所有人的費用都給先付了。
自知楚向南壓根不在乎這些錢,衆人也就不拒絕他的好意了,等登記完後,雲箋就隨着六人越過前臺,走進一個仿古建築的半圓形小門內。
剛纔在前臺,是看不見武館的內部風采的。
因爲前臺的背後,一塊大大的屏風遮擋了武館內的局面,只能聽見館內訓練場地傳來青少年們“嘿哈”的訓練聲。
雲箋幾人剛剛走進館內,映入眼簾的便是正前方那一整面牆壁改造成的大鏡子,館內的左側還印着一個大大的紅色正楷“武”字。
館的正中央,站着一大羣與雲箋年紀相仿的青少年。
而站在青少年們面前的,是一位年紀約莫四十來歲,國字臉,單眼皮的武術教練。他正在擺弄武術動作。
館內有不少垂放沙袋,以及一些練武時會用到的器材。
看到雲箋七人時,那名站在一羣青少年面前的武術教練便立即停下來動作,看向雲箋七人,發聲問道:“你們是新來的?”
“嗯。”站在離武術教練比較近的楚向南呆滯點了點頭。
“我姓許,你們管我叫許教練即可!”許教練喊了一聲,而後又示意雲箋幾人:“你們過來,跟着一起學動作!”
許教練說完,楚向南和楚檸也就興奮的跑了過去。
雲箋也跟了過去,就站在了這一羣青少年的旁邊,一個略靠近角落的地方。
學習,是雲箋前世今生都十分注重的東西。
而這個姓許的教練毋庸置疑就是永春館的館主,也就是那號稱永春第五代傳人的人。
一套拳法教授下來,許教練便讓衆人圍成一個圈兒坐下。
“這套拳法你們可都學會了?現在就是考驗你們拳法的時候,待會兒一個個上來,兩兩對打切磋給我看。”許教練雙手抱胸,看着衆人出聲道。
許教練剛說完,大門入口處便傳來一聲呼喊:“舅舅!我們來了!”
這一聲頗有些熟悉的女聲,讓坐在地上與衆人圍成一個圈兒的雲箋,眼眸一跳。
竟是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