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國勳這一掏槍,就是連包警官見了,都忍不住皺了皺眉。
一般民警是不配備手槍的,而艾國勳作爲高級特種兵隊長,是有佩戴手槍的權利。
可縱使艾國勳有佩戴手槍的權利,他也萬萬沒有將手槍槍口指向雲箋的權利。
雲箋雖說也是高級特種兵,可換而言之她還是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女!
哪怕雲箋真的被歹徒控制了,艾國勳也沒有這個權利將槍口對準雲箋!
所以艾國勳這一舉動,讓周圍很多警察見了都忍不住狠狠皺了皺眉。
“艾國勳,你幹什麼!?”葛軍建見艾國勳將槍口指向了雲箋,他狠狠一皺眉,隨後就走過去一把將艾國勳手中的槍口給捂住,不讓其槍口對上雲箋。
葛軍建暴跳如雷,他自知艾國勳將槍口指向雲箋,這一舉動純屬是來自對自己的憎恨,只不過艾國勳自知動不了自己,就將這一股仇恨轉嫁到雲箋身上去了。
“我能幹什麼?她肯定是被歹徒控制了,葛軍建,你就算捨不得也不該這樣護着她!你還是不是軍人了,你用自己的腦袋想想也該知道她肯定不可能鬥得過那些歹徒,我這是爲大家好!”艾國勳說的理直氣壯。
“啪”的一下,這時葛軍建已經揚手一揮就將艾國勳手中的槍拍打掉,他看着艾國勳,眼眸間洶洶怒火勢不可當。
“艾國勳,你敢動我部隊裡的人你試試!”葛軍建氣的渾身打顫,他一氣,也從腰間槍袋中取出自己的手槍,將槍口直接擱在艾國勳的腦門大吼。
包警官見此,竟是有些害怕的顫巍巍起來。
兩名軍官在他面前吵起來,而且這兩名軍官還都是高級特種兵隊長!
這種情況,該怎麼辦?
就在此刻,雲箋已經下了臺階,她輕鬆的站到艾國勳和葛軍建對視的十米開外。
“那羣人已經死了。”雲箋就站在艾國勳和葛軍建十米遠處,她看着面前兩人的舉動,眸間沒有任何變動,但卻輕聲說出這一句令人震驚萬分的話來。
那羣人已經死了?那羣歹徒?
怎麼死的?怎麼可能死了?
莫非......
在場的所有警官,包括提着槍將槍口摁到艾國勳頭上的葛軍建,以及艾國勳,還有包警官,全然將眼眸看向雲箋,頓時愕然驚悚。
死一樣的沉寂。
半響後,艾國勳最先反應過來,他一把拍打掉葛軍建摁到自己腦門的槍,而後對着雲箋叫囔了起來:“死了?怎麼可能!”
艾國勳說着就要往武館那邊衝去。
走了兩步,艾國勳又忽然想起了什麼,他頓了頓腳,而後從將手槍重新舉起來,另一隻手擱放在槍柄上,他小心警惕的往武館走去。
他還是不信雲箋。
雲箋垂了垂眼眸,她看着艾國勳小心翼翼的從自己身旁走過去,不由覺得一陣好笑。
“我們也進去吧。”葛軍建卻是收起槍,他對包警官一陣示意,而後幾人便往武館內走去。
見此,雲箋只好無奈攤手,轉而跟着回到武館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