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依柔開了門走進屋內,她感覺到一絲不同尋常的氣息。
狐疑的皺眉,但此刻屋內一片漆黑。
走廊外的燈光卻是照耀進屋內,但卻也僅僅只剩下一小道餘光。
“小箋?”秦依柔皺着眉扶着牆走過去打開電燈開光。
純白色的電燈燈光,照亮了整間屋子。
秦依柔走到牀上,卻看見——
雲箋安安穩穩的熟睡在牀上,除此之外沒有半點奇特之處。
不可能呀?難道真的是小云竹看錯了?
秦依柔沒吵醒雲箋,雲箋喘着沉重的呼吸,一聽就知道她睡熟了。
也只有白天勞累過度的人才會喘出這樣沉重的呼吸,所以秦依柔不吵醒她。
秦依柔看見雲箋熟睡了後,就輕手輕腳的退開了步,礙於擔心這屋子裡真的有賊,她還是在屋子裡的櫥櫃等地方全翻了個邊。
“看來真是我想多了,小竹也會有看錯的時候吧,畢竟他還是個孩子呢。”秦依柔小聲的自言自語道。
說完,她就走到門口,去關屋子內的電燈開關時,秦依柔再側過頭往這邊看了看,結果就忽然發現離雲箋那兒的大牀旁邊,窗戶還開着,窗簾透着微寒的冬季晚風正拽動漂浮,幅度並不大。
“這孩子!睡覺的時候連窗戶都能忘了關。”秦依柔滿足卻又帶了一絲無奈,她輕輕搖了搖頭,又停止了關電燈的舉動,人往那邊窗戶走去。
秦依柔素不知,窗戶外,一雙白皙修長,骨骼分明的手正攀在牆壁上。
若此刻別墅外頭有人,並且是大白天的話,是恰好可以看見斯繹那一米八五的大個子正一隻手攀在牆上,輕輕鬆鬆的掛在那兒的。
估計此刻若是有人,已經要嚇得大叫起來了。
而亞當和莫森見了,估計更是要大叫:他們少當家竟然爲了一個女人做這麼猥瑣的舉動!
秦依柔總覺得氣氛有些微妙,她探出窗,往底下揪了揪。
沒有發現人,最後她才放心的關上門窗,然後關了雲箋臥室的電燈,關門後又上了鎖。
這一次上鎖,是因爲秦依柔怕要真來賊了,這賊還不得從屋子外直接開門就進了她家小箋的臥室?
卻不知,她這再次一鎖,卻直接助漲了這‘賊’的‘偷竊行爲’。
直到秦依柔關上門,雲箋才從剛纔假裝熟睡的姿勢中翻醒了過來。
她自然意識到秦依柔跑去關窗戶了,而斯繹則是躲在窗戶外。
她想了想,站起身從牀下找到拖鞋走至窗旁,剛想要開窗,卻忽然想到方纔斯繹不肯離開,死死抱着自己,在自己以爲要被秦依柔發現的當即才瞬閃跳出窗外。
想了想,雲箋決定不讓斯繹進自己屋子,不過考慮到他在外頭會受寒,她又忍不住擔心的朝窗外喊了一句:“你趕緊回屋吧,明天見。”
說完,趕着月色的照耀,雲箋摸黑爬到大牀上。
這纔剛剛爬到大牀上,背後又忽然傳來窗外吹進來的冷風。
一道碩大而修長的身影,瞬即就抱住了自己。
背後,更是傳來他熟悉又撩眼的字:“小箋,你以爲鎖了窗,我就進不來?”
說着,他再一次將雲箋撲在牀上,“不聽話,我們就繼續剛纔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