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箋雖然重生了,可現如今她與前世的組織接觸的很是頻繁,甚至直接出面滅殺了烈火組織。如此一來,她現在的身份或許已經引起了不少人的矚目。
她沒有想到在這裡會遇上狙擊手的擊殺,畢竟這地方是公衆場合。
可是卻也不排除一些殺手特工爲了洗脫自己的擊殺目光嫌疑故意在公共場合殺人。
雲箋眯眼,她的反應速度最快。
一聽有狙擊手,站在遠處的家長們都還未反應過來。
就連站在雲箋附近的這羣家長,包裹丁殷在內,都未從驚駭中回神。
狙擊手?對她們來說,那就是完全不貼近生活的人物。
對絕大部分的普通人來說,殺手、特工、僱傭兵、特種兵,都是離自己很遙遠的存在。
或許相比較之下,特種兵的存在要更貼近生活。
所以雲箋的話剛剛說出,在場絕大部分的家長,包括老師們都是用一張不知所謂的面孔看着面前這一幕的。
直到雲箋的聲響再次傳來,在場絕大部分家長才回過神來:“快走!不想死就找個隱蔽的地方藏起來!”
‘死’這個字,徹底敲響所有人的警鐘。
“啊!”這時的人羣也開始被尖叫聲取代。
一些反應迅速的家長還未驗證是真是假就撒腿往自家孩子所在的比賽場跑,跑到後抓起自家孩子就躲起來。
而像丁殷這種反應比較慢的則是傻傻的站在原地,她嚇得連腳都擡不起來了。雙腿發軟。
“怎麼回事?怎麼回事?”現場還有一些主持親子運動會秩序的老師還未有任何危險感知,此刻正正義的往這邊趕來。
“要殺人了!有槍啊!有槍子彈兒咯!”有家長從這些匆匆忙忙趕過來的老師跟旁跑過去,邊跑邊喊。
家長們的話傳至老師們耳朵裡,老師們嚇得個個面色慘白。
而這時,老師們目視正前方,就看見雲箋站在原地,她手裡還握着一顆槍子彈兒。
都說謠言最可怕,真的都能說成假的,假的也能說成真的。
甭管真的還是假的,這一羣家長包括老師都被嚇住了,有的人更是擡腿就跑,壓根就顧不上現場。
當然絕大部分的家長跑,是往自己孩子所在的地方跑去。其他一些有的沒的可以不管,但是孩子對絕大部分家長來說,那就是自己的命啊!
丁殷剛纔還氣勢洶洶,此刻她已經嚇得雙腿發軟癱瘓般坐在地上連動的力氣都使不出來了。
雲箋只是微微瞥了丁殷一眼,她就沒理會丁殷。
別說,丁殷對自己壓根構不成威脅。
雲箋現在要對付的人也壓根不會是丁殷這種市井小民。
因爲雲箋知道,遠處的狙擊手是來暗殺自己的,並且狙擊手的狙擊距離很遠,她無法用手槍瞄準。
遠處的狙擊手他不會停止對自己射殺,更重要的是雲箋認爲,既然有人要暗殺自己,那麼對方就必定不會派僅只一個狙擊手暗殺自己。
“亞當,槍。”雲箋當着丁殷的面,對站在她身後的亞當伸出手。
此刻是下午一點半,太陽的烈光還照射在雲箋身上,冬季的陽光並不燥熱。
“是。”亞當非常恭敬的從自己腰帶上取出一把他人無法發覺的勃朗寧手槍遞到雲箋手上。
看着忽然抓住手槍的雲箋,丁殷感覺自己的心窩都快嚇得掉出來了。
槍!天啊!真的是槍!這個小姑娘手上竟然有槍!她這是犯罪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