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應什麼?
只不過衆人還沒聽到楊偉婷後邊說的話,沈忠就已經用脅迫的話語對楊偉婷開口道:“你個娘們別給老子說話,信不信老子把你那點破事兒給捅出來!”
楊偉婷和沈忠的話,讓在場的人一陣驚疑。
但是此刻誰也都不知情。
果然,楊偉婷一聽沈忠要把自己的秘密說出來,她當下臉色瞬間慘白了下來。
而在場的人聽了楊偉婷和沈忠的對話,卻是更加狐疑了。
還能有什麼破事兒?這楊偉婷和沈忠莫非還有別的關係?
雲箋閃了閃眉角,她的眼眸間霎時閃過一道不易捕捉的精光。
斯繹則是擡起他手腕上那塊黑色手錶,他看了一眼,英俊到無半點瑕疵的臉龐上方,濃眉微微一蹙。
“中午十二點半了,該走了。”斯繹那不合適的聲音陡然傳來。
“媽,別管他們,我們走吧。”雲箋也不想再與楊偉婷和沈忠多嘴,於是她開口對秦依柔說了一句。
“嗯。”秦依柔一想到晚上還要趕回家做晚飯,因爲雲箋晚上還要去學校上晚自習,故此她也不打算在這裡繼續消磨時間。
“等等!你們這是不打算原諒我了嗎?”沈忠一聽雲箋她們要走,他當下急了,連忙出聲喊道。
不過沈忠這個人倒是會見風使舵,他這話不對着雲箋問,也不對着斯繹問,更不對着董阮問。
而是偏偏看着秦依柔問。
而沈忠也偏偏抓準了秦依柔的性子,他知道秦依柔性子軟,高中的時候秦依柔就是性格軟弱,而且平常但凡有人問她要一樣東西,她都會給,心腸極好。
“我......”秦依柔被沈忠這一問,當即就有些慌張。
“我們和你沒有半毛錢關係,何來原諒一說?”雲箋一瞧沈忠這模樣,她就知道沈忠肯定是有求自己,於是雲箋接過秦依柔的話,當下對沈忠說道。
雲箋這話中的意思,是再明顯不過了。
而云箋就算無法猜到沈忠的心中所想,卻也能知道個大概。
光是看沈忠這模樣,雲箋便知道他肯定是有求於自己。
又或者說是要用到新啓公司。
而像沈忠這樣的人若是收入新啓公司,甚至重用他這種類型的人的話,那新啓公司的未來必定不長久。
“媽,我們走吧。”雲箋這回乾脆掙脫開斯繹的手走過去拉起秦依柔往格里婚紗店走去。
眼看着雲箋幾人走進格里婚紗店,沈忠的如意算盤瞬間打翻,他恨恨的看着雲箋的身影消失在跟前,而他卻無可奈何。
“我忽然感覺身體不舒服,先走了......”楊偉婷見雲箋幾人往格里婚紗店內走去,她頓時也沒有了再玩下去的念頭,於是便對在場的衆人說道。
“等等!”沈忠自知自己混不進新啓公司了,於是他又想轉過頭來討好楊偉婷。
“楊偉婷,你之前答應我的那事兒......”
“呸,沒門!”楊偉婷一想起沈忠剛纔的作爲,她就一肚子的氣,而後便恨恨的咬牙道了一句。
“好啊!楊偉婷,你是想老子當着大家的面把你的醜事兒全說出來對吧!呵呵!”沈忠一想到自己沒法進新啓公司,就把這罪怪到了楊偉婷的身上,當下再次威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