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校後山。
這是一處荒涼寂靜的地方,尤其是夜晚,在後山這種沒有夜燈照耀的地方,尤其顯寧靜。
晚風涼颼,配上晚上詭異的氣氛,倒是彰顯一絲可怕氣氛。
不過好在這後山旁邊是工廠,因此除了夜晚月光的照耀外,圍欄外的工廠還照耀着燈光。
也因此,倒是能把這裡詭異的氣氛給扭轉回來。
此刻,離下課時間也已經過去了四五分鐘,早早就站在這裡等的張健一羣人已經開始不耐煩了。
畢竟下課時間也就只有短短十分鐘,而從教室走到後山再從後山走回教室,是需要四分鐘的往返時間。
本來時間就已經很緊迫了,結果張邵楓和雲箋幾人卻遲遲未到。
“張健,你說張邵楓會不會害怕到不敢來了?”沉寂中,張健旁邊的一個鐵哥們開口說了一句。
“不會吧?那張邵楓這麼膽小?誇他還是殺神的徒弟呢!咋膽子這麼小呢?”有人立即就跟着補上一句。
“都快上課了,我們都在這裡等了兩分鐘了,丫的,這是純心想把我們晾在這兒呢?”
......
衆說云云。
也就在張健已經等的不耐煩,煩躁至極時,一大羣看戲的同學中,有人忽然叫喊了起來:“誒,你們看,來了來了!”
順眼看去,就只見雲箋和張邵楓、陳馨怡正往這邊走來。
雲箋走在最前頭,她懶散的走路姿勢,簡直就像是在散步一般。
站在原地吹了一會兒西北風的衆人忍不住一陣恨恨的咬牙,但卻因爲知道了雲箋是王者小隊的殺神,此刻誰也不敢開口說雲箋的半句不是。
“來了?開始吧!”張健說着就將外套脫了下來,露出了裸露在外的粗狂手臂。
“不急。”雲箋淡淡開口。
雲箋剛一說完,她就轉頭順看向張邵楓,在衆人的矚目下,她出聲道:“記住我平常教你的手法,出手要快,一招取勝,速戰速決!”
平時教張邵楓的手法?是什麼手法?
在場的人都有些轉不過彎。
“嗯!”張邵楓重重的點了點頭,他已經明白雲箋的意思。
雲箋今天要他和張健對打,其意思很明顯。
不僅要他取勝張健,更重要和關鍵的一點是,她要他和人實戰。
如若用雲箋自己的話來說,那就是隻有不斷的實戰,纔有進步的可能。
“只許成功,不許失敗,去吧。”雲箋說着,就催促了一句。
哪有隻許徒弟成功不許徒弟失敗的師傅?
在場的人都有些微愣。
不得不說,雲箋說的話讓在場的衆人體會起來太過深奧了。
畢竟在在場的衆人認爲,雲箋這話說的也太過嚴肅了吧?
有人想了,也就這麼說出來了:“雲箋,你這樣也太嚴厲了吧?只許張邵楓成功不許他失敗,這不是給他施加莫須有的壓力嗎?”
“不然該如何?”雲箋挑眉看向那人,她反問了一句。
那人被雲箋這麼一問,倒是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
“現在的你們只是單挑,若是走出社會面向全球,你的一舉一動,都會成爲對方殺掉你的把柄!你們說我要他只許成功不許失敗太過嚴厲?那麼你們可曾想過,若是我不要求他成功,那麼他就會在面臨生死存亡的決戰中,選擇退縮!
“退縮的結果,便是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