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江蘭蘭想要再次出聲說些什麼的時候,雲箋已經一腳踹進了試鏡室的大門。
“你......”江蘭蘭這纔剛剛出口說了一個字,就只見雲箋已經往裡面走去。
隔音門一被踹開,裡面的聲音也就鋪天蓋地的傳來。
“艹!你們這羣蠢貨,讓你們攔住!你們還讓她自殺了!這下該如何是好?這下該如何是好!”趙正民的聲音就如同一波一波的浪花,拍打着傳入在場所有人的耳畔。
然而這聲音傳至門外後,門口站着的好幾個女生都瞬間站起身來。
自殺?怎麼回事?
聽到自殺兩個字,雲箋和張邵楓飛奔入內。
斯繹眼眸微微一動,卻也以最快的速度步入其中。
江蘭蘭聽到了裡面的響聲,她狐疑的蹙了蹙眉,而後也跟着走了進去。
雲箋和張邵楓走在最前面,卻是第一個看見面前的一幕。
這試鏡室很大,但卻黑沉沉的,窗簾和窗戶都被拉上了,此時倒是給人一種站在漆黑一片的環境中一般。
不過好在燈還亮着,但因爲外面天還亮着,這燈開着並不顯亮光,卻更給人一種身處在黑暗氛圍的感覺。
而云箋和張邵楓的眼眸卻沒有被這一幕吸引。
吸引他們的,是倒在血泊中的陳馨怡。
大老遠看去,只見遠處一個花瓶破碎在地,花瓶碎裂了一地,其中有一塊花瓶的碎片被陳馨怡握在手中。
這塊花瓶的碎片已經割破陳馨怡的左手大動脈,陳馨怡的大動脈正涌逆着鮮血。
這樣的畫面,就是在場的人不刻意去思考,也能想象到究竟發生了什麼。
陳馨怡躺在地上,她那倔強的眼神,卻是讓在場的所有人都心中一觸。
士可殺,不可辱!
誰說只有男人能做到這六個字?她陳馨怡也照樣做到了!
寧可死,也不屈服凌辱!
看見雲箋和張邵楓幾人的那一刻,陳馨怡的視線已經漸漸模糊,她的眼皮在上下打架,在最後的模糊視線中,閉上眼。
真好......
張邵楓這個傢伙沒有放棄她,小箋也來了......
看見這一幕的時候,雲箋和張邵楓的眼眸都瞬間血紅起來,那種想要將面前的人五馬分屍的感覺!
趙正民等人忽然看見出現在試鏡室內的雲箋幾人,他嚇得全身都微微顫抖。
她......她她怎麼來了!
趙正民眼看着雲箋和張邵楓往這邊跑過來,不知道爲什麼,他的心窩在狠狠的打顫。
那種感覺,就好像是被什麼物體重重敲擊心臟,逼得喉嚨無法呼吸一樣。
然而云箋和張邵楓沒有理會趙正民這一羣人,他們兩越過這羣人直奔陳馨怡。
好在陳馨怡割破大動脈纔剛那會兒。
雲箋和張邵楓趕到,還來得及。
“嘶——嘶——”雲箋徑直跑到窗簾邊,她第一時間拉着窗簾撕扯下了兩塊長布。
“先別動她,我來!”雲箋說着便跑過去,而後她輕輕擡起陳馨怡的手腕,將其中一塊布用力壓迫陳馨怡手腕的出血部位。
然後雲箋將另外一塊長窗簾布簡作繩子,在靠近陳馨怡心臟的大關節部位用繩子綁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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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保證有一定的血液迴流,雲箋纔對張邵楓開口:“送她去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