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樹叢很黑,伸手不見五指,但卻還是能看得清人的輪廓。
小樹叢附近有燈照着,雖然看不清整張臉,可卻能大概看清對方的身高和身形。
大媽剛纔是從小樹叢裡衝出來的,原因是因爲看見了讓她都覺得害羞和尷尬的事情。
大媽剛纔看見那樣的事兒,她當時就差點沒羞愧死。
這會兒剛看見雲箋和斯繹,就直接把雲箋和斯繹與小樹叢裡的那對小情侶身形重合了。
只不過在看清雲箋和斯繹的長相後,大媽也頓了頓。
畢竟小樹叢裡的燈光很黑暗,大媽也沒敢看清,雲箋和斯繹除了和她看見的那兩抹身影有點相似外,其他的她沒看清,自然也無法下定論。
“阿姨?怎麼了?”凌逸塵狐疑的看着大媽望向雲箋和斯繹,他驚疑的開口道了一句。
然而也就在凌逸塵驚疑的道了這麼一句後,大媽忽然擺了擺手,然後自我安慰了幾句:“沒沒,大概是我看錯了,老眼昏花了,人老了不行咯。”
“小姑娘,小夥子,就是你們想聽剛纔那事兒不?”大媽接着就將眼眸轉向了雲箋和斯繹,她看着雲箋和斯繹問道。
雲箋扯了扯嘴角,但礙於掩蓋,她只能默認似的點頭。
大媽這才滔滔不絕的把話給說出來:“嘖,說起那對小情侶啊......當時我剛大解了從廁所裡出來,想着要趕緊的回去跳舞呢,結果就看見那對小情侶在樹叢裡摟摟抱抱!”
大媽說的很陶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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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箋的臉已經僵硬住了。
凌逸塵和張邵楓還用“哦~哦~”這樣誇張的話來表示自己內心的驚訝。
大媽聽凌逸塵和張邵楓這樣配合自己,她說的也就越投機了。
“嘿,你們不在場不知道,當時那男的把手都放在那女的屁股上,你們說,那不是野戰是什麼?”大媽還挺時髦的,她說着,還賊笑了兩聲。
“咳咳!”就在大媽說到這兒的時候,雲箋總算是忍不住輕咳了一聲。
“阿姨,您是不是急着去跳舞?”雲箋註意到了這一點,她說着便轉眸看向大媽。
大媽這時候才忽然記起來,自己剛纔一直忙着說這事兒,都忘記去跟大夥兒跳廣場舞了。
那可是新學的一個舞蹈喲,她剛纔去上廁所已經浪費了不少時間,這會兒要是再不跟上去,自己還怎麼學的會!
“嘿喲,瞧我這記性,人老了果然記性都退化了!嘿,你們先玩,阿姨去跳舞了!”說着,大媽朝在場的幾人揮了揮手,然後很活躍的離開了這裡。
而後就只徒留下聽的很沉醉,卻忽然被斷了思路的凌逸塵和張邵楓幾人站在原地。
“哈哈哈,看來還真的是打野戰啊!現在的人什麼時候這麼大膽兒了!大新聞啊,哈哈,大新聞,我今晚回去就要給馨怡講講,明天把這事兒告訴全校的同學,我......”凌逸塵那激動的勁兒好像恨不得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這件事兒。
“如果你說出去,你就可以準備等死了。”雲箋沉着臉吐出這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