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爲你們竹聯幫和山口組是死敵,所以你們纔會及時的得知山口組的人混進了你們的場子裡?”季楓問道。(.)
“是的!”紀玉妏點點頭,說道:“正因爲我們跟山口組鬥了這麼多年,所以我們對他們格外的注意,他們的一舉一動,我們都會關注。這一次就是得知他們的人混進了我們的場子裡,所以我才帶人趕了過去,但是沒有想到還是出事了。”
說到這裡,紀玉妏又是嫣然一笑:“幸好,季先生和你的朋友都沒事,不然的話,我可真是不知道該如何自處了。”
季楓擺了擺手,不管紀玉妏這樣說究竟是客氣還是真心話,季楓都不在意。
他最關心的,還是山口組。
季楓問道:“紀總……”
紀玉妏打斷了他,嫣然笑道:“季先生,咱們這也不是第一次打交道了,更何況,咱們兩家在業務上還有往來,就不用如此客氣了?直接叫我玉妏!以前在內地杭市的時候,你也也是這樣叫的麼?”
季楓怔了怔,旋即點頭笑道:“也好,那你也直接叫我的名字,叫我季楓就行了。”
紀玉妏這才滿意的點點頭,說道:這樣就對了,我們本來就是朋友,不應該這麼生分的。季楓,有什麼事情你儘管說。”
季楓笑着點了點頭,說道:“是這樣的,還是原來那個問題,我想知道有關山口組的詳細情況。尤其是,現在山口組在紐約的力量都集中在哪裡,他們這裡誰負責,總部在哪裡等等,這些情況我都想知道。”
紀玉妏秀眉微蹙:“季楓,你該不會是想……直接殺到山口組的老巢去?”
她不由得被自己的這個問題都嚇了一跳,以季楓的身手,說不定他還真的敢直接殺過去,不都說,藝高人膽大麼?
季楓說道:“我只是要先了解一下情況,至於是不是要殺過去,這是後話。”
紀玉妏這才微微鬆了一口氣,說道:“這就好,我真擔心你會一怒之下,就直接殺到山口組的老巢去,那樣的話麻煩可就大了。”
季楓問道:“怎麼,山口組的老巢還是龍潭虎穴,闖不得?還是說他們在上面有着十分強硬的關係,不能動他們?”
紀玉妏螓首輕搖,說道:“山口組,不像你想象的那麼簡單!”
季楓挑了挑眉頭:“這話怎麼說?”
紀玉妏說道:“山口組,源自於咱們在亞洲的那個惡鄰,界篷。這幫人多有野心你是知道的,所以早在二十多年以前,山口組就已經開始朝着海外發展勢力了,米國這麼富裕的地方,他們怎麼可能放過?所以在很多年以前,就有一批山口組的人離開界篷本土,來到了米國。”
季楓靜靜的聽着。
紀玉妏繼續說道:“據說山口組剛來到米國的時候,跟這裡最大的黑幫勢力白手黨,發生了劇烈的衝突,剛開始界篷人吃了大虧,但是那幫人韌性十足,而且悍不畏死,再加上又有界篷政府在暗中支持,所以漸漸地,山口組在這裡站穩了腳跟。”
“當然,也是因爲山口組所涉及的生意跟白手黨不同,而且他們不在這裡收取保護費,所以雙方的衝突也就小了很多。”
紀玉妏說道:“經過這十幾年的發展,山口組的勢力已經極爲壯大,他們快速的擴張,現在已經成爲僅次於白手黨的黑幫勢力。”
季楓點點頭,界篷是世界上唯一明文規定黑幫合法化的國家,山口組也因此極爲興盛,甚至界篷的各行各業都有山口組的影子,包括政府內,都有山口組的人。
紀玉妏繼續說道:“現在山口組除了原本經營的汽車走私等業務之外,地盤也是急劇擴大,現在他們已經控制了紐約的十幾條街。”
季楓突然問道:“那你們竹聯幫呢?”
“我們?”
紀玉妏搖搖頭,說道:“我們緊緊也就只是幾條街罷了,如果不是同樣有別的業務支撐,根本堅持不下去。”
季楓瞭然,竹聯幫肯定是後來者,想要跟發展了一二十年的山口組競爭,短時間內肯定不是人家的對手。就更不用說,在這裡已經根深蒂固的龐然大物白手黨了。
季楓伸手:“請繼續說。”
紀玉妏點點頭,說道:“最近一兩年,山口組似乎跟白手黨在某些方面也有了合作,勢力發展的更快。而他們的行爲,也是越來越肆無忌憚。或許是因爲受到華夏與界篷兩國關係的影響,山口組對於在米國的華人,態度極爲惡劣,很是不友好。”
季楓的眉頭皺了皺:“有多不友好?”
紀玉妏說道:“在山口組地盤的華人,安全是根本無法得到保障的,白天還好說一些,到了晚上,他們什麼事情都能幹得出來。光我所知道的,就有至少十幾起華人女性被強`奸的案件跟山口組有關。”
季少雷突然插話,皺眉問道:“警察不管嗎?米國政府也坐視這種事情發生?”
紀玉妏攤攤手:“米國沒有死刑,就算是抓到了罪犯又能怎麼樣?最多是監禁。可在監獄裡也有山口組的人,那些罪犯在裡面好吃好喝的,扣除掉節假日,他們在監獄裡也待不了多長時間,出來後反而更加變本加厲的禍害華人。所以時間一長,這裡的華人根本都不敢再報警了,就算是被警察遇到了,也不敢指證那些界篷人。”
季楓沉聲道:“我看,米國警察恐怕也是有意放縱這種事情的發生!對華夏不友好的,可不光是界篷,米國也好不到哪裡去,只不過,米國的方式更隱蔽一些,界篷卻是更加的無恥,更不要臉。”
要說對華夏最爲仇視的,的確是界篷,所謂的兩國友好,那都是狗屁。
華夏和界篷之間永遠不可能有什麼友好關係的,更不用說什麼忘記過去,展望未來之類的,那都是屁話。
界篷人狼子野心,這一點是永遠都不會改變的。
而自古以來無數次的事實已經證明,界篷人不光是野心大,他們還無恥,不要臉,沒下限!
兩個民族之間,有着血海深仇,華夏沒人會忘記在半個多世紀以前,界篷人在華夏犯下的罪行。
華夏豈能跟這樣的國家友好?
界篷人是仇視華夏,可要說到米國,卻是實實在在的怕了華夏。
他們害怕的不是華夏現在的強大,而是華夏那快速的發展速度,以及崛起的速度,這纔是他們感到害怕的地方。
以華夏現在的發展速度,恐怕幾十年過後,米國這個世界老大的位置,就要拱手讓賢了。
米國又豈能不怕?
在這種情況下,米國不斷的拋出華夏威脅論之類的論調,煽動一切力量來遏制華夏的崛起,所以對於山口組針對華夏人的事情,米國肯定是十分樂意見到的。
他們不但不會制止,恐怕還會推波助瀾。
紀玉妏說道:“沒有證據,米國是不會承認的。”
季少雷聞言,不由冷笑一聲:“這幫米國佬,也都他媽不是什麼好東西。”
季楓不由得點了點頭,我們要清楚的看到華夏跟米國的差距,我們可以羨慕人家的發展速度,羨慕人家的環境,但是卻不要忘記,在人家的眼中,我們卻是人家的眼中釘,肉中刺!
“媽的!”
季少雷忍不住爆了粗口:“只恨華夏不如人家強大!”
季楓搖搖頭,華夏要強大起來,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現在也只能發發狠而已,依靠着個人的力量,卻是改變不了什麼。
只有國家真正強大起來,華夏人在外面才能真正的不受欺負!
“真他孃的……”季少雷卻是一個火爆脾氣,他咬牙切齒的說道:“如果沒有米國的縱容,山口組也不敢這麼過分,想想那些被山口組糟蹋的華夏人……”
“我真操他大爺的!”
季少雷隨手拿出煙,問道:“紀總是,我能抽菸嗎?”
紀玉妏微笑道:“看來這位也是血性男兒,當然能抽,在這裡可以隨便怎麼做都行。”
季少雷點上煙,狠狠的抽了兩口,臉色很是不好看。
想想那些被山口組的畜生給糟蹋的華夏人,季少雷就恨不得現在就一腳踏平山口組,那個彈丸小國,都是畜生,實在是欺人太甚!
季楓的臉色也不是很好看,這些情況,他都還是第一次聽說,心裡也很是難受。
在國內,界篷的客商一來,那些官員便立刻忘記了當初界篷給華夏造成的一切苦難,只是一心爲了政績,還說什麼要發展經濟,結果就對那些界篷人點頭哈腰的,界篷人再次騎在普通百姓的頭上。
在國外呢,居然是這麼個情況!
真他孃的……
季楓的手揚了揚,強忍着沒有一拳砸在茶几上。
他深吸一口氣,沉聲問道:“玉妏,你知道山口組爲什麼要對威達集團下手嗎?”
現在發火,於事無補。
季楓必須要弄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才能決定接下來要怎麼做。在這一點上,他很清楚,所以他一直都保持着冷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