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小姐,有男朋友嗎?”
“額!幹什麼?”
令黯然的問題吉扎格很鬱悶,不明白他要幹什麼?令黯然一臉淫笑,蹲了下來,同時左手撫摩吉扎格的小腿。
“你真無恥,你混蛋,我要和你同歸於盡。”
吉扎格心中的怒火在燃燒,她沒想到令黯然趁人之危,明知道她不能動,卻要佔她便宜,但自己沒有勇氣擡起腳,要不然一起炸死這個噁心的人渣。
“嘿嘿!那你怎麼不擡腳,是沒那個勇氣吧!就是嘛!你還年輕,人這麼漂亮,應該想辦法解除**。”令黯然知道他的機會快到了,只要吉扎格眼睛不看他。
果然吉扎格看都不想看這個噁心的人渣,頭一仰,盯向遠方,就在這時,令黯然的左手已經接觸到**突出部分,右手把吉扎格的腳往起一搬,左手以非常快的速度按在**按扭上。
吉扎格感覺腳動了一下,還沒顧上低頭看怎麼回事,突然身體向後飛去,估計有十米左右的距離,就在身體重重撞擊地面的同時,遠處傳來了“轟”的一聲。
原來令黯然的速度已經夠快了,但就在用勁全力推出吉扎格身體時,**“嘀嘀嘀”響了三聲,令黯然暗叫不好,剛要站起來轉身跑,**爆炸了,雖然有護體異能但**威力太大,所以···。
“令黯然。”
吉扎格像瘋子一樣爬起來,顧不上身體的疼痛,現在她才明白令黯然是想分散她的注意力,大吼一聲,衝向了爆炸位置。
然而哪還有令黯然的身影,地面炸出直徑估計三米的大坑,深也有一米左右,吉扎格驚慌失措四處尋找令黯然的屍體,就在東南處,有一個血肉模糊的人身,吉扎格一屁股癱坐在地上。
“組長,前面有爆炸聲。”吳靜雯驚噩說道。
“恩,希望不是我們的同志,走,快去看看。”彭組長帶着十多個人急奔向爆炸所在位置。
令黯然全身衣服已經不完整,可以說讓血包裹出來,如果沒有護體保護着他,估計連骨頭都找不到。
只是他現在異能還是初級階段,所以根本起不到多大作用,吉扎格抱頭痛哭,想起剛纔還辱罵人家,自己感到很慚愧。 шшш ▪ttκá n ▪¢Ο
令黯然當然也聽不到吉扎格的哭泣,他的五臟已經被震碎,一條腿沒了,所有器官都已經停止工作,所以他死了。
靈魂終於見到了肚裡一直和他說話的魂,原來是個老頭,白鬍子很長一直到腰,頭髮披肩,很像一個瘋子,可以說全身上下包括面部純一色白。
“喂!令黯然,我們終於見面了。”
令黯然緊皺眉頭,鬱悶的問道:“怎麼?你知道我們要見面,看來也知道我要死嗎?”
“死?誰說你死了?你魂魄不是還活着嗎?”
“額!廢話,哪個人魂魄不活着?”
“呵呵!那你現在準備去陰間還是準備繼續回到你身體裡?”
“當然回身體裡,我還有很多事情沒辦完,怎麼可以去陰間,你逗我玩了吧?”令黯然真想上去揍老頭,這種低智商的問題居然也能問出口。
“恩,回去也可以,但你必須把所有異能和感情區域所得的分全部轉移到修復區域裡,這樣暫時能把你的魂魄保在身體裡,使你暫時死不了。”
“額!什麼叫暫時死不了,既然已經修復了,應該死不了了吧?”
“不,只能把你身體修復,使你的身體有溫度,五臟損害太嚴重,能不能修復就要看你那幾位愛你的人了?”
“愛我的人?什麼意思?”令黯然有點不明白,
“有些事情不能說的太明白,你回去吧!”老頭說完突然消失了,同時令黯然的手指動了一下,而吉扎格根本沒發覺。
清醒過來的她急忙給令黯然檢查身體,然而結果讓人失望到極點,沒有呼吸,沒有心跳,她神情恍惚,就連組長和吳靜雯帶人來時她也全然不知。
“吉扎格,這···這是怎麼回事?”
彭組長急切想知道原因,在空中突然看到兩人不知爲什麼急速下降,呼叫也沒有迴音,着急帶人來尋找,但僅僅過了一晚上,令黯然已經面目全非,而且似乎沒有了生命特徵。
彭組長內心無比悔恨,當初自己從老羅手裡帶走一個活蹦亂跳的小夥子,還沒幾天,卻把一具死屍帶了回去,這怎麼能和人家交代下去?
吉扎格嘴裡只是不停的唸叨:“應該死的是我,都是我不小心···。”
吳靜雯雖然討厭令黯然,但人已經死了,所有的恩仇都化爲烏有,輕輕蹲下,扶住吉扎格的肩膀,慢慢站起來,彭組長向下屬招了一下手,上來兩個人小心翼翼把令黯然的屍體裝進了一個白色袋子裡。
坐在返回的飛機上,彭組長不知道怎麼給羅校長打電話,思索了很久,他決定親自去學校。
夜裡,把令黯然的屍體放在冷藏室裡,彭組長一個人坐在辦公室你抽菸,他總是想不明白,這次怎麼撲空了?吉扎格的降落傘是被誰割斷的?
“吱”的一聲,吳靜雯推門而進,屋裡的煙已經使她無法呼吸,輕輕咳嗽了幾聲,彭組長急忙把煙掐滅。
“小吳啊!怎麼還不睡?”彭組長沒想到吳靜雯居然來找他。
“哦,組長,吉扎格剛睡,我心中有個疑問不明白,所以過來問問你。”
“疑問?是不是這次行動爲什麼撲空了嗎?”
“不,我想知道令黯然的身體爲什麼還是熱的?”
“熱的?你是說他的身體還有溫度?”
“是的。”
“也許是剛死了原因吧!”
“那如果在冷藏室裡放了幾個小時呢?”
“什麼?”彭組長不明白吳靜雯話是什麼意思?
“我剛纔又去看他了,當我握住他手時,居然還有溫度,我感到很奇怪,所以問問你。”
“不可能。”彭組長噌的一下站了起來。
冷藏室裡,令黯然重新擺在工作臺上,圍了很多人,每個人心中都有疑團,沒有心跳沒有呼吸,但身體始終有溫度,誰也束手無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