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舒涵恨死令黯然,昨天晚上差點掐出自己的眼淚,早晨起來只看到胳膊上有一片黑青,而讓自己沒想到的是,正如昨天晚上他所說的,手指頭上的傷一點也看不出來,這下她放心下來。
“驗傷”的人很早就來,看過手帕和秦舒涵的身體,在另一間屋,令黯然也特別的被人照顧。
院子裡,二伯和他兒子就像傻子一樣等待結果,他們很希望出現什麼意外,也好找個藉口發泄心中的怒氣,但也許老天也在懲罰他們父子。
一男一女各自從房間裡出來,對二伯搖了搖頭說,意思很明白,村長向前跨了一步,他覺得昨天晚上秦舒涵二伯做的有點過分,所以今天他在不能讓這個人提出什麼要求。
“好了,大家也看到了,秦家沒有破壞咱們村的名譽,大家都散了吧!”村長剛說完,院子裡的人都開始議論起來,互相點着頭。
“哼!”
秦舒涵二伯冷哼一聲,轉身走出了院子,看熱鬧的村民也漸漸散去了,有人把秦舒涵的衣服給抱進了屋裡。
沒有一會,兩人從各自的屋裡走了出來,秦舒涵微低頭,她有點害羞,倒是令黯然也沒覺得什麼?他感覺自己很幸福,雖然沒有行房,但至少昨天晚上她還趴到過自己的身體上,那皮膚,真是沒說的,想着想着,嘴角露出了笑容。
“你笑什麼?”
秦舒涵看到令黯然嘴角露出壞壞的笑容,知道沒想好事情,一定是昨天晚上讓自己很吃虧的事情,想起來就生氣,不過這都怪那個死二伯,臉上立刻有了兩片紅雲。
“呵呵!有這麼漂亮的老婆我能不高興嗎?怎麼?難道你不願意嫁給我嗎?”令黯然故意露出懷疑之色。
“嗨!這是什麼話,我們秦家可不是那樣的人。”秦舒涵還沒說話,她爸立刻接過了令黯然的話語。
“嘿嘿!伯父,我和她開玩笑呢?洞房都行過了,在說這不有物證嗎?她一輩子都是我的老婆。”
令黯然故意指了一下手帕,弄得秦舒涵很不好意思,心裡恨死令黯然,心想:這個無恥的混蛋,居然提這樣丟人的事情,上面的血不是你的嗎?說什麼物證,秦舒涵真的無語了。
無奈搖了搖頭笑道:“瞧你,嘴上說我是你老婆,怎麼還叫伯父,應該改口了。”
秦舒涵上前纏住了令黯然的胳膊,用手使勁在胳膊內側掐,疼的令黯然有苦也難言,面部還得帶微笑。
秦舒涵心裡也在想:哼!叫你佔我便宜,掐死你,其實她不知,令黯然正高興呢,因爲他又感覺到了昨天晚上壓在自己胸脯前那兩座堅硬的小山峰。
“對,對,是應該改口,老伴,準備好了嗎?”秦舒涵爸爸問站在自己身體後面的老伴。
“準備好了,昨天晚上就包好了。”
老伴笑呵呵從懷裡掏出一個用紅布包裹的東西,長方行,令黯然疑惑的看着秦舒涵媽媽手裡的東西,扭頭又看了一眼秦舒涵。
可是秦舒涵也不明白裡面是什麼?搖了搖頭,好奇盯着媽媽手的東西。
“媽,是什麼啊!這麼神秘,還用紅布包裹?”
“這啊!是十萬塊錢。”
“啊!”令黯然和秦舒涵同時驚訝喊出了聲音。
“媽,我有錢,不用給我。”秦舒涵慌忙擺手,她知道自己父母也不容易。
“切,這是給我女婿的,和你沒關係。”
“什麼?給我的?”令黯然簡直無法相信自己的耳朵。
“對啊!這是我們村裡的習俗,你在我家成親,就是我家的上門女婿。”
“不,不,不,伯母,我不能要這些錢。”令黯然突然有點慌了,他也沒想到會有這種好事發生。
“哎!怎麼還叫伯母,叫媽。”
“額···!媽。”令黯然感覺叫這個媽字很費勁,渾身不舒服。
“這就對了,按規矩你們要睡三天,但考慮學習緊,一晚上就行了,孩子以後慢慢在要。”
秦舒涵媽媽滿臉微笑,似乎很滿意她這個女婿,而令黯然有點想暈倒的感覺,旁邊的秦舒涵不說話,只是陪着勉強的笑。
父母一直把兩人送到了村口,媽媽眼淚流了下來,秦舒涵也忍不住哭了出來,還是伯叔駕車把他們往出送。
當馬車行駛到半路時,車的右面是懸崖峭壁,伯叔儘量把馬車往左面趕,突然,從山上一棵大樹後面串出一個人來,手拿砍刀,一副凶神惡煞的表情,像要吃人的感覺。
由於串出的速度很快,馬兒驚叫,前踢擡起,又突然落下,立刻狂奔起來,誰也沒想到會有這種事情發生,秦舒涵坐在車的邊緣。
由於慣性,上身向後仰,重心也控制不住,而令黯然坐在馬車的前面,手一拖,穩住了自己的身體,突然聽到“啊!”的一聲,急忙回頭看去。
秦舒涵已經離開了馬車,整個身子躺在泥路上,手誤腦袋,似乎剛纔掉下去的時候碰到了頭,令黯然身體一躍,也跳下了馬車,伯叔急忙拉繮繩。
“嘶···”前踢擡起,馬立刻停住了,也漸漸的平靜下來。
“你沒事吧!”
令黯然跑到秦舒涵身邊時,秦舒涵眼睛一眨一眨看在藍天,似乎忘記了身體上的疼痛,也忘記了自己還躺在泥路上。
“你是誰,我這是在哪裡?”
“額!開玩笑了吧你?”令黯然以爲秦舒涵爲了掩飾自己狼狽,所以開了個玩笑。
“我要殺了你。”一人手拿砍刀衝向了令黯然。
“噌”的一下,令黯然站起來瞪着衝過來的曉波,突然曉波停止了自己前進的步伐,在一旁的伯叔嚇出一聲冷汗,但又看到曉波不動了,感覺很奇怪,他認爲令黯然唬住了他。
其實伯叔不知道,是令黯然用異能控制了曉波的身體,令黯然用眼睛把曉波身體“拉”了過來,地上劃出長長一道印子。
“給我滾,要不讓你粉身碎骨。”
頭一甩,曉波的身體飛向了很遠處,“砰”的一聲,正好落在一片水泥中,濺起了很多水泥花。
“伯叔,我們去醫院。”
令黯然也不理會曉波是死是活,把秦舒涵抱上馬車,而秦舒涵不知是受到驚嚇還是故意裝的,總之神情恍惚,問一些奇怪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