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吳靜雯的家離派出所也不遠,兩人小跑三分鐘便到了,一進派出所,正好碰到三個協警很鬱悶站在院子裡抽菸。
吳靜雯二話沒說直接問道:“人呢?”
三個人有點摸不着頭腦,後半夜怎麼突然來了兩個美女,還問人呢?難道站在她們前面的不是人嗎?三個人認爲兩人是在罵他們三個人。
本來剛纔憋了一肚子火,現在纔不管是美女還是老太婆,吳靜雯也沒穿警服,所以該他們倒黴。
“嗨!不長眼睛嗎?我們不是人嗎?”虎子滿臉橫肉,沒好氣的說道。
“少廢話,問你剛纔抓進來的人在哪裡?”一個刑警隊長還怕幾個協警,吳靜雯不懷疑自己,所以語氣相當硬。
“幹什麼?想劫獄?”虎子很藐視的問道,同時有種嘲笑的語氣。
“是又怎麼樣?”吉扎格冷冷回答道。
“好,今天晚上的人真有種,小劉,抓人。”
虎子命令的同時撲向吳靜雯,吳靜雯只是冷哼一聲,三個人對於她來說不放在眼裡,虎子剛伸出胳膊,吳靜雯立刻抓住他的手一扣,手和胳膊成九十度。
“啊!”
虎子痛苦的喊了出來,吳靜雯腿上的動作也很快,飛起一腳,踢在他的小腿上,把身體往前一拉,自己身子側過,於是虎子直接一個狗吃屎,爬在了地上,地很硬,“啪”的一聲,身體撞擊地面發出很響的聲音。
小劉這人很機靈,看眼前美女的動作是個高手,所以他轉身跑向了辦公室,另一個協警也不敢上前,全身戒備。
小劉和江民蟄跑出了辦公室,來到大院,王鄲急忙給所長和副所長打電話,他知道事情很大,同時給局裡也打去了電話。
“你們是來劫獄的。”
江民蟄非常惱火,他忽然想把事情鬧大,然後把那個小子判上個幾年,其實他主要眼紅令黯然身邊怎麼那麼多美女,現在又來兩個,心裡有點不平衡。
“是。”
吳靜雯很想不通,警察隊伍裡怎麼有這樣沒素質的人,不問青紅皁白就給別人下結論,自己心裡也氣憤,也不想過多的去解釋。
“很好,把手舉起來。”江民蟄突然從胯間拔出了槍,對準吳靜雯和吉扎格。
“你確定你敢開槍嗎?”
吳靜雯一點也沒懼怕,腳下開始移動,逼近江民蟄,她也不知道爲什麼,爲了令黯然豁出去了,心中在賭氣,今天我不亮我的身份,看你能把我怎麼樣?
江民蟄突然心裡緊張起來,手心出汗,他也沒開過槍,看着吳靜雯一步步逼近,腳步不由自己往後退。
“小江,別衝動。”
王鄲剛跑出來就看到這一幕,他怕江民蟄一時頭腦發熱,做出什麼傻事,但他沒想到,如果他不喊也許還沒事,他這一喊,神經緊繃的江民蟄手指頭一緊,腦袋裡一片空白。
“砰”的一聲。
“吳靜雯小心。”
吉扎格飛身一把推開了吳靜雯,胸口突然感覺到了疼痛,低頭一看,鮮血從衣服裡滲了出來。
“吉扎格。”
吳靜雯恍然驚醒,她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個地步,雙手急忙伸出,在吉扎格身體沒倒下之前抱住了她。
“吳靜雯。”
王鄲嘴裡喃喃唸叨,心裡突然想到了一個人,最近剛剛上任刑警大隊的隊長,也叫吳靜雯,從很多人口中描述的特徵很像眼前的她,而且她的爺爺是省公安廳長。
王鄲嚇出一身冷汗,而江民蟄傻在了原地,虎子小聲的喊道:“江哥,你打傷人了。”
“她···襲警。”江民蟄手哆嗦指着吳靜雯,眼睛看着虎子,意思你也看到了,你可給我做證。
“快,送她去醫院。”王鄲急忙提醒吳靜雯。
“哦,車···在哪裡?”吳靜雯也慌了,說話語無倫次,抱起吉扎格連北都找不到。
“跟我來。”
王鄲跑出派出所大門,上了一輛停在門口的警車,警車一路狂奔,還好夜裡車少,槍聲宮倩婷她們也聽到了,還在互相議論,很奇怪,派出所裡怎麼會有槍聲,根本沒想到吉扎格已經中槍,就連令黯然也不會想到,他也不管這些閒事,趴在桌子上準備睡覺。
“出了什麼事情?”
所長和副所長同時趕到,剛纔也聽到了槍聲,還以爲****襲擊派出所,但進了院子發現很安靜,只是地上有一灘血跡。
“高所長,剛纔有人襲擊我們,江哥果斷開槍打倒了她們。”小劉拍馬屁趕緊說道,意思責任都在對方身上,我們正當防衛。
“對方有武器嗎?人呢?”
“沒有,被王哥送醫院了。”
“那知道對方什麼身份嗎?”
“不知道,好象叫什麼吳靜雯,是個二十左右的小丫頭。”
“什麼?你他媽的沒聽錯吧!”
高所長立刻緊張起來,心想:應該不會那麼巧吧!滿臉怒氣抓住小劉的衣領,着急等待回答。
“所長,沒聽錯。”
虎子眼裡一點水也沒有,看到高所長聽到名字已經生氣,說明裡面一定有文章,還像個哈巴狗一樣跑到身邊,笑呵呵給所長一個很肯定答覆。
“郝強,我們快去醫院。”高所長沒時間仔細去詢問,他總以爲吳靜雯被打傷,拉起副所長急奔了出去。
還沒出派出所大門,市刑警隊副隊長張愈誠也趕到,聽到電話裡王鄲的彙報,他也以爲是****,以急快的速度趕了過來。
“高所長,什麼事情?”張愈誠很奇怪,怎麼高所長往出跑,看大門外的情形不像被****襲擊。
“哦,張隊,沒時間解釋,快和我去醫院,可能吳靜雯受傷了。”
“什麼?你把話說清楚。”
吳靜雯可是自己一直暗戀的對象,他認爲高所長在和他開玩笑,臉上露出不相信是神情,吳靜雯怎麼會出現在他的派出所裡?
“恩···具體事情我還沒搞清楚,你讓人把院子裡的人都控制起來,特別是那個江民蟄。”
“怎麼?又是他闖的禍。”張愈誠鬱悶死了,這個江民蟄是出了名的惹事者。
“唉!我們快走吧!”高所長一聲長嘆,有時候他也很無奈。
醫院裡,吉扎格眼睛緊閉,心跳微弱,躺在手術檯上,很多醫生在爲她忙碌着,急診室外,吳靜雯雙手抱頭,她真恨自己,現在該怎麼給她家人打電話,如果讓她爺爺知道了,那要驚動多少人,她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