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鶯英眼睛緊閉,她不敢去看令黯然,全身緊張,等待溫暖一抱。
“啪。”一聲重響,董鶯英也隨之身體抖了一下,急忙睜開眼睛。
“呵呵!這蚊子也來湊熱鬧,竟然偷窺美女,該死!”
令黯然把手掌伸到董鶯英面前,上面的確有一隻死蚊子,血肉模糊,身體被拍扁,董鶯英傻傻盯了令黯然很久,而對方沒有和她對視。
繞過了她來到沙發前,往下一坐,很鬱悶問道:“咦!不是給我唱歌嗎?”
“今天真的是你生日嗎?”
董鶯英很認真問道,她有點不相信,哪有這麼巧的事情,還認爲令黯然是在哄她開心。
“額!難道我在你心目當中很喜歡騙你嗎?”
令黯然感覺自己白活了,平時很靠譜的一個人,怎麼在董鶯英心裡成了一個謊話連篇的人?
“不,我沒有懷疑過你,那你喜歡聽嗎?”董鶯英兩眼發癡,含情脈脈盯着令黯然,眼睛裡釋放出的是一種愛意。
“當···當然喜歡聽。”
令黯然感覺董鶯英眼神帶着電,使自己渾身不舒服,心裡也緊張,突然心臟跳的很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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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你···。”
歌聲悠悠盪起,本來很普通的一首歌,但從董鶯英嘴裡出來,使令黯然混身酥軟,歌聲瀰漫在整個房間,最後從四面八方涌向令黯然的耳朵裡。
“好聽嗎?”
董鶯英故意問了一下令黯然,其實不用問也知道,自己的歌聲已經把令黯然給迷住了,身體一動不動,彷彿時間在他身上已經停止,眼睛也不眨。
“嗨!呆子,說話呀!”董鶯英重新喊了一聲。
“額!”
令黯然猛然從夢中驚醒過來,重新挪了一下身子,感覺嘴角很溼潤,急忙擡起手擦了一下留在嘴角的口水。
“沒想到你會唱消魂曲。”
“呵呵!是嗎?”
董鶯英內心非常激動,腳下步伐慢慢向令黯然移動過來,令黯然拳頭緊握,這次他真的感覺到心臟快要跳出來了,董鶯英邊走邊解圍在身體上的浴巾。
“我們吃蛋糕。”
在緊要關頭,令黯然控制住了自己的意識,急忙起身繞過董鶯英身體,來到桌子前,而董鶯英站在原地愣了很久。
“你感覺我配不上你嗎?”
董鶯英語氣帶着一種憂傷,很傷感的問道,令黯然身體猛然抖了一下,他知道自己傷了一個人的自尊。
“不,你喝多了,等酒醒你會後悔今天做的一切。”
“不,我不後悔。”董鶯英聲音帶點嘶啞,令黯然知道她快要哭了。
“唉!”令黯然一聲嘆氣,慢慢轉過身體,但眼前的一幕立刻讓他目瞪口呆。
“可以抱我一下嗎?”浴巾掉落在地上,董鶯英雙手抱胸,兩腿緊夾,中間根本看不到縫隙。
令黯然撓了撓頭,低着頭腦子一片空白,腳不聽使喚向前移動,董鶯英眼睛微微一閉,眼眶中的淚水也隨之被擠了出來。
一手輕輕摟在腰間,不知是皮膚太滑的原因,還是令黯然心太慌,手沒有穩住,冷不防向下滑了一下。
“恩···。”
董鶯英聞到了特有的臭男人味,身體也向前一倒,緊抱胸的雙手也改變了姿勢,在寬闊的肩膀上緊緊摟住。
沒有費很大的勁,腳步聲停在三樓,還是在上次和溫雅容的房間裡,董鶯英平躺在牀上,令黯然的手從嘴開始,慢慢向下滑,能明顯的感覺到身體在顫抖。
“你準備好了嗎?”令黯然小聲問道。
“好了,我等了好長時間。”董鶯英沒有睜開眼睛,只感覺到令黯然身體很重,壓的自己有點喘不上氣來。
“你怎麼哭了?”
令黯然身體上的毛毛蟲剛要緊洞裡暖一暖,忽然發現董鶯英兩行眼淚順臉龐流到了枕頭上。
“我從小怕疼。”
“額!我會慢點。”
令黯然安慰道,撫摩着她的額頭,董鶯英聽到令黯然溫馨的話,緊張的身體立刻放鬆下來。
清晨,太陽還沒爬起,令黯然早早出了董鶯英的家,他怕宮倩婷和其他幾女發現,來到郝晨家門口。
“叮咚···。”
令黯然狠狠按了幾下門鈴,也許是氣憤郝晨怎麼變得這樣墮落,心裡有種仇恨想法,要騷擾她睡不好。
“你怎麼纔來。”郝晨沒好氣怪怨令黯然,還瞅了他一眼。
“額!你起這麼早?”本來令黯然想實行自己的計劃,沒想到人家起的很早,感覺自己計劃落空很失望。
“哼!是不是沒得你心願。”郝晨看出了令黯然想要幹什麼?
“說···說什麼呢?我不明白你說什麼?快走吧!”
令黯然急忙轉身,眼神不敢看郝晨,他忽然發現郝晨這傢伙眼很尖,可以從眼神中看到自己的心思。
“哼!慌什麼?哎!走那麼快乾嘛!你到是等等我。”郝晨小聲低頭唸叨了一句,可是在擡頭,令黯然已經走出十多米遠。
雖然是清晨,但大街上已經是人來人往,大家都忙於上班,誰也不會注意到有人正在注視着他們的兜裡。
“一定要偷嗎?”令黯然爲難的看着郝晨。
“廢話,不偷怎麼加入公司。”郝晨暗自好笑,心想:你以爲加入公司就那麼容易嗎?
“那你也偷了嗎?”令黯然很想確定一下,心想:如果你沒偷那一定還有別的辦法。
“哼!我例外。”
“額!那你也給我例外一下,反正只有你知道。”令黯然笑容滿面盯着郝晨,希望她能放過自己一馬。
“誰說只有我知道,我們後面有兩人在監視你,你自己看着辦吧!”
“什麼?你怎麼不早說。”
“哼!早說有什麼用,你要滅口嗎?”郝晨冷眼看了一下令黯然,有點瞧不起的眼神。
“額!也對。”令黯然撓了撓頭,向公交車走去。
“令黯然,你他媽的給老子站住。”
正當令黯然剛到站牌,一聲怒喊從自己背後響起,遠出的郝晨身體微微一震,她也聽到了聲音。
令黯然順着聲音望去,他有點不可思議,靳崢怎麼會在這裡,而且坐着輪椅,後面有一個年約五十多歲的老頭推着他,慢慢向自己靠近。
不過心裡很感謝靳崢能及時出來,他認爲這就是老天安排的,也許能救他一次,不用去偷別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