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誓!
唐言用了一招最極端的方法,以這句毒誓來撕扯潘少那令人作嘔的僞裝。[燃^文^書庫][www].[774][buy].[com]
你不是說我在胡說嗎?
你不是說我在誣衊嗎?
現在老子敢發毒誓來證明自己沒有說謊,那麼,你呢?
你敢嗎?
你敢發毒誓說-----如果那些事是真的,那麼,你就不得好死嗎?
你這孫子-----敢嗎?敢嗎?敢嗎?
這一刻,唐言宛如一尊通天戰神,以他那無比強大的氣場,將潘少喝問的啞口無言。
潘少瞳孔驟然收縮,嘴脣也死死的抿在一起,他那虛僞的臉皮下,滿是怒意!
因爲,他知道,唐言並沒有誣衊他,唐言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是他和許大智密謀的真相。
這是真實存在的事情,潘少又怎能拿它來發毒誓詛咒自己?
雖說毒誓詛咒是一個看不見摸不着的東西,但是,這玩意總歸是詛咒啊!
天下間,又有誰原因讓這麼一個詛咒時刻伴隨着自己呢?
要是詛咒真的應驗,那豈不是小命真的要玩完?
所以,潘少是不會發這個毒誓的,無論什麼時候,他都不會允許那種詛咒伴隨自己。
他的小命,他十分珍惜。
可是----
如果他不發這個毒誓,那眼前的局面又該如何解決?
他和許大智密謀的那件下流無恥的猥瑣事情,已經引起整個機艙所有乘客的憤怒。
他們看自己的眼神,是那麼的厭惡,就好像-----在看一堆垃圾一樣。
充滿了鄙視,也充滿了噁心!
“這個混蛋!”潘少咬牙切齒的在心底罵道,唐言的一番揭露,讓他陷入所有乘客的對立面,這是他從小到大從未遭受過的羞辱。
潘少幾欲抓狂,可他偏偏又沒有任何辦法。
說,他說不過,因爲,他根本就不佔理。
打,他好像也打不過,唐言兩巴掌就把許大智抽成癡呆,要是唐言再如法炮製的抽他兩巴掌,那他豈不是也要向現在的許大智一樣?
這種恨意滔天,但偏偏無法發泄的感覺,讓潘少無比憋悶,就好像有一塊千斤巨石,狠狠的壓在了他的胸口。
……
其實,在唐言剛剛揭露潘少和許大智那噁心到極點的密謀時,機上乘客就已經相信了他。
一來是因爲潘少和許大智,看上去就不像什麼好人,而唐言長相清秀帥氣,秦夢心又的的確確是一個漂亮的女孩子,這件事的前因後果,並不難猜。
二來唐言先後兩次的憤怒大罵,一看就知道他是動了真怒,要不然,一個年紀輕輕的大男孩,爲什麼會不顧場合,而瘋狂的對人大罵呢?這樣違反常理的事情,必定有着難以忍受的怒火。
所以,乘客們都站到了唐言那邊,再加上唐言又用毒誓來證明自己沒有誣衊,而那個潘少,卻畏畏縮縮的不敢應答-----這就更讓乘客們堅定了心中所想。
對於這樣的殘渣敗類,他們自然不會無動於衷。
於是,機艙裡便掀起了一番怒罵指責的言語風暴。
“喂,你個小雜毛,做了那麼令人不齒的噁心事,你怎麼就好意思說別人誣衊呢?你還要不要臉了?”一個血氣方剛的年輕人喝罵道。
“就是,虧你還長得人模狗樣的,心思卻如此下流歹毒,跟你坐同一班飛機,真是倒黴。”一個十分彪悍的女漢子氣呼呼的說道。
“好你個王八羔子,老子真想抽你幾個大耳光,讓你知道知道,什麼是做人的道理!”之前要替空姐報仇的魁梧大漢憤怒的吼道。
“這麼心術不正的混球,就應該讓他變成他同伴那樣-----hi,小帥哥,你也抽他兩個耳光,把他也給抽成癡呆吧!”一個看似柔弱,但卻氣憤不已的年輕美女說道,當然,後半句話是對唐言說的。
“真噁心。”如此簡短的評語,是站在唐言面前的空姐劉晴說的,她現在完完全全的站在了唐言這邊,潘少和許大智如此不要臉的行爲,自然讓她氣憤不已。
……
一時間,怒罵指責的言語風暴越演越烈。
要不是現在飛機還在天上飛行,可能這潘少,就會被機上乘客-----聯手扔下飛機了。
看到乘客們如此支持自己,唐言心想-----看來這個世界上,還是好人多啊。
“喂,你這孫子怎麼不說話了?是不是啞口無言無話可說?是不是心懷羞愧無法辯駁?”唐言冷笑說道,事情到了這個地步,他自然不會放過潘少,這個小雜毛敢打秦夢心的主意,那麼,他也必須要接受殘酷的懲罰。
“哼,懶得理你!”潘少見輿論完全失控,而唐言又步步緊逼,他想不到好的應對辦法,就只能選擇逃跑,反正這是在飛機上,他們也不敢把自己怎麼樣,等到飛機落了地,到時候自己快點下機,和這混蛋各走各路,到那時,這些罵自己無恥的指責,自然會消失個乾乾淨淨。
反正他們又不知道自己是誰,又何必跟這些人做無謂的爭論呢?
“哼,大丈夫能屈能伸,老子才懶得理你們。”潘少在心底想到,想以不迴應的方式,把飛機飛行的最後時間忍受過去。
可是,他想忍受,唐言又怎能讓他忍受?
壞人做了壞事,就必須受到懲罰,否則,壞人繼續逍遙快活,對好人-----豈不是太不公平了?
所以,唐言心底有了打算,既然這潘少想逃,那麼,自己偏偏不讓他逃,最起碼,也得讓他享受一下跟他這狐朋狗友許大智一樣的待遇。
“封他的穴,也讓他變成癡呆好了。”唐言默默的在心底想到,緩緩擡起右手,打算扇潘少兩個耳光。
可是----
就在這個時候,一雙柔若無骨但卻稍顯冰涼的小手抓住了他的大手。
“表哥。”秦夢心輕聲念着對唐言的稱呼,她的小手正抓着唐言的大手。
“嗯?”唐言微微轉頭,不知秦夢心爲何在此時攔下他,難道,這小丫頭不想報仇嗎?要知道那兩個混球,可正是在打她的主意啊。
“他的耳光,我來抽。”秦夢心聲音冰冷的說道,同時伸手指了指臉色鐵青的潘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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