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二街,一家外面燈光絢麗、內部裝修的特別豪華的夜總會內,夜晚本來是這類娛樂場合人流量的高峰期,也是生意最火爆的時候,可是,這家夜總會卻意外的關上了門。
此時,這家夜總會二樓內,一名臉上有着一道長長刀疤的男子一臉譏笑的看着他面前的一夥人,這名男子就是韋二街的老大刀疤,他身邊身體單薄、目光中閃過智慧光芒的任秋面無表情,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刀疤,你真的要背叛風少?”陳浩一臉鐵青的看着刀疤問道,他身後一夥青年也是一臉憤怒之色。
刀疤臉色一變,面無表情的任秋拉了一下他,看着陳浩嘴角掛出一絲笑意,“我們從來都沒有投靠過那個所謂的風少,何談背叛他呢?何況聽說他前幾日已經掉下了天怒河,你認爲他還有可能生還嗎?”
聽後,陳浩胸中怒火都快要爆發了出來,他實在想不到刀疤這一羣人竟然不講信用,不過他還是壓制了下來。
雖然他是壓制了下來,但是身後那幫熱血的小弟卻是不同意,在他們心中葉小風就是神一般的人物,一個個都對其非常崇拜,侮辱他們可以但是侮辱他們心中的神,無論是誰都不可饒恕。
“殺,侮辱風少者死。”不知道是誰先喊了一句,陳浩身後衆多小弟高舉手中明晃晃的砍刀,滿臉激昂,大聲吼出,“殺,侮辱風少者死。”
聲音震耳欲聾,貫穿漢霄,那巨大的聲勢一下子將刀疤那邊的人全部壓制住了。
見到如此,軍師任秋臉色一變,眼中滿是憂慮之色。
“殺,我刀疤在道上混了十幾年什麼陣勢沒見過,上,給我殺,麻痹的。”刀疤一臉怒氣,眼中滿是狠色,很是不服的從身後抽出一把長刀來,一馬當先,就準備向着陳浩等人衝去。
這時,眼快的任秋趕緊拉住了他,不過他的身子卻被刀疤帶前去了
“軍師,幹什麼拉我?”刀疤扭頭盯着任秋道,一副你不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即使你是我的軍師我也饒不了你的樣子。
任秋苦笑了一下解釋道:“大哥,對方現在氣勢如虹,如果我們真的要打的話,很可能是要吃虧的,何況大哥真的希望我們和他們兩敗俱傷不成?”
聽後,刀疤眉頭皺了皺,拿着刀的手,緩緩放了下來,左手一壓,身後那些叫囂的小混混也安靜了下來,只有陳浩這一邊還熱血沸騰,舞動着手中的長刀,一副躍躍而試之態,不過看見陳浩沒有什麼表態,一個個纔沒有衝過去,和人家拼命。
“浩哥,我們上,我們不能讓他們侮辱了風少。”陳浩身後一名年輕小混混緊握着手中的砍刀,義憤填膺地說道。
陳浩當然沒有答應,現在還不是和刀疤火拼的時候,要是現在兩方真的爭鬥下去,肯定會兩敗俱傷,引起周圍其他勢力的入侵。
淡淡的看了一眼那位說話的小混混,陳浩問道:“你是老大還是我是?”
雖然陳浩的語氣極爲平淡,但是青年混混仍然感覺到了莫大的壓力,一時間額頭上滲出了些許冷汗,趕緊誠惶誠恐的說道:“浩哥,我不該多言。”
陳浩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並沒有在乎身後衆多小弟的激動,微微皺了一下眉頭,心中沉重的想道:真的是風少回來了嗎?該不會是他們幾個看錯了?
刀疤看了看陳浩,又把目光投降了任秋,“軍師,你說現在該怎麼辦?”
看了看對方的陣勢,任秋道:“恢復到以前的關係,韋二街和平價街各自管各自的。”
思考了一會刀疤點了點頭,他也知道不能和陳浩他們硬拼,點了點頭,“軍師,你去和他們說說,此後,我們韋二街和他們平價街各不相干。”
聽後,任秋上前一步,對着陳浩說道:“想必,浩哥,也不希望,我們兩方勢力硬拼吧!不如這樣,韋二街還是歸我們管,你們仍舊管你們的平價街區怎麼樣?”
聽後,陳浩臉色一青,要知道,韋二街的酒吧、髮廊、夜總會等娛樂場所要比平價區多一倍,儘管只掌握了韋二街兩天的時間,但是那兩天的時間收的看場子費用是他們以往的四倍,也就是說光韋二街就能頂他們三個平價街區。
“什麼?太過分了,明明說好要投靠我們的,現在怎麼又反悔了?”陳浩身後那些混混不幹了,一個個臉上滿是憤怒之色,這幾天他們一個個乾癟的口袋可都是鼓了起來,票子摔的大把大把的,整個人都看起來揚眉吐氣了,可是現在刀疤要收回他們的街頭,他們怎能看着一顆搖錢樹不翼而飛呢?
“想好沒有?浩哥到底同不同意這個提議?”任秋臉上帶着笑容問道。
“上,殺了他們,韋二街就是我們的了。”一名混混帶頭吼叫道。
見到有人帶頭,很多人都躍躍而試。
陳浩轉身大喝一聲,“給我安靜,誰要是再帶頭鬧事,小心我把誰驅逐出去。”
看見陳浩發怒了,一個個低着頭安靜了下來,不過臉上卻滿是不幹。
陳浩轉過了身,心中一片複雜,現在他也不知道怎麼處理這件事,要是說將已經到手了的東西歸還,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但是要不歸還就要大戰一場,一時間,他也難以抉擇。
“浩哥,趕緊給個話,同不同意剛纔的提議,時間可是不等人的,要知道這家夜總會每過一個小時可是要損失上萬元呢!”任秋看到陳浩猶豫的樣子逼問道。
“不同意。”這時,一道清朗的聲音從樓梯口傳了上來。
片刻後,一名少年的身影出現在了樓梯口,他身後跟着李無花和老三。
“風少,是風少,風少來了。”看着這個身影,陳浩身後的那些混混吼了起來,一臉激動的樣子,陳浩緊皺的眉頭也鬆了下來,一臉喜悅。
看到葉小風任秋眼中閃過一絲異色,他沒有想到葉小風竟然這麼年輕,本來他聽說葉小風在銀月灣掉下了天怒河,他還以爲葉小風是個遊客,現在看來卻可能是一名學生。
“風少好。”陳浩身後的那些混混整齊的喊道。
葉小風點了點頭看向任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