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新聞,又成了衆人議論的話題。
肖逸帆聽到這個的時候,皺頭就皺了起來,白虹童不會是玩自我墮落吧?
晚上的時候,肖逸帆和炫西去了附近的幾個吧酒這類的娛樂場所,都沒有看到白曉童的影子,最後終於在一家“阿卡達”的酒吧見到了白曉童。
不過所看的場景正如際南高中裡學生間議論的那樣,白曉童混在一羣流氓樣的人裡面,正一臉嘻笑的跟一羣男女喝酒猜拳。
而祁離,也在那羣人之中。
肖逸帆和炫西走到白曉童的面前,看着白曉童,不說話。
兩個人的到來,馬上引起了一羣人的注意,個個停下手中的動作看着肖逸帆和白炫西,不知道他們兩個是幹什麼的。
祁離看到是肖逸帆和白炫西,輕笑了一下,喝着自己的酒,不做任何的表態。
“你們來這裡幹什麼?”白曉童看着炫西和肖逸帆,問道。
有些意外了,沒想到還會有人來找她。
“白曉童,你這是叫自我墮落嗎?”炫西很不爽的看着白曉童說道,白曉童以前是從來不喝酒的,現在居然跟這些人混在一起。
“墮落?喝酒也叫墮落嗎?”白曉童看着炫西笑了一下,墮落這個詞,離她白曉童還太遙遠。
她白曉童只是受了點打擊而已,這打擊,不是祁逆給的,而是自己給的。
平白無故的讓自己當了一次白癡,不過,讓酒精平衡一下就好了。
“喂,幹嘛的?”
跟白曉童一起玩猜拳的人有看肖逸帆和炫西不爽的了,上來想推一下炫西,卻被肖逸帆一手攔住,把他給推了回去。
“別跟我動手。”
肖逸帆對那男孩說道,臉上有些淡淡的笑容,卻聽得出他語氣裡的認真,當然,他這副樣子是很難嚇到人的,不過要是稍微知道他肖逸帆一點的人也自然不會再繼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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