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逆的話,小小的刺激了一下她,這種場合這種情景說寬容,真是有點太偉大了,或者,太白癡了。
不過白曉童還是不敢砸別人的腦袋,怕開花,一不小心蹦出腦漿那種東西就噁心了,所以她的鋼管只落在對方的後背處,那個地方打下去,痛,用不上力,就像現在的她一樣。
動一下,用點力,背部都扯得深痛。
一路下來,白曉童的眉頭就沒有舒展過,最後在外面警笛傳來的時候,肖逸帆才拉着白曉童,叫了一聲放倒最後一個混混的祁逆,逃離了現場。
打架可以,可要是真要進了警察局,那就是件麻煩事了,別人不說,就他肖逸帆要是被他那老媽知道了,肯定吃不要兜着走。
三個人跑到了一處僻靜的地方,白曉童不停的喘着大氣,被肖逸帆一直拉着手臂跑着,後背的傷痛得她直冒冷汗,可是一路上又不敢停下來。
“很吃力吧?出這麼大的汗。”肖逸帆也喘着大氣,笑笑的說道,剛纔拼得太賣命了,這麼多人,他還真的沒有試過,不過似乎很過癮。
白曉童沒說話,咬着牙關,一副難受的表情。
“她背上有傷。”
祁逆看着白曉童的樣子輕輕蹙眉,之前在酒吧的時候,白曉童從一開始拿着凳子衝過去的時候他就注意她了,一個女孩那個樣子的確是很容易引起人的注意的。
所以後來他纔會在那麼關鍵的時候救了白曉童,要不然的話,白曉童真的可能一命烏呼了。
肖逸帆怔了一下,看向白曉童,才發現她的表情確實很是難受,馬上就有些緊張了。
“我看一下。”
肖逸帆一邊說一邊想拉起白曉童後背的衣服,嚇得白曉童連忙跳開,瞪住肖逸帆,這傢伙也真的是誇張了一點,一個女孩的背能隨便看的嗎?
不過,真的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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