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享受着這種清晰空氣的白曉童突然看到了那個坐在院子矮牆頭上的身影。
陽光替他剪下一個完美的側影在牆頭上,一隻腳撐着手肘,而另一隻腳在空中掛着,手中抽得煙正漫不經心着淡淡的煙霧,他的樣子,似乎很甜言蜜語的看着遠方想着事情,對白曉童的出現,他好像滴有覺察到一樣。
遠遠看去,這是多麼美好的一個畫面,略略帶着一抹憂傷。
白曉童從側影看出來了,這個人就是昨天晚上那個帶着一羣混混的頭頭,打了祁逆兩拳的那個男孩。
這麼看來,這裡就是他的家裡咯?
看來這男孩的家裡過得不怎麼樣,只是爲什麼沒見到他的父母?一個人住嗎?或者,是個孤兒?
白曉童在猜測,這些問題不知道有沒有研究的價值?應該有吧,這個人跟祁逆好像有些關係,因爲祁逆可以對他不還手,想必祁逆欠了他什麼?
如果自己能從他這裡套點關於祁逆的消息,那麼那個戒指的事就比較好解決了?
白曉童走到院子上,並沒有去跟那個男孩打招呼,而是拿起了院子裡的一根長棍子,悠閒自在的在院子裡練起了功夫。
男孩的思緒被身後的響聲給拉了回來,偏過頭來看了看在在玩着中國功夫的白曉童,眉頭輕輕的皺了起來。
不理會男孩的目光,白曉童繼續揮着棒練習,就像是在自己跟爺爺的家裡練功一樣,雖然現在是腰痠背痛,但對她練習沒有多大的影響。
男孩也就一直這樣看着白曉童,手中的煙差不多吸完了,又抽出另一隻點了起來,吐出的菸圈在空中一點一點的消失。
在他的眼裡,白曉童打得是有模有樣,樣子的確是挺帥的,在女孩之中,很少能見到像她這樣的,畢竟現在練習這種套路的人不多了,學習跆拳道的那些卻是一堆又一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