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倒冷,風離痕看向了殺。冷冷的眼匣,不帶任何感覺,似乎只有無盡的殺意,看的殺是一陣哆嗦。 一般,都是他殺人,都是他用這種眼神來嚇到別人。而今天,卻徹底顛反。巨大的落差,讓自尊心極強的殺難以接受。 他剋制住內心的恐懼,拿起匕首,向風離痕飛快跑去。 見此,風離痕只是冷笑。 待兩人距離一米,風離痕才動。 他一把抓住殺握住匕首的右手,一扭,咔擦~直接骨折。不過殺殺人無數,對這些,也只是鄒鄒眉頭,剛想出腳,卻被風離痕搶先。 風離痕右腳出,咔擦~又是一聲脆響。殺的右小腿骨折。這一次,殺整個人都軟了下來,要不是風離痕抓着,都要倒地了。 見狀,風離痕笑道“你應該慶幸,慶幸你只是打到我骨折,不然,我會讓你痛不欲生。”說完,他左手揮出,直中殺的肚子。 碰!殺被擊出整整六米!全身劇烈的疼痛使他昏了過去,但他的眼裡,滿是解脫。 打完,風離痕轉身往山上跑。 除去鐵板,一公里的路程,也只是用了五分鐘。 到了山頂,夏以沫還是靜靜地躺在那裡。呼吸很均勻,看來是睡着了。 風離痕笑了笑,幫夏以沫解去繩子,拿起堵在嘴巴的衣布,然後將她攔腰抱起,迅速地跑下山。 雖然路途石頭多,很是陡峭,但在風離痕懷裡的夏以沫卻很平穩,就像在平地一般。因爲距離很近,風離痕可以聞到夏以沫淡淡的體香——好像,是奶香味。 這不禁讓風離痕想到孟浩然的《美人分香》——豔色本傾城,分香更有情。髻鬟垂欲解,眉黛拂能輕。舞學平陽態,歌翻子夜聲。春風狹斜道,含笑待逢迎。 風離痕將夏以沫帶到了燕京市區醫院,包了間VIP病房。他到不怕沒有錢給醫院,因爲夏以沫是誰?華夏五號的女兒,又怎
麼會沒錢? 過了一會兒,夏以沫的媽媽先過來了。問了問前臺,然後焦急地往病房跑去。又過了一會,她爸爸纔來到。 兩人對着夏以沫問東問西,看這看那。很是溫馨。風離痕見此,笑了笑,轉身離去。他是個孤兒,很喜歡家的感覺,但他知道,這不是他父母,於是他只能離開。 當父母問到夏以沫是誰救了她時,她卻笑而不語。而她父母也是何等精明,自然知道是什麼意思,於是不再追問。 風離痕這真的沒錢了,剛剛的車錢還是他厚着臉皮從夏以沫口袋裡拿的。這次夏以沫不在,他也不可能再次硬跑,於是他只好跑步。 他極力壓制住自己,不要跑太快。本來是不用那麼麻煩的,只是在山上的打架,他將四塊鐵脫了,就忘記拿回來了。 哎,他嘆了一口氣。又加快了點速度。 不過還好,燕京大學也是在市區這個地位。 十分鐘過後,終於到了。 此時正是上最後一節課,他連忙走到教室,卻聽到了他最不喜歡聽見的東西。 “你們這些垃圾,上次有個高手幫你們,如今,他不幫了。哈哈!我最後問你們一次,到底解散不解散英雄閣?” 良久,無語。 見沒有人理他,他鄒了鄒眉頭,不悅道“怎麼?不理我?好,那就不要怪我手下無情!” 說完,便聽到一陣陣沉重的腳步聲。 “哎。”風離痕嘆了口氣。然後一腳踹開門,無比囂張。卻又裝作恭敬,道“報道!學生風離痕回來了!” 原本怒氣衝衝的禿頭聽到“風離痕”這三個字,瞬間軟了,笑道“哦哦,原來是您啊,快快請坐。”一邊說,還一邊做出“請”的手勢。 風離痕見此,一邊冷笑一邊走回自己座位。 那禿頭也挺會做人,見風離痕回來了,便不再侮辱衆人,一臉認真地講課。雖然風離痕說自己不會幫他
們,但誰知道他是不是真的不幫,他之前那番話,也只是來嚇唬他們的。 一打下課鈴,禿頭就急忙離開了。 見禿頭走遠了,風離痕轉身看着沈龍幾人,語重心長道“剛剛他說的話我都聽見了。他說的也沒有錯,的確,我是不可以隨時在你們身邊保護你們,所以你們必須要有強強橫的實力才能保護自己,不被別人侮辱。混社會的,哪個沒有實力,做大事的,哪個不是經過長年累月的艱苦鍛鍊,生死拼搏才鑄就出來的?” “老大,我知道了!”沈龍打斷了風離痕的話,堅定道。“老大,我們也知道了!”衆人一齊喊到。 風離痕笑了笑,看來這次他們是真的明白了。 打了那麼久,體力消耗不少。風離痕摸了摸肚子,道“走吧,還愣在這幹嘛?你們不餓麼?”說完,轉身向食堂跑去。衆人笑了笑,然後爭先恐後地向食堂跑去,氣氛很是歡快。似乎忘記了之前的事,卻記住了風離痕的道理。 來到食堂,衆人對他議論紛紛。 風離痕可是一個低調的人,自然受不了,於是他匆忙打好飯,拿回宿舍吃。 在學校的生活,枯燥卻又不重複。你越是覺得上學時間很長,它就越短。即使再多矛盾,在畢業那天,終究會解除。這裡是培養人與人之間的感情,這裡是教你做人道理的地方。每個學生抱怨學習生活的苦逼,但到了畢業那一天,卻不願離開。 這是風離痕在此感受到的。 雲山。 殺受的傷比較輕,於是先醒。他看了看重傷的冷,低下了頭,思考着什麼。 最終,他將身上所有錢放到了冷的旁邊。然後拿起了風離痕掉的四塊鐵,下山了。 那鐵重的啊,原本一個小時的路程,硬是走了兩個小時。 你們會問,那麼重,幹嘛還有費勁帶下山?其實,殺想的是,這鐵還蠻重,尋思着能賣個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