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背後聲音響起,羅雷想也不想的轉過身去,探出白色的右手,抓住了那人的喉嚨。eng.
定睛一看,怎麼會是她
趕緊鬆開手,笑呵呵的說:“茵姐啊,是你啊你不是早就睡覺了嗎,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你不是也說要好好兒睡一覺的嘛,還不是出現在了這兒”方茵沒好氣道:“竟然對我動手,你小子不想混了是吧”
“嘿嘿,哪兒能呢,我這不是一時緊張嘛”羅雷乾笑着說,一邊笑一邊搓着手,滿臉不好意思的樣子。
方茵白了他一眼,說:“你緊張個什麼勁兒啊,乙醚都用上了,還真是準備充足啊”
“嘿嘿,什麼都逃不過茵姐的一雙賊眼咳咳,一雙充滿智慧的眼睛”羅雷伸手抱住了美女的柳腰,壞笑着說:“你也不賴啊,夜行衣都穿上了,你可別說來這裡的目的跟我不一樣讓我摸摸看,你是不是也帶了乙醚”
說完,這貨開始上下其手,方茵穿着一套黑色的緊身衣,將其玲瓏有致的身材襯托的更加完美,前凸後翹,纖腰美腿。
“都什麼時候了,還有心思吃人豆腐”方茵黑着臉打落他就要作惡的兩隻賊手,說:“姑奶奶纔不用乙醚這樣老掉牙的東西呢,難道你忘記了軍械庫裡有致人昏迷的化學手雷了嗎”
“啊”羅雷一怔,馬上問道:“有這樣的大殺器嗎你怎麼不早說早知道偷什麼乙醚啊,在倉庫裡找了半天才找到的,冒着被人發現的危險呢”
“其,你又沒問過,別閒着了,趕緊吧”方茵說。
“好嘞,你負責坐鎮監控室爲我防風,我保證十分鐘內讓賈浜利察那老小子開口”羅雷握着拳頭,一臉蕩笑說:“哥的滿清十大酷刑可不是徒有虛名的,哇哈哈”
方茵本想露一手兒呢,見他這麼有信心,也就同意了。
羅雷大搖大擺的走進監房,用手在賈浜利察臉上拍了幾下,拿出翻譯機,說:“老傢伙,別裝睡了,以你的爲人來說,能在對方的監牢裡睡着,簡直是開玩笑”
賈浜利察睜開眼,見是抓他回來的那小子,語氣冷冷的問道:“你很瞭解我嗎”
“還行吧”羅雷拉了一張椅子坐過來,說:“你是個心眼兒極深的人,一般這樣的人多數都患有輕微的抑鬱症,外加很嚴重的失眠症狀。再加上你有酗酒的習慣,所以我肯定,就算現在讓你躺在自己家裡的牀上,一樣睡不着。你每天必須藉助大量的酒精,才能強迫自己睡下,安眠、安神一類的藥物對你已經沒有絲毫作用了”
“看來你果真很瞭解我”賈浜利察面無表情的說。
羅雷微微一笑,道:“知己知彼百戰百勝,這是老祖宗教會我的一種技能既然大家這麼談得來,我希望你把我想要知道的事情說出來,免得傷了和氣”
先禮後兵,雖然羅雷已經做好了嚴刑逼供的準備,卻還是先用常規手段,萬一人家很願意合作,你卻先給人家一頓胖揍,說不定人家就改主意了呢反正已經捱過打了
“既然你自認爲很瞭解我,又何必多此一問呢”賈浜利察把頭轉向一邊,冷冷的說:“你休想從我這裡得到一句話,死了這條心吧”
羅雷聳聳肩,一腳踹向賈浜利察。
賈浜利察被綁在金屬焊接而成的椅子上,捱了一腳也就連人帶椅子躺在了地上,羅雷手一翻,一套銀針憑空出現。
“那我就試試你的嘴到底有多硬”他拿出一根銀針,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刺進了賈浜利察的人中穴,接着第二根刺進了他的十宣穴。
賈浜利察皺起了眉頭,看得出來這兩根針給他帶來不小的痛楚。
“我只問你一個問題,怎麼樣能找到島國派來的血忍戰隊”羅雷問道。
賈浜利察不語。
“挺能忍的嘛,再問你一次,怎麼能找到血忍給你三秒鐘的考慮時間,三二一”羅雷見他還是不肯合作,速度飛快的抄起第三根銀針,刺進了他的井穴。
然後是第四根銀針,位置是承山穴。
賈浜利察疼的渾身痙攣,滿是冷汗,他強忍着不叫喊出來,緊咬着牙齒。
這套審訊術可是在鬼忍身上經過理論驗證的,由淺入深,痛苦一分一分的增加,直至讓人覺得痛不欲生。
總的來說,賈浜利察這個出身普通士兵的人比鬼忍還差一大截兒呢,從他的表情上可以看得出來,一般鬼忍到這時候都還扛得住。
“看你還能堅持多久”羅雷取出一根相對較粗的銀針,刺進了他的關陽穴,然後輕輕捻動針尾。
賈浜利察被綁着的身體奮力一挺,他感覺全身上下猶如被數十萬只螞蟻噬咬一般,加上各處帶來的劇痛,再也忍不住了,張開嘴慘叫起來。
“呵呵,以爲你是一條硬漢呢,沒想到幾根針下去就扛不住了”羅雷鬆開輕捻鍼尾的手,拿起另外一根銀針在他忍眼前晃了晃,說:“我們華夏國人講究循序漸進,相信你已經親身體會過了,接下來這一針會讓你感到痛不欲生,產生生不如死的想法當然,除非你肯開口”
見賈浜利察還不肯表態,他作勢要刺。
“我說,我說”賈浜利察服軟了,一直以來他都認爲自己是一條硬漢,就算哪天不幸落入敵人手中,也絕對不會出賣自己的戰友。
一天的審訊讓他更加堅信自己能做到這一點,可是呢,希望這麼快就破滅了。
“早說嘛,嘿嘿”羅雷壞笑着朝頭頂的攝像頭做出v字手勢。
監控室裡的方茵瞪大了眼睛,她如論如何也不相信幾根小小的銀針就能讓嘴硬的人開口,銀針不是用來治病的嗎,也能用於逼供
羅雷這小子到底還隱藏了多少我不知道的事情不行,一會兒回去得好好兒審問
方茵握着粉拳,朝畫面上的羅雷揮舞幾下。
賈浜利察之所以願意招人,一方面確實頂不住了,另一方面則是給自己找了個很好的理由:對方並沒有問有關叛軍的情報,而是血忍的
血忍是島國人,出賣他們不等於出賣自己人,賈浜利察如是想到。
“那就快說吧,把你知道的全說出來”羅雷象徵性的拔掉一根針,說:“最好別跟我說謊,既然我能第一次這麼對待你,就會有第二次當然,前提是你對我撒謊的話,我會很樂意讓你吃更重的苦頭”
賈浜利察連連點頭,然後把他知道的情況全說了出來。
兩人離開監控室,方茵皺着眉頭說:“血忍們藏的挺深,你小子最好別有孤身殺入的想法,很危險的”
“呵呵,不好意思,我已經那麼想了”羅雷聳聳肩,笑着說:“俗話說的好,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要是不能給予血忍重創的話,雙方又得陷入膠着之中,巷戰對進攻方只有壞處沒有好處”
“不許去”方茵緊緊抱起他的胳膊,用撒嬌的語氣說:“太危險了,我可不希望你死”
強勢的女暴龍,也就只會在羅雷面前表現出小女人的一面,她知道羅雷是個想到做到的人,既然用正常的方式無法令他改變主意,那就只好用女人特用的方式撒嬌加不講理。
“放心,我是不會出事的你忘了,我可是修真者”羅雷拍着自己的胸脯說,然後問了一句:“對了,你練的怎麼樣了,這些天事兒多,都沒問過你呢”
方茵把嘴一撅,說:“不得其法好像很難啊”
“呵呵,當然難,不然的話滿大街就都是修真者了”羅雷伸手捏了捏她的俏臉,說:“所以啊,咱們得加快戰爭結束的步伐,回國之後你跟姐妹們深入的探討一下,肯定會有所收穫的”
“姐妹們”方茵一怔。
“是啊,她們都在修真呢,而且有人已經成功了”羅雷脫口而出,忽然看到方茵變了臉色,趕緊掙脫被她抱着的胳膊,撒腿就跑。
“羅雷你這個壞小子,老實跟我交代,你身邊到底有多少女孩子”方茵一邊喊叫一邊追:“你跟她們都是什麼關係還有,你跟小妍到底是什麼關係,今天不給我一個明確解釋的話,姑奶奶跟你沒完”
羅雷一邊跑一邊笑着朝後說:“你怎麼跟我沒完,你是我的對手嗎”
“氣死我了,姑奶奶要切掉你的小jj數年輪,別跑”方茵恢復了女暴龍該有的樣子。
“”
開玩笑,能不跑嘛,羅雷跑的更快了。
一衆負責站崗的聯軍哨兵們面面相視,他們不知道羅雷和方茵在唱哪一齣,以至於眼睜睜的看着他們在營地裡跑,忘了攔下他們進行詢問。
至於監控室那邊,這些人陸續醒來,誰都不願意被人知道執勤的過程中睡覺了,所以他們選擇了對此緘口不言,那段賈浜利察招供的畫面,則被方茵給刪除了。
所以,沒有人知道發生過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