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雷很有成就感,這趟京城算是沒白來,短短的兩三天裡,已經把慕容寒薇和艾麗莎兩個大美女從女孩變成了女人,如果不是分神乏術的原因,他很願意把方茵和米妍也變成女人。
如果有可能的話,再把美女空姐拿下來,應該也是一件很賞心悅目的事情。..
他也有過帶着慕容寒薇和艾麗莎來個大被同眠,想想還是算了,她們一個是特勤局的軍官,一個是赤血傭兵團的殺手,從工作性質上來說,可是勢不兩立呢
就這樣,他白天陪着艾麗莎,晚上摟着慕容寒薇睡覺,時不時的約方大美女和米小美女出來吃頓飯什麼的,日子過的倒也瀟灑。
花都市那邊傳來消息,林陽基本上已經完成了對王石磊的調查,當然並不是說他們已經完全挖出了王石磊從事違法勾當的證據,而是說掌握的這些證據足夠他蹲大獄的,剩下的那些事情,還是交給警察們來做吧,省的他們光吃飯不幹活兒。
也就是說,羅雷在京城待的時間不會太長了。
拿出手機,撥通孟恬大美女的號碼,羅雷笑嘻嘻的說:“恬恬大美女,給個機會讓我請你吃飯唄,吃晚飯咱們上酒吧放鬆放鬆,怎麼樣”
“我也很想給你這個機會,可是不行啊”孟恬大美女用略帶慵懶的聲音說:“剛剛接到通知,這段時間國際航班的業務量很大,明天一早我就得上機了。這一趟出去至少要一個星期的時間,今天準備在家好好休息一下,養足了精神迎接挑戰”
“那也太不巧了吧”羅雷十分可惜的說。
“沒辦法,誰讓姐做的就是這份工作呢等我回來,給你打電話”孟恬說。
羅雷心道等你回來,估計我也回到花都市了。
剛掛了電話,慕容寒薇就打了過來。
“薇薇有事兒嗎”羅雷問道。
“前幾天捱了你一巴掌的那個馬長信,你還有印象嗎”慕容寒薇開門見山的問道。
“當然,我打過的人一般都會記住的”羅雷說。
“有證據表明,姓馬的從事倒賣國家機密”慕容寒薇接下來的話讓羅雷吃了一驚,她說:“而且肯定有人知道了這件事,應該是出於證據不足的原因吧,請了國際殺手來對付姓馬的你馬上到特勤局總部來,處長有任務”
這事兒倒是夠新鮮的
“誰請的殺手呢”羅雷追問,聯想到艾麗莎的暗殺目標就是馬長信,所以纔有此一問。
“應該是高層的某個領導,這樣的事情並不少見”慕容寒薇回答說:“畢竟倒賣國家機密這是很嚴重的事情,一旦被查出來,拔出蘿蔔帶出泥,很多人會跟着遭殃可如果在東窗事發之前,當事人被殺了,也就不會再有人繼續追查下去,能保住不少人呢”
擦,原來是這樣,怪不得說官場黑暗的,據說很多當官的除了勾心鬥角之外,什麼事兒都不做。
“好,我馬上過去”羅雷開着車出了門,半個小時後,到達特勤局總部。
鄭南一臉的凝重,對着他說:“你的任務是監視馬長信,關鍵是抓住殺手,查出幕後主使”
開玩笑,哥這幾天一直跟你所謂的殺手睡在一起,艾麗莎根本不知道幕後主使是誰。
不過呢,羅雷還是很爽快的接受了這個任務,艾麗莎不知道,馬長信本人總應該知道他得罪了什麼人吧
秘書拿着一張機票,送到馬長信手裡,隨口問了一句:“馬部長,您這是給誰買機票啊”
“一個朋友”馬長信不動聲色的說。
“好,您忙,我先出去了”秘書轉身朝外走去。
馬長信把機票放在桌子上,接着從抽屜裡拿出一本證件,證件上貼的是他的照片,卻不是他的名字,機票上的名字跟證件上的卻是一致的。
“形勢不妙啊,看來得出去躲一躲了”馬長信越發覺得這幾天的氣氛不對勁兒,自語道:“難不成是被人發覺了,不應該啊,那幾份東西名義上屬於絕密,其實是沒有什麼實質性內容的”
早在他第一次出賣國家情報的時候,就已經開始了資金轉移,他名下的賬戶基本上都已經空了,全都存進了境外的銀行。
機票都買了,他做好了出逃的準備。
從另一邊的抽屜裡摸出工程塑料製成的,這是爲在飛機上遇到不測準備的,槍在手膽子也就跟着壯了不少。
“你們這些人等着,等我到了境外,一定把你們做過的那些髒事兒公佈於衆,竟然找殺手對付我,我馬長信又不是第一天出來混”馬長信自語道。
機票上的航班時間,赫然是明天一早的。
羅雷坐在軍車裡,軍車停在監察部停車場門口對面的街上,他已經在這裡待了好幾個小時。
“姓馬的挺沉得住氣”羅雷拿出一根棒棒糖,撕開包裝紙塞進嘴裡,監察部屬於國務院比較重要的部門,有專門的軍警站崗,裡面也有全副武裝的軍警巡邏,防衛級別很高。
這也是爲什麼艾麗莎選擇在外面動手的原因,但凡是殺手都知道,華夏國的某些要害部門不是那麼好闖的,就算能把目標人物幹掉,也很難逃出那些軍警的追捕。
“莎莎老婆,你在幹嘛呢”羅雷打通了艾麗莎的電話。
“沒幹什麼啊,在監察部外面盯着呢”
“啊你也在啊,那你回去睡覺吧,這事兒交給我”羅雷笑着說。
“什麼意思難道你也在”
“是啊,特勤局的任務,我不得不來”
“那好,交給你了,我回去練功,你交給我的那些招式,都還沒有練習熟呢”艾麗莎不跟他客氣,至於羅雷爲什麼會接這樣的任務,她也不打聽,至於到時候馬長信是死還是活,同樣是羅雷說了算。
一直到凌晨四點半,從車庫裡緩緩駛出一輛黑色的轎車。
羅雷一眼就看出來開車的人是馬長信,他帶着一副能遮住半張臉的墨鏡,開的也不是自己的那輛專車,而是一輛很不起眼的車子。
這傢伙想要幹嘛,羅雷不動聲色的跟了上去。
竟然是機場方向,難道這傢伙要出逃
羅雷的跟蹤技術自是不用多說,饒是馬長信這樣的老狐狸,也沒能發現。
由於馬長信在路上故意繞了好幾個圈,到機場的時候,已經是早上五點五十了,冬季的早上天亮的比較晚,此時的天空剛剛泛起一絲魚肚白。
羅雷幾乎可以肯定,這傢伙是要逃往國外。
把車停下之後,馬長信並沒有下來,而是繼續坐在車裡等候。
經常坐飛機的人都知道,從換登機牌到安檢再到登機,是一個繁雜的過程,特別是人多的時候,光排隊的時間就能讓你抓狂不已。
所以,進候機大廳早幾分鐘,並不代表你就能早一點兒登上飛機。
而且,飛機的起飛時間雖然有嚴格規定,卻也會因爲某位乘客的延誤而推後一些時間,馬長信在這方面很有經驗,他一點兒都不着急,他要在飛機暫停辦理登記手續的前一刻進去,這樣他將一路暢通無阻,以最快的時間登上飛機。
最重要的,他是最後一個登機的,他上去的那一刻,也就是飛機準備起飛的時間,就算有人懷疑,也無法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得到確切的消息,飛機一旦起飛,他就真正的安全了。
羅雷雖然沒有那麼多坐飛機的經驗,但他知道敵不動我不動的策略,既然馬長信不下車,那好啊,老子就在一旁等着你。
馬長信在等待的同時,密切的將周圍的情況觀察了好幾遍。確信沒有人跟蹤,時間也差不多的時候,推開車門,拎着一箇中號的密碼箱,朝候機廳走去。
一路上,他時不時的回頭看。
一直到馬長信進了候機廳,羅雷纔打開車門追過去,有老傢伙用感應能力進行鎖定,他跑不了。
羅雷一邊哼着小曲兒,一邊不緊不慢的往裡走。
“我草,老傢伙你說什麼,那貨已經開始過安檢了,這麼快”羅雷終於慌了,快步朝前奔去。
“不需要排隊,而且廣播已經喊了好幾遍,那傢伙換登機牌的速度很快,現在已經過了安檢門,正在接受最後一道安檢”老傢伙說。
“日啊,失算了”羅雷跑進候機廳的時候,馬長信已經通過了安檢,拎着他的密碼箱走進登機通道。
安檢人員將羅雷攔了下來:“先生,請您出示”
“剛纔進去的那個傢伙是個出逃分子,我得抓他去”羅雷打斷安檢人員的話。
“請問您有證據嗎”安檢員不緊不慢的問道,他以爲羅雷是故意搗亂的人。
“我擦,我不抓住他,怎麼可能有證據”羅雷瞪着安檢員,早知道會被人攔住,哥應該用剛快的速度,在他們反應過來之前,一溜煙兒的跑進去。
“那請您去機場公安室報案,那裡的警察會接待你的”安檢員之所以這麼做,是因爲羅雷顯得太年輕。
“我擦,這是我的證件,我可以進去了吧”羅雷只得亮出自己的軍官證。
安檢員看看軍官證上的照片,又看看羅雷,拿起通話器說:“安監處這裡有個持假證的人想要登機,保安趕緊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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