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凡等啊等,都沒等到姜美玲來強迫他。
“美玲姐,你說,千羽姐穿這麼多睡覺,會不會睡得不舒服?要不,你幫她把衣服脫掉吧!放心,我是正人君子,我肯定不會偷看的。”張小凡道。
“咯咯,老公,你終於暴漏出你的狼子野心了吧?”
張小凡:“……”
第二天一早,張小凡就接到了秦剛打過來的電話,告訴他,人已經找到了。
放下電話,張小凡不禁樂了,這個師妹,倒是比師兄聰明多了,昨晚潛入了一個主人不在家裡的民居。只是,在使用那些電器的時候,因爲好奇心太強了,結果不小心被電暈了過去,早晨住宅的主人回來之後,把她給當成是小偷,報了警,警察來了之後,把她送進了醫院。
張小凡趕到醫院的時候,正聽到兩個守在這裡的警察在談論那個被電暈過去的女人的事情。張小凡手中那張假冒的國安局證據再次發揮了作用,成功的騙走了兩個警察,一個盜竊,還是未遂,兩個警察也沒懷疑什麼,他們不認爲會有人就因爲一個盜竊未遂的女人,就弄來張假冒的國安局證據來忽悠他們。盜竊未遂和假冒國安人員,後者的罪名要比前者大的多。
張小凡走進病房的時候,胡珺蓓恰好醒來。
“你是誰?爲什麼要將我打暈?你用的是什麼暗器?”胡珺蓓一醒來,看到站在門口的張小凡,一臉警惕的問道。
“不是我打暈你的,是你自己觸電了!”張小凡道:“我昨天遇到你師兄張浩,他囑託我尋找你。”
“我師兄在哪?你快告訴我。”胡珺蓓連忙問道。
“你等等,我給他打個電話,問一問。”張小凡說着,拿出了電話,撥打了出去。
“對不起,您撥打的用戶已關機……”
怎麼個情況?張小凡又重新輸入了一遍號碼,再次撥打了過去,依然是提示對方關機。
“哼,你竟然騙我,你這頭披着人皮的狼,肯定是來抓我的對不對?”胡珺蓓一翻身,從牀上站起,手中瞬間出現了兩道符篆。
披着人皮的狼?靠,自己如此正直,昨晚面對兩個嬌滴滴的美校花,都能坐懷不亂,竟然說自己是披着人皮的狼!
如果這裡不是醫院,怕打擾到其他的醫生病人的話,他肯定要教訓一下胡珺蓓。
“愛信不信,我要抓你的話,早就趁你暈倒的時候封住你的真元了,你認爲我還會給你機會站起來?”張小凡說着,拿出了昨天張浩畫給他的那幅畫,扔給了胡珺蓓。“這是你師兄畫的,讓我用這個來找你。”
“倒是我師兄的筆跡。”胡珺蓓看了看畫,確定了是自己師兄所畫,這才勉強的相信了張小凡,關鍵是張小凡說的確實在理,如果是要抓她的話,早就抓了,又怎麼會給她機會反抗。“我師兄他在哪裡?他還好嗎?”
“很遺憾的告訴你,我不小心把你師兄給弄丟了。”張小凡道:“這幾天,你就跟着我吧,免得我找到你師兄之後,再把你丟了,我可不想跟你們玩捉迷藏,燕京這麼大,找個人很不容易的!”
“好,我跟你走,但是,你可不許打我的主意,我已經是師兄的人了!”胡珺蓓看向張小凡的眼神依然警惕。
“喂,我說,你至於嗎?我都是有女朋友的人了,告訴你,我女朋友比你漂亮!”張小凡沒好氣的說道。
“我纔不會相信你們這些外面的男人,我師孃跟我說過,外面的男人沒一個好東西,都是朝秦暮楚,始亂終棄。”胡珺蓓道:“你的身上,至少纏繞着四道女子的氣息,都是這兩天和你有過肌膚之親的女子,哼,有這麼多的女人,肯定不是好人。”
張小凡點了點頭,很是認真的說道:“你說的很對,我不是好人,我十惡不赦,我壞事做盡,我是專以欺騙女子爲生的陳世美,我接近你,就是想要打你的主意。幸虧你警覺,不然你遲早得落進我的魔爪。”
張小凡說完,轉身就走,不再理會胡珺蓓,昨天的張浩,多少還講點道理,雖然一上來就對他動手,但也是情有可原,後來更是一口一個‘張兄’的稱呼他,很有禮數。可這個女人,先是把自己定義爲披着人皮的狼,然後又口口聲聲說自己不是好人。自己不就女人多了點兒嗎?這能怪自己嗎?還不是那些女人一個個都哭着喊着要投懷送抱嗎!
靠,難道她就沒發現,自己正在做好人嗎?否則,他纔不會管這種閒事兒。
“喂,你不許走!”胡珺蓓一看張小凡要走,連忙喝止,張小凡要是走了,她上哪去找師兄啊!
“怎麼?你難道要留我跟你過夜不成?還說我不是好人,我看你纔是水性楊花的女人呢,看到我這麼帥的男人,就想把我勾引上牀,你說,你對得起辛辛苦苦尋找你師兄嗎?”張小凡冷笑着問道。
“我……我纔沒要勾引你!”論起口才,從小到大都在道觀里長大,加起來說過話的人都不超過十個的胡珺蓓,如何能是張小凡的對手。張小凡也就是面對自己的幾個女人的時候顯得弱勢一些,但如果對面站的是不相干的人,他的口才還是蠻犀利的。
“不想勾引我?那你叫住我幹什麼?這個房間裡只有一張牀,你說你還能是想要幹什麼?”看到胡珺蓓朝自己走了兩步,張小凡連忙後退兩步,道:“你要是再敢靠近我,我就喊非禮,讓所有人都來看看,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
“你……你……”胡珺蓓被氣的上氣不接下氣,好不容易說出一句完整的話。“我跟你拼了!”說着,兩道符篆朝張小凡射來。
張小凡一伸手,就將兩張忘記了注入真元的符篆給接到手裡,然後扔到了儲物戒指當中。“呵呵,這算是你送我的定情信物嗎?肯定是,否則,如果你是要攻擊我的話,爲什麼不在符篆裡注入真元呢?哼,告訴你,你就別妄想了,你長得這麼醜,我是不會喜歡你的!”
“你……你辱我清白,我……”胡珺蓓說着,從儲物戒指裡拔出一把劍。
就在張小凡想要退後兩步,防止這個女人發瘋的時候,胡珺蓓竟然把劍架到了她自己的脖子上。
“我師兄會爲我報仇的。”胡珺蓓說完,拿着劍就往自己的脖子上抹去。
“靠,你這個女人有病吧!”張小凡連忙上去,一掌將胡珺蓓手裡的劍打飛。冷笑道:“怎麼,知道被人冤枉的滋味不好受了?哼,想找到你師兄,就老老實實的跟着我,不許亂說話,特別是不許說我的壞話,否則,你一輩子也別想找到你師兄。我可以隨便編個理由,把他騙到幾千裡外去。”
胡珺蓓眼裡含着淚珠,強忍着沒讓淚珠流出來,跟盯着殺父仇人一般盯着張小凡。對張小凡的恨意,已經超出了昨天那家‘黑店’的老闆與那幾個‘捕快’。她就有些想不通,外面的人,怎麼就都這麼壞!等找到師兄之後,就跟師兄回道觀,可千萬不能讓師兄被外面的人給帶壞了。特別是外面的那些女人,穿的花花綠綠的,她看着都眼饞,更別說師兄了!
張小凡心情是痛快無比,雖然胡珺蓓一直用眼睛瞪着他,但他絲毫不以爲意。想的則是,自己什麼時候能在風若雲或者花悠悠、白素等女面前也能這麼‘硬氣’,只是,想想風若雲的修爲,便覺得自己任重而道遠。打不過,就別想硬氣的起來,還是講道理實在一些。
他倒是有些羨慕起甄帥來了,小琪雖然不如他的這些女人漂亮,但是,勝在乖巧,幾乎甄帥說什麼就是什麼,他的女人當中,就沒有一個這樣的。唯一一個沈冰本來都已經很聽話了,結果,讓花悠悠給帶壞了,都知道暗中偷襲他了。
“喂,你也真夠笨的,跑到人家家裡偷東西,竟然把自己給電暈過去了,哈哈,笑死我了!”張小凡道。
“你……你……我纔沒有去偷東西!”胡珺蓓當然不能承認自己是偷東西,她堂堂道門出來的,雖然不拘小節,但是,被人說成是小偷這種下九流,她還是難以承受的。
“那好,我跟你講講道理。”張小凡笑道:“比如說,我在沒有告訴你的情況下,從你身上拿走了一百塊,哦不,一百兩銀子,這算不算偷?”
“當然算!”胡珺蓓很肯定的說道。
“那我再問你,如果你是個農民的話,你種了一畝地,有人路過你的地裡,在你的地裡拔了一根草,這算不算偷?”張小凡繼續問道。
“不算吧?不算!那個人可能是好心幫着把地裡的草拔掉呢!”胡珺蓓道。
“那如果是你的地裡,放了一百兩銀子,也順便被那個人拿走了呢,這算不算偷?”張小凡繼續問道。
“誰會傻的把銀子放在地裡?哼,反正我是不會!”胡珺蓓一臉不屑的道。
“假如!我是說假如,比如你家裡銀子太多了,放不下,放到了地裡面,然後被人拿走了!”張小凡道。
“我有儲物戒指,怎麼會放不下銀子。哼,就算是放在地裡面,我也會去看着,豈能讓人拿走?誰敢拿我的銀子,我打斷他的腿!”胡珺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