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凡被花悠悠狂野的動作給刺激到了,立刻就有了反應,並且被花悠悠察覺到,頓時臉色漲紅。
“悠悠,不要……”張小凡感覺這話不應該是出自他的口中,但他就這麼叫了出來,頓時引得花悠悠一陣嬌笑,笑的花枝亂顫。
“小凡子,你就從了我吧!”說着,柔軟的嘴脣就印在了張小凡的嘴上。
張小凡只感覺腦海裡一片空白,只知道自己被花悠悠給強吻了。
直到花悠悠的嘴脣離開,他才下意識的舔了舔嘴脣。隨即,他就有些惱怒,怎麼可以這樣?怎麼可以事先不給個通知,至少也要有些語言上的鋪墊吧?讓我好好的準備一下!
看着張小凡羞惱的樣子,花悠悠得意的笑道:“小凡子,以後你就是我的人了。”
張小凡懦懦的說道:“可是,剛纔的時間太短了,我有些措手不及,還什麼都沒感覺到。”說着,還一直盯着花悠悠紅潤的嘴脣,忍不住嚥了口吐沫。
花悠悠美麗的眼睛眨了眨,笑意盈盈的對張小凡問道:“哦,那怎麼辦?要不要再體會一次?”
張小凡脫口而出道:“好啊!”
說完纔有些後悔,誰知道這小魔女是不是在故意逗自己出醜。
“咯咯!”花悠悠嬌笑了一會,然後像盯着可口的食物一樣看着張小凡,彷彿在考慮着從哪裡下口比較合適。
張小凡被看的有些毛骨悚然,目光閃爍之間,再次被花悠悠給吻住了。
這次他決定仔細的體會一番。
以前都是在那種片子裡面看過,但親身經歷還是第一次,有些笨拙的配合着花悠悠,從笨拙到熟練,最後是反攻。開始是花悠悠壓着他,慢慢的變成了他將花悠悠壓在車上。
正在他沉浸其中的時候,突然被花悠悠一把推開。只看花悠悠一邊喘着粗氣,一邊怒道:“小凡子,你想憋死姑奶奶我啊!”
兩人上了車之後,花悠悠便開始述說起她從小到大的經歷。
“嗚嗚嗚,小凡,你說他怎麼那麼狠心,還有沒有把我當成他的孫女?”花悠悠趴在張小凡懷裡,一點一點的將情緒宣泄了出來。
也只有在張小凡面前,她才能毫無顧忌的訴說自己埋藏在心底的心事。
聽了花悠悠的一番訴說,張小凡對花悠悠不禁同情了起來,也難怪她會養成這樣刁蠻的性格,很大程度上,最早的她,應該是故意這麼做,就爲了闖出一些禍來,想要吸引爺爺的注意,漸漸的,這種性格也就定了型。
“我想,他應該有什麼苦衷吧?你應該適當的理解他,再說,你現在不是還有我嗎?以後遇到擺不平的事情,都交給我來做,你可是我的公主殿下。我是神擋殺神、佛擋殺佛。”說着,還揮了揮拳頭,雖然這些話是用玩笑的語氣說出來的,但張小凡的話語裡充滿了堅定的意味。
法拉利仍然在崎嶇的山道上飛速行駛,也虧得是他,能夠一邊和花悠悠說話,一邊保持着如此的高速,並且幸運的沒有出現車禍!
“小凡子,幸虧有你!”花悠悠深情地的看着張小凡,玉容不斷的朝他靠近。
張小凡一看花悠悠這神情,還有這動作,馬上意識到她要做些什麼,連忙喊道:“姑奶奶,我這還在開車,你可別衝動,不然明天報紙上咱倆肯定上頭條!”
花悠悠‘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這笑容,能讓冰山解凍,讓百花失色。
張小凡不禁有些看呆了,這種純真的笑容,很少出現在花悠悠的臉上,這笑容,簡直是太美了,美得讓人無法挑剔。這還是那個小魔女嗎?要知道,花悠悠以前雖然也總愛笑,但她的笑容當中,總是隱藏着一些什麼,讓人看起來多少有些虛假。
差不多到花家大門,旁邊連綿的山峰坐擁。能在這樣的地方弄起一個莊園式住宅,家境可以說是富甲一方。遠遠看去,門口還有幾個保鏢守衛着。
就在離花家大門還有一百米左右時,花悠悠突然說了一句:“先把車靠邊停一下了。”
“怎麼了?”張小凡不解的問道,不過他還是靠邊停了車。
“把燈關了。”花悠悠低聲說道。
花悠悠很多時候做法與一般人不同,張小凡也只好照辦,靠邊停車並滅了燈。
眨了眨深情的美眸,花悠悠細如蚊語的說道:“你先躺下。”
剛說完,就調好了座位並一手把張小凡按下。
“你這是……?”張小凡緊張不已。
“做剛剛未完的事。”花悠悠簡短有力的回答。
隨後燈滅車靜。
遠遠在一旁的保鏢看見車子突然停下,感覺到異樣。
“老大,老大,有事情發生。”帶着墨鏡的保鏢,通過無線電波,把第一消息回過保鏢老大。
保鏢老大拿出瞭望遠鏡看了看,大聲罵道:“安全,沒事。你們別跟太近,別騷擾小姐!”
“爲什麼?”小保鏢不解問道。
“你特麼的沒看到車子在震嗎?”保鏢狠狠的罵着這個傻小弟。
十幾分鍾……
“呃,不好意思,我……”摸着頭皮,張小凡不好意思的說道。
“沒事,我懂的,你經驗還淺嘛,我先走了,車子就借給你吧,謝謝你陪我。”說完,花悠悠高興的下了車。
張小凡臉紅的發燙,剛剛十幾分鐘不是他笨拙的咬到對方嘴脣,就不會才親十幾分鍾了。
帶着懊悔,張小凡自己回了宿舍。
這一夜,他感覺自己無論怎麼修煉,都進入不了狀態,一直到天矇矇亮,他纔在牀上翻身而起。
三個室友依然如往常一樣,睡的跟三頭死豬一樣。張小凡也懶得去管他們,穿完衣服,洗漱之後,便下樓開始跑步。
突然,他的眼前一亮,跑在他前面的,正是陳千羽。
他在看陳千羽的時候,陳千羽也正好轉過頭看到他。好些天沒見,陳千羽的容顏更加靚麗。
臉如白玉,顏若朝華,新月如佳人,瀲瀲初弄月。
張小凡目光呆了一呆,隨即恢復正常。
“千羽姐,好巧啊!”張小凡打招呼道。
“小凡,是你?”陳千羽清澈的聲音中透着一絲驚喜,隨即又問道:“你這段時間怎麼又不來上課?”
張小凡撓了撓頭,有些靦腆的道:“這段時間有些事情要忙,不過現在已經忙完了,我之前已經和學校的領導請過假了。對了,怎麼沒看到美玲姐?”
“美玲她家中發生了一些事情,請假回去了。”陳千羽撩了撩被風吹散的髮絲,走過來和張小凡並肩小跑了起來。
突然,張小凡想到前幾天在學校公園裡看到的那一幕,想起姜美玲淚眼朦朧的樣子,連忙問道:“千羽姐,美玲姐她是不是有什麼親人過世了?”
陳千羽白了張小凡一眼,那風情萬種的樣子,看的張小凡一陣臉紅心跳。隨即他也反應過來了,自己的話問的有些不妥當,這不是詛咒人家親人嗎?於是,他將前幾天遇到姜美玲在樹林裡哭泣的事情說給了陳千羽聽。
陳千羽聽完,臉色一變,驚呼道:“不好!美玲她可能有危險!”
張小凡瞬間就渾身緊繃起來,抓住陳千羽的肩膀問道:“快說,美玲姐她現在在哪兒?我去救她!”
“啊!小凡,你抓疼我了!”陳千羽痛叫一聲。
張小凡連忙鬆開手,歉意的道:“千羽姐,對不起,我剛纔有些太緊張了。你快告訴我美玲姐到底是怎麼回事?爲什麼會有危險。”
“快,我們一邊走一邊說。”陳千羽也不敢耽擱,連忙拉上張小凡的手,小跑着向校園停車場奔去。
兩人上了一輛保時捷,張小凡雖然驚歎陳千羽也有這麼好的車子,此時卻也不是閒聊這些的時候,連忙讓陳千羽給他講一下關於姜美玲的事情。
陳千羽斷斷續續的說了一些最近姜美玲表現異常的地方,其中提到了賭博,高利貸等字眼。
張小凡一聽,心裡就明白了。
姜美玲的父親本來也是個千萬富豪,但是,最近兩年,迷上了賭博,姜美玲多次勸說都沒有效果,反而變本加厲。
就在半個月前,姜美玲還從陳千羽這裡借了一百萬,替她的父親還賭博時候欠下的高利貸。當時是陳千羽陪她一起去的,對方見姜美玲還了錢,也就沒有爲難她們。
張小凡一邊開着車,一邊拿出手機,給灰狼打了個電話。有道是養兵千日用兵一時,這種事情,灰狼來處理更好一些。
灰狼接電話之後,表示立刻就去。
張小凡也不會將希望都寄託在灰狼身上,萬一灰狼等人去晚了,而姜美玲又受到什麼傷害的話,他會內疚一輩子。
車速已經被他飆到了這輛保時捷所能承受的極限,路上的其他車裡的人只能看到一道殘影,立刻就開始了各種咒罵。
張小凡卻不會考慮那麼多,他現在只是想以最快的速度達到目的地。
“小凡,就是前面那家酒店,下面就是賭場,美玲肯定是讓他們給抓到這裡來了。”陳千羽在路上已經打了好幾次姜美玲的電話,不過都是顯示關機,這讓她不由的更加擔心起來。
張小凡直接在酒店門口停了車,按照陳千羽的指引,直奔地下室。
“先生、小姐,請出示你們的會員卡,否則,不能進去!”一個身材壯碩的大漢將兩人攔了下來。
張小凡目光一寒,右手伸出,直接卡在大漢的脖子上,一用力,大漢就被他單手甩飛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