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楓這一記馬屁拍的輕飄飄，不過卻聽得讓人非常舒服。
聖人也是願意聽好話的，沒人願意聽你罵人。
楚楓趁着鬼聖心情大好，也搓了搓手，道：“鬼聖前輩，我重來都沒有見過聖人什麼樣，前輩能不能讓我一窺真容啊。”
聖人都已經不知道多少萬年未曾出現過了，別說楚楓他們這一代，就算是梅仙他們這一代，都快要忘記聖人究竟是怎樣的了。
現在竟然能夠遇到一個，楚楓能夠壓制到現在，才提出這樣的要求，已經是非常剋制了。
鬼聖，道：“我早已隕落，這只是我的一縷殘魂而已。”
楚楓聽了這個回答，也是有些失望，楚楓原本以爲，能夠見到活着的聖人，結果還是讓人有些失望。
鬼聖繼續，道：“現在時代已經改變，你完全可以自己成爲聖人，以你的資質和潛力，應該不會是一件難事。”
聽到這話，楚楓也是非常的好奇，道：“前輩當年究竟發生了一些什麼，後來又發生了什麼？”
這是千古之謎，除了生活在那個年代的人，恐怕沒有人能夠說清楚，當年究竟發生了一些什麼。
鬼聖，道：“就知道你會好奇，不過當年的事情就跟你現在知道的一樣，你從仙墳出來，應該已經知道了部分了。至於以後發生的事情，我也並不知道，我一直都在沉眠中，如果不是天地變化，我再一次感應到了他們的氣息，我也不會唐醒來的。”
楚楓聽了這話，也是非常的彆扭。壓抑了一會，楚楓還是道：“前輩你這麼忽悠我一個小孩子，你真的覺得好嗎？”
鬼聖，道：“我說的是實話，你不想相信我也沒有辦法。”
楚楓，道：“前輩你威能驚世，只要你想要知道，一個神念都能轉修真界一圈。”
“吱嘎！”
城門洞開，鬼聖的聲音也再度響起，道：“小傢伙你說了這麼久，不就是想要進來看看嗎。帶着你的朋友進來吧。”
楚楓跟龍鎮業，沿着黑色的石板路，也進入了這一座黑色的城池當中。
城池當中並沒有任何的建築，只有一條條不知道連接什麼地方的道路。這些道路最終都指向了城池中央的一片混沌。
楚楓跟龍鎮業沿着腳下的路，一路來到了那城中央的混沌。
距離遠的時候，楚楓根本就看不清混沌當中是什麼，現在距離近了，楚楓終於看清了。
在這混沌當中，隱藏了一個個巨大的黑洞。黑洞不斷的旋轉，擁有一股莫名的力量，牽引着靈魂要進入其中。
“一！”
“二！”
“三！”
……
“六！”
一共有六個黑洞，這讓楚楓想到了一些什麼，臉色也不由得一變。
在地球有六道輪迴的傳說，只不過修真之後，楚楓見過鬼魂，卻沒有見過所謂的六道輪迴。
死了就是死了，只能以靈魂體存在而已。如果沒有對應的鬼修功法，最終能量也是要消散的，一切都將不復存在，化爲天地當中最純淨的能量而已。
至於什麼輪迴和轉世，楚楓沒有見過。奪舍楚楓倒是知道，但是那根所謂的轉世可沒有任何關係，完全是不同的兩種概念。
“前輩這個難道就是……”
楚楓沒等問完，就被鬼聖打斷了，只不過這一次楚楓聽清楚了，聲音是從六個黑洞當中發出的。
“這就是六道輪迴，只不過還非常的膚淺，只能稱之爲六道而已，至於輪迴暫時還無法做到。能夠做到的事情也非常的有限。還不完美。”
聽了鬼聖的話，楚楓也愣住了。因爲楚楓不知道，這聲音怎麼會從六道輪迴當中發出來。
“我以己身化成六道輪迴，聲音自然會從這裡面傳出來。也幸虧這六道輪迴，否則的話我的一縷殘念，也不可能保存這麼久的時間了。”鬼聖開口說道。
“什麼！”
聽了鬼聖的話，楚楓再一次的震驚了。這竟然就是鬼聖的本體所化。
“小傢伙不用這麼震驚，諸聖時代的戰爭遠比你想象的慘烈。修真界每一天隕落的人數，都要以百萬計。這樣多的冤魂，總要有一個去處的。何況修真界的人口不能這樣無休止的消耗下去，我們不是它們。只要那幾個人不死，他們的數量就可以不斷的提升。我們人族要經歷準備的時間，孕育的時間，成長的時間。因此只能想一些別的辦法，可以快一點的彌補人數的損失。”
鬼聖說的非常平靜，彷彿再說一件，稀鬆平常的事情一樣。但是聽在楚楓龍鎮業的耳中，卻讓他們的耳中直到現在都在轟鳴。
鬼聖乃是一代聖人，而且在聖人當中，排名還是非常靠前的。雖然沒有成爲聖王級別的存在，但是卻絕對稱得上是聖王之下第一人了。
如此強勢的她，竟然心甘情願以己身化成六道，去度化修真界的一切亡魂。
這該是怎樣的悲天憫人，才能夠做出這樣的選擇。選擇放棄自己漫長的壽元，放棄可以活下去的希望。
“沒有什麼值得悲哀的，已經有人做出了選擇，以己身化成天塹。我也只是做了我應該做的選擇而已。跟他們相比我算是幸運的，在化身之前我終於打破了那一層屏障，觸摸到了聖王的領域。我還能保留一線神念，比他們也要更加的幸運多了。”鬼聖對於這件事情看的真的非常淡。
楚楓跟龍鎮業，鄭重的鞠躬，心中沒有一絲的雜念。
面對這樣一位鬼聖，楚楓跟神龍能夠做的，也就只有這些了。
“你們拜我，我也應該教給你們一些什麼。你願意留在我這邊，跟隨我學習鬼修嗎？過去都說鬼修無法觸摸到更高的境界，不過我已經找到了正確的路了。”鬼聖對龍鎮業說道。
龍鎮業聽到鬼聖的話，也當即跪下來，道：“弟子願意，跟隨爲師在這裡學習。”
鬼聖聽了龍鎮業的話，道：“不用擔心，跟我學習不用死，你要做的事情還有很多。”
這鬼聖還真夠貧的了，完全是小女兒心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