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楓等人重新回到楓靜集團,安蓉蓉這邊的情報也幾乎同時,交給了楚楓。手機端
看着自己手的情報,楚楓的心情也稍稍有點沉重。
因爲損失楚楓他們看到的還要大一些。
“各位前輩也看看吧。”楚楓將情報,交給了酒仙等人。
酒仙等人,拿過了情報之後,看到情報之的一個個數字,臉色也陰沉了下來。
這樣的損失,的確預想的大多了,幾乎翻了一倍了。
消失的道統數量並沒有變化,依然還是五百的數量。但是死去的人數,卻是在楚楓他們之前預估的千萬左右,整整翻了一倍。
死去的人數,根據情報彙總,總數超過了兩千萬,這還只是大致的估計,具體的數字,還在統計當。
也是說這五天的時間,修真界的人口數量,直接少了十分之一。
十分之一的人口數量,這可是一份沉甸甸的數字。
如果說按照這樣的情況來看,楚楓他們的行動,真的是太及時了。
因爲按照這樣的態勢持續下去,根本不用什麼一年、半年,最多三個月修真界會徹底淪陷,能夠剩下的人口數量,能在十萬左右都是跡了。
“怎麼會造成這麼大的損失?”楚楓開口詢問道。
安蓉蓉看了一眼,剛剛送回來的情報,道:“在雷雨降下的同時,有天兵天將降落修真界,對修真界的很多區域,進行了清洗。現在修真界的很多區域,都已經變成了無人區了。”
“他們派了多少人下來?”這是酒仙的問題。
“人數估算在一萬到兩萬之間。”安蓉蓉說道。
聽完這樣的話,衆人更加沉默了。
雷雨造成了千萬人口的死亡,那剩下的千萬人口,是這最多不超過兩萬的天兵天將,在不到五天的時間,造成的破壞了。
楚楓幾乎死在淨土,才解決了一萬天兵天將。而淨土的天兵天將,只是伴隨雷雨降臨,僅僅用了五天時間,輕鬆斬殺修真界千萬人口。
這個差距實在太明顯了,明顯的讓人無言以對了。
所有人都在沉默,因爲這樣明顯的差距,今天可以發生在別人的身,明天也可能發生在他們的身。
楚楓和酒仙等人的確是強,但是他們畢竟只是很少的一部分人。
除了他們之外,他們的道場當,根本找不出第二個如同他們一樣的強點了。
也是所淨土只要限制住他們的話,可以讓天兵天將,輕鬆的滅掉他們道場當的其他人了。
嚴峻的形勢,讓所有人都沉默,獲得雷霆法解救了修真界的喜悅,也被衝擊的蕩然無存。
“你有什麼看法?這樣的戰鬥,你更加有經驗一些。”酒仙看向楚楓,認真的詢問。
這一次酒仙不是甩鍋了,這一次酒仙真的是非常認真的詢問。
楚楓沉默了一會,而後擡起頭,道:“各位前輩,這樣的情況,其實無非兩種辦法而已。要麼我們主動進攻,要麼我們拼命防守,儘可能的拖延時間,將這變成是持久戰,等待時機,等修真界鼎盛,讓我們的人可以更強的成長起來。”
的確只有兩種辦法而已,但是這兩種辦法,對於現在修真界來說,似乎都很難實現,都是捉襟見肘。
進攻?
修真界現在這樣的情況,如果進攻淨土,算是這麼大的人數優勢,都很難取得什麼成績。到時候反而死的更快。
防守?
以修真界現在的情況,拼命死守,似乎也很難守得住。淨土還有什麼手段,沒有人知曉。何況淨土當的天兵天將,都不是白給的。
無論進攻還是防守,對修真界來說,都沒有任何的優勢可言。
“如果是你的話,你會怎麼選擇?”道院院長,看向楚楓問道。
楚楓,道:“如果是我的話,我肯定會選擇進攻。被動挨打不是我的風格,而且在戰鬥當成長,是最快的,同時也是最紮實的,可以節省大量的時間。”
這符合楚楓一貫的作風,從進入修真界,楚楓沒有被動挨打的習慣。無論是對當年的各大修真界宗門,還是到了後來對付神域,亦或者是在現在對付淨土。楚楓是沒有被動挨打的習慣。
“好,那我們主動進攻。”道院院長聽了楚楓的話,直接拍板,準備按照楚楓的選擇來。
“前輩,這件事情不是我楓靜集團一個人的事情,我的意見恐怕不能決定所有人。”楚楓說道。
“如果讓你帶領你的楓靜集團,獨自去對抗淨土你敢嗎?”道院院長目光炯炯的盯着楚楓問道。
楚楓,道:“沒有什麼不敢的,淨土敢惹到我頭來,我絕對不會慣着他,一定會懟回去。”
道院院長,道:“既然你有這樣的決心,你管修真界的別人怎麼想呢。我現在以道院院長之名,正式命令道院下,全部聽從你的差遣,任何人不得違揹你的命令,包括我在內,也會聽從你的調遣,否則殺無赦!”
“前輩……這不行……”
沒等楚楓說完,道院院長開口,道:“是你說的,複雜的問題簡單化。現在我把問題給你簡單化,對抗淨土,整個修真界也是對抗,你一個人也是對抗。讓你一個人對抗你都敢,現在讓你帶道院,難道你的膽子小了。”
“我老酒鬼也贊成,從今天開始,我和我道場當的所有人和資源,全部聽從你的調遣。”
“我也是!”
“我也是!”
……
劍仙和魔帝,也跟着酒仙表態,至於后土更加不用說了,她孤身一人,本來是站在楚楓這邊的。
“現在算我們四個,你的膽子會剛纔還小嘛?”
複雜的問題簡單化,這一直都是楚楓的行事準則。
楚楓環視道院院長等人,而後深吸一口氣,道:“既然各位前輩相信,我當仁不讓了。一個人我都敢,有你們給我壯膽,我更加沒有什麼不敢的了。”
“好!我必定全力支持你!”道院院長等人直接表態。
此時的淨土當,同樣不平靜,因爲來了一個人,驚動了祠堂當的老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