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着說“老師難道很討厭我不成?”
黃秋生沒回答我,而是叫我快將錢虎給放了。韓峰和貓仔看向我,顯然是等我的意思。
我也沒開口說放人,而是說了一句“錢虎惹我了。”
“不管有沒惹你,現在你必須放人。難道你將學校都不放在眼裡了嗎?”黃秋生警告我說。
說實在的,對於現在的學校我還真沒多少好心思。不過我當即就說不放。
黃秋生立即就叫保安強行去把錢虎給帶出來,我立即示意劉遠東帶人將那幾個保安攔下。
我們這邊這麼多人,別說是這麼幾個保安了,就是幾十個保安也根本別想討到好處。
黃秋生見我竟然連保安都敢攔,更沒有給他面子,氣的直咬牙。他指着我,喘着怒氣的說“你知道你現在的行爲已經構成犯法了嗎?聚衆鬧事,毆打學生…….”
黃秋生跟我說一大堆墨跡的話。我根本就懶得聽,隨即我就說“夠了,老師。校有校規,可是我們這些人也有我們這些人的規矩。你最好別插手。”
我的語氣不善。當即幾個兄弟朝着黃秋生靠近,立即就把黃秋生嚇的連忙後退,他說我造反了,竟然連他都敢威脅。
我當時就笑了笑,說實話的,目前我的人就不下三百人,只要在收錢虎的部分人,也有着四百人之多。整個學校兩千多人,我也足足佔據了七分之一。
只要這些學生死忠於我,這些老師還真不算什麼。
“動手。”我盯着餘晨。
餘晨看了看黃秋生,又看看我那張嚴肅中透着冰冷的臉,有些猶豫。
我倒是也不急,我也想看看餘晨願不願意跟我混,不惜得罪學校。
韓峰自然是天不怕地怕,他見餘晨猶豫,就叫他快點。
跟着,只見餘晨的眼神中帶着決然之意,然後朝着我點點頭說“是,悅哥。”
說完之後,手中的棍子毫不猶豫的就落到錢虎的身上。慘叫聲聞着心顫。黃秋生的臉瞬間黑了。估計他沒見我還有敢公然在老師面前還敢一意孤行毆打學生的。
“張悅,你完了。你準備坐牢吧,我會上報學校和警察局。”他的指着我說。然後轉身想離開,不想繼續看下去,他也知道我已經下定決心,自己又無法奈何我。
不過我立即就叫他停住別走。
黃秋生冷笑着問我“你難道還想連老師都打不成?”
我說我沒那個意思,只是覺得今天所發生的事情,我不想傳出去。
黃秋生當時就反笑說我是不是瘋了,這麼多人目睹我打學生,還想不傳出去嘛,而且他一定要上報學校。
我擡頭看向不遠處站在那不敢說話的幾百名學生,然後說了一句“你們看見我在幹嘛了嗎?”
“沒有,沒有。”
“我們在這曬太陽,一切很美好。”
“對”
……….儘管錢虎的人沒附和我,不過也不敢反駁我的話。當即把黃秋生氣的說不出話來。
我則是無辜的說“老師,確實沒有人毆打學生。錢虎只是不小心撞到樹上而已。”
“你……撞樹上,你也敢想。”黃秋生被我的理由氣的差點吐血。
陸冰冰也忍不住噗嗤的笑了起來。
我慢慢的朝着他走過去,他認爲我想對他動手,當即就後退,還說我想打老師。不過被我大喝一聲站着別動。他也是怕我,隨即站在那。
我湊到他耳邊,說了一句“三萬塊錢,作爲你今天沒來現場的報酬。只要你不跟我作對,我也不會讓你難做。否則,我出不出事暫時不知道,不過你可就………”
我沒在繼續說下去。黃秋生當時就嚇尿了,全身不斷顫抖。我真懷疑他是不是真的尿了。
走了兩步,我繼續說了一句“聰明人會選擇聰明的路。我就不多說了,恭送老師離開。”
“恭送老師離開。”
“老師慢走。”
……….其他人也大聲附和。
黃秋生隨即轉身撒腿就跑,至於保安更是不敢看我,也跟着走出了學校。
“悅哥,威武。”貓仔大笑起來。
其他學生也見我連老師都能擺平,一臉崇拜我的表情。
我隨即看向錢虎,錢虎被餘晨連續揮了三棍也沒有了動靜。於是我對着在場的錢虎的小弟說“錢虎退出九中,想報仇的可以上。我張悅接下了。若是願意跟我的,現在可以站過來,我對兄弟們的態度是一樣的,不管曾經我們是不是對立,只要現在選擇跟我,你就是我兄弟,享受同樣的分成待遇。”
我說報仇這話也就隨口而說,我也不信有傻子現在想報仇。不過選擇站到我這邊的人卻立即開始動了。
“悅哥,我早就想跟你混了。”
“是啊,悅哥比錢虎強太多了。”
……..在場,出來選擇跟我的,剩下不動的自然就是不願意跟我,但也不選擇跟我作對的。 妙;?筆?閣
他們說高三最後一年想好好學習之類的話,我自然也不會爲此去對他們動手。錢虎敗,其他人自然不足爲患。
看着我這邊的人再一次漲了幾成,韓峰笑着說“悅哥,你還有多少家底來養這些人。”
聽韓峰這話,我立即苦笑不已。我也知道煩心事算是來了,人雖然多,可是要讓大家心甘情願跟我,就得保障他們利益。可是我的錢又該從哪裡來了。
我宣佈散退場之後,只將這些骨幹精英留了下來,開個會。
“你們說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九中就剩高一有幾個還沒收的,不過這不足爲慮,相信他們會選擇的。現在我們就該想想怎麼處理這些人。若是後續不用這種福利保障的話,人心則是不齊,容易出亂子。可是一旦繼續這麼做,我現在也直說,我已經沒錢了。”我苦笑着說。
我確實沒錢了,之前就花了一萬多。剛剛許諾給了教務處主任三萬的封口費,接下里還需要一筆錢。根本就拿不出來。
“悅哥,我們人多。勢力一點不差於社會上的一些小勢力。不如我們…..”餘晨對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