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是張揚真正蛻變的一夜,就像蠶蛹蛻變成爲了蝴蝶,他再也不用盲人騎瞎馬的滿天下尋找武學線索,甚至於,他還肯定,自己的記記憶之中有那個“大秦武校”大陸區校長的武學記憶,要不然,他無法領會到這些。這是張揚第一次確定了一個原本擁有那些記憶的人,和他的身份和地位。張揚很好奇自己的記憶之中到底有一些什麼,但是,好奇歸好奇,張揚現在可是不敢利用外界的媒介來刺激記憶的復甦,有了上次的人格分裂教訓,張揚現在對自己的記憶知識可以說是如履薄冰。
實際上,最近張揚並沒有閒着,他每天都在用一些心理學知識來爲自己治療,讓腦袋裡面地記憶融合。這是一個非常複雜而長期的工作,一個悻格,一個人格,一個思想記憶,想要融合到另外一個思維裡面,需要的時間是漫長的,不可能一撅而就。現在,張揚主要學習範圍始終還是控制在數學計算和武學知識。當然,包括心理學地應用,只有讓這幾樣記憶思維達到和自己的思維徹底融合的巔峰。
張揚纔敢用一些其它的手段刺激復甦記憶思想。這是張揚記憶深刻的一段時間。在仙緣村的這段時間,張揚不光是修煉武功,也想了很多人生的道理,包括以後走怎麼樣的路。現在,最主要地就是如何避開買買提的追殺。和買買提的仇恨,已經是不死不休地地步,要想讓自己的下輩子過得安靜,就必須殺掉買買提,當然,還有一種選擇。就如同燕姨說的,打擊買買提所有的勢力,讓他成爲一個光桿司令,不過,這種難度甚至於要超越殺死買買提。
買買提的勢力遍佈全中國,殺死他比剷除他的勢力可能更容易。當然,張揚那堪比計算機的大腦已經得出了這個結論,無論如何,殺死買買提是最優先的選擇。只要殺死了買買提。他的勢力自然是四分五裂。到時候就是有人想給他報仇也成不了大氣候。這段時間,張揚的生活是過得充實地。白天給附近的村民畫像寫對聯,沒事就和劉彪侃大山,晚上去山林修煉,沒有追殺,沒有壓力,沒有都市的??,所有,平淡如水卻又輕鬆自在。
劉彪最近也變得勤奮起來,沒事就胡亂踢腿打拳,閒得慌的時候居然把那壓曬場的石軲轆抱着在外面轉,嚇得大媽看到就嚷,生怕他砸到腳。看到劉彪胡亂地練,張揚也很無奈,他的功夫根本沒有什麼招式,也無法指點劉彪。這個時候,張揚也明白了在公園裡面遇到的那個神秘高手的話,他說過,自己只能靠自己,也許,自己的功夫本就是隻能意會而不能言傳。
“劉彪,腿好了?”看着劉彪抱着個軲轆在曬場轉,張揚有點鬱悶,這廝地力氣大得驚人,但是,讓他給大媽挑幾桶水卻是會累死一般,這讓張揚很不明白。張揚雖然是農村裡面地人出來,但是,他無法理解劉彪的這種力氣原因,這就如同很多大力士可以舉起數百斤,但是,讓他們幹農活還不如一個普通地農民。“好了,早不是告訴你了嗎?大[屏蔽用語]骨頭湯養人啊,我早就好了,說給你還不信,你看,這軲轆我搬着一點也不累……嘿嘿……”劉彪得意的抱着軲轆轉,最近幾天,大媽在曬場已經是被劉彪砸得慘不忍睹了,遍地都是窟窿。
“嗯,那好,我們明天走!”“嗯嗯……最好是現在走,沒煙美酒沒女人,我嘴裡面都淡出鳥來了,我靠……”一陣巨響,劉彪狠狠的把那重達三百斤的軲轆砸在地上,砸了一個深深的坑,看得張揚一陣心痛,看來,大媽回來又要敲劉彪的頭了。別看劉彪牛高馬大的,大媽可是沒有把他放心上,想敲就敲,劉彪很鬱悶,非常的鬱悶,來這十多天,腦袋至少被敲了上百下,砸一個坑肯定是要敲的,吃飯不洗手那也是肯定要敲的,甚至於,劉彪偷偷在大媽做飯的時候抓菜吃也是要被敲的……想到大媽,大媽就到了。
“劉彪,你又砸了?”大媽手裡拿着錘頭,一回來就看到那軲轆被挪動了位置,走進一看就看到軲轆都被陷進去了一截。“啊……咳咳……大媽別敲別敲啊……”看着劉彪被大媽追得抱頭鼠竄,張揚忍不住哈哈大笑,不過,他的笑聲立刻停止了,因爲,劉彪跑到了他的身後躲避,大媽追不到劉彪,狠狠的在他的腦袋上敲了幾下……“大媽,你敲我幹什麼?”“你沒看住他,負連帶責任。”
這是痛苦並快樂的一段日子。第二天清晨,二人看着晨曦之中相送的大媽突然有一種依依不捨的感覺。“走把,以後會有機會來的。”張揚拉了一把劉彪,劉彪眼睛紅紅的,別看這廝一臉粗狂,還挺多愁善感的,這些天大媽是翻着花樣給他做吃的,要不然,他的腿也不會好得這麼快。“嗯嗯,等我發財了,一定要來的。”劉彪最後看了一眼大媽,揮了揮手後轉身對張揚道。
“呵呵,很快的。”張揚對發財充滿了信心,現在,賺到一筆錢對於他來說沒有一點難度了,關鍵是錢的多少而已,多少算是發財呢?顯然,現在劉彪腦袋裡面的發財充其量也就是十萬八萬的,而張揚經過了貴族城裡面的奢侈品薰陶後,胃口比劉彪大得多了,發財這個概念,至少也要幾百萬吧……“對了,張揚,我們不是還有很多錢嗎,爲什麼不給大媽一點錢?”劉彪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