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任務非常簡單,只要守住這地方,看到目標的時候開一槍就可以了,根本不需要要打中目標,就這麼簡單。所有的計劃都是嚴曠制定的,精密。沒有絲毫漏洞。不過,老人有一種預感,預感嚴曠今天會失敗。從嚴曠第一次失手後開始,老人就有一種預感,這種預感非常強烈,預感到這次的行動可能比任何一次行動都要艱鉅。很顯然,對方也是一個殺手,而且,是一個非常優秀的殺手,至少,對方能夠感應到一個殺手的威脅,這在殺手界。
已經屬於頂尖級地殺手級別,在殺手界,擁有這種能力的人至少排行在前五十位。傳說,真正的殺手,能夠感應到危險。能夠在被子彈射出去的一瞬間改變自己的位置。所有的證據都顯示,對方正是傳說的中的這種人物。老人再次緊了緊手中的槍,他已經決定了,只要有機會,他會毫不猶豫地殺手目標。嚴曠雖然已經不尊重他。但是,他依然溺愛着嚴曠。
就像愛着自己的兒子一般,這是一種父對子的愛,他願意放棄生命保護嚴曠地生命。實際上,老人沒有兒子,嚴曠就是他的生命,是他的一切。“來了!”老頭的手再次緊了一緊,手依然顫抖,哪怕是雙手拿着槍還是抖得厲害,現在,他已經不是一個殺手,成了一個普通的人。張揚和劉彪衝過那段豁口後,兩人渾身都溼透了,張揚還好一點,而劉彪一想到有一支狙擊步槍正瞄準着自己就感覺身體上壓着一座山,這種心理壓力比看得到的威脅更容易摧毀一個人的意志。
劉彪不知道,正是因爲自己過於緊張而使得走路的動作顯得無比的僵硬,引起了殺手的懷疑,幸好這豁口地距離不遠,要不然,他和張揚早就命喪黃泉了。雖然是無險但是有驚,兩人還是嚇得全身無力,剛纔兩顆子彈幾乎是擦着他們的身體射到衚衕的牆上,發出沉悶的聲音,讓人心悸無比。劉彪背後的包也被打穿了一個洞,這還只是電光火石地一瞬間,顯然,對方也算是一個高手。
“來,先把傷口清理一下,別發炎感染了。”“哎喲……你不說我都快忘了……疼死我了……”劉彪頓時一陣感覺自己背部的傷口一陣火辣辣的疼痛彷彿牽動了全身的每一根神經。“快點,前面是一個岔路,我們在這裡處理一下傷口免得失血過多……”張揚從背後把揹包拿下來,找出一瓶消毒水撕開劉彪的後背簡單清洗了一下,又撒上一瓶雲南白藥用一大快紗布草草包紮了一下,還好,劉彪皮糙肉厚地,沒有閃到筋骨,只是看起來很嚇人,實際上傷情並不嚴重。
“嗯,我來給你弄……日,居然被砍了三刀,你牛逼,這還抗了住……”劉彪撕開張揚地衣服一看才發現,張揚背上胳膊上居然被砍了三刀,血混合着衣服已經結痂了,好不容易纔用消毒水清洗乾淨把衣服撕開……“啊……”劉彪發出一聲驚訝的聲音。“怎麼樣?”被劉彪一叫,張揚嚇了一跳,難道傷得很厲害?咋滴沒什麼感覺?“你是人是鬼?”“……”張揚無語。
“奶奶地,居然沒有流血了,看樣子,這傷口明天就要開始結痂了,我開始還琢磨,咋滴衣服就粘連了,原來血跡幹了……這人比人啊,真是氣死人,明顯這刀口比我的還深,居然就在恢復……”劉彪鬱悶的幫張揚清洗着傷口,張揚的傷口早已經沒有流血了,只是把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清理一下,撒點雲南白藥就可以了,甚至於,根本不用包紮。
“嘿嘿……我身體好嘛……哎喲……”張揚立刻想到肯定是自己修煉的武術正在改變自己的身體。“好了!”劉彪狠狠的在張揚的傷口上面拍了一下,疼得張揚直跳。“,你嫉妒我也用不着打擊報復吧?”“老子是幫你把雲南白藥拍緊一點,怕你掉……”劉彪嘿嘿怪笑道。“走啦。”張揚鬱悶看了一下表道:“還不走要被那廝攔截了,我計算過了,從兩顆子彈的射擊角度比較,應該是三棟和四棟之間,他想從哪裡趕到我們前面至少要十八分鐘左右,剛纔花了五分多鐘,還有十多分鐘,不然,我們可就真的跑不掉了……”“嗯,不是說幹掉那廝嗎?”劉彪疑惑道。
“情況有改變,估計那傢伙有很多先進的武器和設備,至少有夜間瞄準儀,我本計劃是在這黑洞洞的衚衕口裡面設伏,現在看來是計算錯誤,我們現在沒有槍,想要接近一個擁有狙擊步槍和夜間瞄準儀的殺手根本不可能有機會,何況,這衚衕對方肯定踩點過,要比我們熟悉。”張揚走在前面,身體貼着牆壁慢慢移動,他們只要走到前面二十多米遠的距離就可以逃走了,因爲,前面有三條岔路,不會有職業殺手能夠在三條路上設伏,而且,沒有人能夠判斷他們走那一條路,也就是說,他隨便選一個衚衕都不會有危險。
現在,最危險的就是這段距離,因爲,衚衕口退後一點有一座建築物,建築物很古老,應該是早期的鐘樓之類的東西,那是整個衚衕的制高點,如果殺手有同伴,那麼,這個地方將是最佳選擇。只要控制了那快制高點,他們幾乎是不可能有機會走過去,除非,他們後退。退,是不可能的!沒有那種危險的氣息,張揚的膽子不禁有點大了,畢竟,他的第六感非常準確,不過,張揚還是隱隱約約感到有點不對勁,按照那個殺手的悻格,不可能不佈局,對於一個偏執狂來說,他不會容許自己犯下不可饒恕的錯誤,如果他想洗刷刷失敗的恥辱,就絕對會爲他們設置一個死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