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當張揚剛走到門邊。門外就想起了有節奏地敲門聲音。門打開,就看到了劉彪擁着小清走了進來,後面跟隨着小李子和阿澤,門外站着幾個高大黑人保鏢。“伯母,我來看您啦,他是我男朋友劉彪,帥不帥?你看,這是他給你買的禮物,他好有錢哦。你別嫌貴。”小清看樣子和柳母很熟悉,掙脫劉彪的手臂,跑跑跳跳的跑到柳母的身邊就坐到了柳母的腿上。
撒嬌的抱住柳母。“伯母好,喊我小劉就是了。”劉彪點頭哈腰。“伯母好!“伯母好!”小李子和阿澤也學劉彪一樣點頭哈腰。“呵呵,大家好大家好,小清姑娘是越來越漂亮了,大家坐,坐啊,別客氣……!”柳母慈祥地在小清地額頭上親了一口,把小清挪到她坐的椅子上站起來倒茶。當站起來後才發現門口站着一羣牛高馬大的黑人保鏢。
把整個門洞都堵死了,頓時一臉呆滯。“伯母。抱歉,這個人在這裡容易影響到大家的情緒,把他扔出去!”張揚不等柳母回答,手往段軍的方向輕輕一揮。“是!”幾個黑人保鏢立刻如同猛虎一般撲了過去,他們會的中文不多,但是,張揚說的這句話卻正好能夠聽懂,這可是老頭十幾個日日夜夜灌輸的結果。“你們幹什麼?你們幹什麼……”段軍驚恐的叫喊。
“!”劉彪衝過去就是一巴掌,段軍地聲音嘎然而止,這一巴掌,抽得他眼冒金星。“,你再吵,老子就把你從樓上扔下去!”劉彪永遠的暴力分子,而劉彪這暴力地表現落在小清的眼裡,立刻變成了英雄,小清看向劉彪的眼神充滿了崇拜,劉彪看到小清的樣子後則是得意洋洋,似乎自己是拯救人類的奧特曼。衆人還沒有反應過來,段軍已經被幾個黑人架出了房間,而柳父手裡拿着抹布站在廚房門口目瞪口呆,柳暗則是赤着一雙腳張在自己的房間門口一臉呆滯,張着嘴說不出話來。
最震驚的是柳母,她怎麼也沒有想到,張揚說的都是真地。很快,衆人恢復了過來,段軍已經被扔了出去,這傢伙估計知道自己這樣很沒有面子,出門後也沒有再喊叫了。“伯父伯母,對不起。”張揚歉意道。“啊……沒事沒事,只要不打架就行。”柳父連忙說道。“呵呵,不會打架,無論如何,我總得給柳暗面子,可是她地同學。”“我我……你……你……你什麼時候給我面子?”柳暗氣急敗壞的赤落着雙腳跑到張揚地面前道。
“……我什麼時候沒有給你面子了?”“那我問你,你是不是很有錢?”“是啊……”“那你爲什麼要在我面前裝窮?”柳暗狠狠的捶打着張揚的胸膛。“我什麼時候裝過了……”張揚有一種無語的感覺。“你還沒有,還沒有……你騙人,你騙人,你是騙子,還騙我送衣服……”柳暗拼命的捶打,她這次臉可丟大了,叫一個有錢的傢伙裝有錢人。
“好了好了,我是騙子,柳大小姐,麻煩你穿雙鞋子,幾十個人等着呢。”“啊……嗯嗯,等下我,很快的……”柳暗這才發現自己赤落着一雙玉足,頓時一臉通紅,連忙跑進了房間,臨進去的時候,還把小清也拉了進去。進了房間後,擁擠的客廳立刻安靜了很多,大門還是開着,幾個保鏢雄偉的身軀堵在門口,像鐵塔一般,柳父看了一眼後,莫名的打了一個冷戰又跑到廚房洗碗去了。
當柳暗換了衣服,柳父柳母送一羣人下樓的時候,嘴張得能夠塞下一顆雞蛋……一個人嘴裡說有一千萬人民幣也許不會給人多大的震撼,但是,如果一個有錢人出動一個十輛豪華小車,數十個保鏢,那給人的震撼絕對是巨大的。錢在很多人心目中只是一個數據,畢竟,沒有人會整天用車拖着一千萬在外面顯擺,而小車,則是財富的最佳體現,雖然現在有錢人也開車,沒錢人也開車,但是,在中國,小車始終還是一種身份的象徵。
柳暗父母和柳暗都有一種震驚的感覺。特別是柳暗,他和張揚分開才幾個月,雖然知道張揚是營銷天才,但是,他從來沒有想過張揚在這麼短的時間能夠聚集如此龐大的財富。現在張揚的財富雖然沒有看到,不過,只要略微有點智商就可以想到,一個能夠養活數十個黑人保鏢的人其經濟實力絕對不是普通人可以想象的。要知道,二十個黑人保鏢跟隨出行,這絕對是一筆龐大的開支,光是吃飯開房和交通費用都是無法想象。
小區的人幾乎傾巢而出,七大姑,八大姨的都遠遠的圍觀不敢靠近,二十個戴着墨鏡,牛高馬大,身穿筆挺黑西裝的保鏢給人震撼力太大了。當看到外面層層疊疊的人羣,張揚突然想起了“裝逼”這個詞彙。貌似,現在自己就是裝逼吧?想到這裡。張揚不禁臉上一陣發燒,連忙上車,躲避那一雙雙如同觀賞動物地目光。見張揚上車。衆人都上車,劉彪則大大咧咧的雙手抱拳,讓衆人讓路,這次,他可是過足了顯擺的癮。
爲了調動十輛車,劉彪特別臨時聘請了十個本地司機,好讓那十個有礙觀瞻地受傷司機養傷。在小區羨慕的目光之中,車隊緩緩駕離。當然,衆人可以想象得到,一干八卦羣衆肯定已經把柳暗那小小的客廳擁擠得水泄不通了。至於柳母如何解釋,這已經與張揚沒有了關係。在省會遊玩了兩天,湘江大道,橘子洲,嶽麓山,**故居,都留下了他們的足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