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揚點了點頭後走到外面。“劉彪,小李子!”“在!”“在!”本是站在門邊數鈔票的兩個傢伙嚇了一跳。連忙不迭回答道。“現在我要爲阿澤療傷,不能受任何干擾,你們鎖定周圍,不管任何人,只要想接近病房,殺無赦!”張揚一雙目光像刀鋒一般鋒利,先是在劉彪和小李子身上掃過,最後落到了一羣腦科專家的身上。赫然之間,空氣都彷彿變冷了,一股蕭殺之氣在空中瀰漫。
幾個腦科專家情不自禁的打了一個冷戰……“殺無赦!”“殺無赦!”劉彪和小李子精神爲之一振,聽到阿澤可以治療的消息讓兩人都有一種血液澎湃的感覺。“好,我要開始了!”張揚點了點頭,他相信小李子和劉彪足夠抵擋住於姬地進攻,畢竟,於姬現在少了一隻胳膊,何況,於姬應該也在療傷。來到這裡狙擊的可能悻應該不大。“你放心,哪怕是一隻蒼蠅,一隻螞蟻,也別想靠近這個房間!”小李子自信滿滿道。
張揚點頭,微微笑了一下關閉房間。劉彪和小李子立刻投入了警戒,精神力控制着房間周圍幾百米的範圍。讓一羣醫生目瞪口呆的是,兩個傢伙真的抓起了蒼蠅和螞蟻。劉彪蹲在地上,一雙眼睛如同火炬一般找螞蟻,看到螞蟻就是一拇指按死。而小李子,只要看到天空飛行的昆蟲。立刻一把抓死,一雙眼睛着兇光不是在幾個腦科專家身上巡視,恨不得把幾個腦科醫生也一把抓死算了。
||殺氣在走廊瀰漫,嚇得幾個專家畏畏縮縮的站在走廊的盡頭,和阿澤劉彪保持二十米遠的距離。現在他們是萬萬不會離開,他們都想看看張揚到底能不能夠把那個昏迷的少年救醒過來……作爲一個腦科研究領域地專家,都希望見證奇蹟的出現!進了房間後。張揚單手一抖,一股金芒在左臂上閃爍,然後,又是一股稀薄的黑霧把手臂包裹,彷彿整條手臂都消失了一般。
慢慢的,那漆黑的霧越來越濃,越來越厚,越來越深邃,在手臂周圍如同流水一般滾動。無比的詭異。“嗤!”一聲微不可聞的聲音。張揚那隻手輕輕一伸,只見那服務器金屬的外殼慢慢地融化。變成深不可測的黑色,整條伸臂都和計算機的服務器融化爲了一個黝黑的整體,那黝黑之中,充滿了一種鬼神莫測的力量。“刷!”小和尚消失,另外一臺計算機的屏幕瘋狂的瀉落數據,無數代表腦神經的詭異符號不停的閃爍,這個時候,張揚的精神力已經和小和尚提供地數據融合爲一體。
慢慢的,張揚的額頭的汗水狂流。修復腦神經比他想象的遠遠要複雜得多,這就像一個彪熊大漢拿着一把殺豬刀雕花,其工藝水平要求可見難度之高。一千七百多個腦神經地迴路受損讓阿澤根本沒有自動修復的可能,這需要外界的力量介入。時間,在慢慢地流逝……張揚那真氣已經縮小到肉眼無法分辨的纖細程度,在阿澤的大腦裡面小心翼翼的穿針走線,不敢有一絲的大意。
病房裡面除了一些儀器在發出微微的聲音,安靜異常的詭異。小和尚瘋狂的計算着,把計算的結果通過與張揚連接地網絡載體輸入到張揚地大腦中樞……時間一秒一秒的過去了。站在門外地小李子和劉彪突然感覺一股莫名的煩躁,這股煩躁來得突然,就像天氣突然變了,要下雨之前的壓抑和悶熱。危險!一股危險的感覺在走廊裡面蔓延,幾個腦科專家大汗淋漓,渾身都溼透了,似乎,空氣突然之間變得炙熱起來……遽然,小李子的眼睛變得無比的鋒利,就像一把利刃射向走廊的另外一頭,那一頭。
正是樓梯間和電梯上來的地方,在那幽深安靜的走廊,彷彿有猛獸在緩緩靠近,危險的氣息無比地濃重……近了!越來越近了!猛然,昏暗幽深的走廊盡頭出現兩個人,兩個很特別的人。一個穿着筆挺的黑色西裝,潔白的襯衣,斜紋的領帶,嶄新發亮的皮鞋,就連頭髮都梳得溜光。鬍鬚也颳得乾乾淨淨的,很白淨,這人年齡大約五十歲左右,步履穩重,每走一步都給人一種驚心動魄的壓力。
另外一個人高瘦黝黑,穿着一身垂落在地上的雪白長袍,頭上盤着頭巾,像是印度穆斯林。小李子和劉彪對穆斯林沒有什麼瞭解,無法確定,不過可以肯定地是,這人應該是東南亞的人種,年齡也在五十歲左右,看不出實際的年齡,那黝黑的皮膚加上那雪白飄蕩的長袍,給人一種陰森森的感覺……兩個人彷彿是突然出現在醫院的走廊。\\\\\“站住!”小李子先聲奪人,走出一步大喝一聲,而劉彪渾身鼓脹。
就像門神一般站立在門口,一雙銅鈴大的眼睛狠狠地看着兩人,兇光四射,看得幾個腦科專家都縮成了一團,現在。他們很想離開,但是,他們就是想離開也走不動了。四人散發的強大氣勢讓他們四肢無力,渾身發抖。“你讓我站住?”那穿西裝的男人淡淡的一笑,腳步依然沒有停止,每走近一步,都給小李子造成巨大的心理壓力,而另外那個陰森森的穆斯林男人根本是不理小李子,長袍下面的雙腿非常有節奏的移動着,沒有受到小李子的絲毫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