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電光火石之間,張揚已經施施然的佇立在了那準備追趕保險箱的強者面前。就在劉彪把保險箱一拳轟得改變方向地時候,張揚和阿澤小李子三人一瞬間調整了方向。不得不說,這都是劉彪的功勞,劉彪沒有硬抗保險箱的攻擊,反而讓保險箱改變了飛行軌跡,這打破了強者逃走的路線。如果不是劉彪改變保險箱的飛行軌跡。按照那風馳電掣的速度。
張揚他們也來不及攔截。空氣彷彿會燃燒起來。張揚的氣機已經鎖定了強者。阿澤,小李子都已經退下。“讓開!”強者渾身地氣勢暴漲。黝黑地臉上兩道濃眉跳動,彷彿被一道無形的氣焰包裹。張揚一臉木然,身體沒有動,一雙眼睛深邃無比。“把保險箱給我,今天我不想殺人!”強者雙手背在背後,一副氣定神閒地表情,說話之間,一股“呼呼”之風吹得那迷彩服獵獵作響。
壓抑!壓抑!無邊的壓抑!強者那閒庭信步的表情落在阿澤和小李子的眼裡卻有一股無邊壓抑的感覺,莫名的,兩人心臟一陣劇烈的跳動。兩人都是強者,但是,這個強者看在阿澤和小李子眼裡就像一座山佇立在哪裡,居然產生一種高山仰止的感覺。好強大的氣勢!“不給又如何?”張揚不爲那氣勢所動。“殺!”一股殺氣在空氣中爆裂,那強者身上的上衣突然變成無數的蝴蝶一般在空中飛舞,頭上戴着的一頂迷彩軍帽居然都被殺機撕裂成一縷青煙化爲無形。
戰意在熊熊燃燒!阿澤和小李子被那激盪地殺氣逼得退後兩步。而劉彪本是蹣跚而起的身體居然在草地上又翻滾了幾個跟頭扶着一根大樹這才站起。三人驚懼的看着這個強者,特別是劉彪,現在才發現,在一開始,這個強者根本沒有全力以赴。好強!好強!張揚也暗自驚訝,一開始就感覺到這個人的強大,這也是他提前出手的原因,但是,這個人的強大還是出乎了他的意料。
這個強者看似閒庭信步的負手佇立,其實。這人全身經脈充斥着一股雄厚而飽滿的真氣,血液瘋狂的凝聚在四肢百骸,肌肉變得無比地瓷實。整個身體都盪漾着一股若有若無的精氣。張揚相信,只要他們一起展開獵殺,這個強者的身體就會化爲一把鋒芒畢的利刃,刺破一個洞。張揚幾乎已經肯定,只要他們一動,強者的第一個殺戮目標就是劉彪。
在那瘋狂疊加的氣勢下。張揚依然沒有動,那雙深邃的眼睛只是緊緊的盯着對方,氣機始終鎖定着對方地每一根血管和經脈。“我一生追求武道,年少的時候曾經遊歷中國,七歲就開始接觸技擊拳法,南派詠春,螳螂,太祖長拳,北派彈腿,查拳。形意。八卦,太極,八極,大槍,純陽劍也都下過苦功夫練,後來去日本,接觸大東流合氣武術,空手道,劍道,柔道。
合氣道,也都融會貫通,十五歲的時候,已經把這些武功柔和進泰拳和瑜伽,在二戰期間,我跟隨中國強者和日本強者對戰數十次,出生入死……”“你想說什麼?”張揚淡淡的打斷了對方。“你們是中國人。我是緬甸人。我們曾經在同一個戰壕戰鬥過,所以。我不想殺中國人,想必你也看出,我一開始就留手了。”“那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我只知道,那保險櫃是齊將軍的保險櫃,而不是屬於你們丹瑞將軍的。”
張揚緩緩道。“你要搞清楚,這裡是緬甸,保險箱在緬甸的境內!”強者鋒利的目光落在張揚的臉上,殺氣越來越濃烈,他已經感覺到了張揚那鋼鐵一般地意志。“無論這是在哪裡,我只知道,那保險箱是齊將軍地遺物,既然是齊將軍的遺物,那也就是屬於中國政府的財產,你認爲,我會讓你帶走?”張揚淡淡的語氣充滿了一種不容置疑的態度。
“你不會認爲你真是吃定我了吧?”強者冷冷一笑,一股蕭殺之氣在空氣之中瘋狂的蔓延。“本就如此。”張揚佇立如山,絲毫不爲那瘋狂的殺機所動,有一種任憑風吹雨打,我自巍然不動的氣勢。“好好,我本不想殺人,你們既然要找死,那也就怨不得我了……”強者的話音剛落,佇立的身體赫然動了,彷彿閃電驚雷一般動了,一靜一動之間就像潛伏地獵豹,充滿了爆炸力和驚人的殺傷力。
\\這是石破天驚的一擊!這天崩地裂的一擊!那快速移動的身體隱隱有風雷炸裂之聲。這強勢的攻擊出乎張揚的意料,他想不到這個強者動輒就是全力以赴地攻擊,要知道,強者開始和劉彪纏鬥地時候根本沒有出現如此致命的招數。當然,張揚對這個強者不瞭解。作爲緬甸第一高手,壽命比普通人多一倍有餘地強者,經歷了二戰的那瘋狂年代,殺戮已經根植在了他靈魂的深處,一端起了殺機,絕對不會留絲毫後手,步步殺機,招招致人於死命。
強者這捨命一擊力量之大,大出乎張揚的想像,那銳利而瘋狂的勁氣竟讓他有幾分控制不住的感覺,這讓他不禁微微一訝,首次對眼前這個身穿迷彩服的強者生出幾分興趣。無疑,這是一個超級強者,比結巴將軍更勝一籌的超級強者!張揚雖然沒有像強者那般經歷烽火連天的歲月,但是,他在一路逃亡之中,戰鬥經驗豐富至極。他沒有硬抗這鋒芒畢地身形。
反而藉着勁風順勢向後飄。一看對方後退,強者赫然緊握的雙拳赫然鬆開,然後看也不看,掉頭猛然朝劉彪的方向飛去。飛速奔跑的速度已經被提升至極致,就像一把出出鞘的絕世寶劍……看到對方轉身朝劉彪奔跑而去,張揚也不禁微微一愕,再次出乎他的意料,一愣之間,兩道閃爍着驚悸寒芒的暗器已經飛快地向他奔襲而來,是兩把盤旋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