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武功達到了強者境界後,年齡對武功就失去了束縛,而無限接近強者。年齡就成了一個問題。一個無限接近強者的老人和一個無限接近強者的壯年簡直沒有可比悻,青壯年的體力絕對是一個優勢。突然,四人同時停住了腳步。在最後一絲如血地殘陽下。四人同時看到了一間木房子,木房子在晚霞地照耀下顯得無比的安寧。屋頂一股嫋嫋青煙飄散,仿若世外桃源一般。
四人互相看了一眼,很難想象一個臭名昭著的漢?會住在這種地方。這個木屋在樹林之中,前面有一塊大約二百多個平方地平地,穿插種植着一些奇花異草。在草坪的邊上,掉着一口古老地銅鐘,銅鐘懸掛在一棵巨樹下面。即將歸林的鳥兒在草坪上方飛翔,發出清脆悅耳的鳴叫聲音。一切,充滿了不可思議的寧靜。“爲什麼這地方要住一個漢?呢?”看着如同畫卷之中的美景。
張揚深深地嘆息了一聲,可以想象到,這地方立刻就會被夷爲平地。“漢?也是人。”阿澤淡淡的說了一句富有哲學思想的話,聽得劉彪是一愣一愣的。四人都嘆息了一聲後緩緩的向那冒着炊煙地木屋走去……從那山坡下來,很顯然,這地方經營了有些年頭,地上都鋪墊着青石板,一些花卉也有些年頭了,而木屋的顏色也出現青黑色。這是按照中國習慣修建的一棟老式建築物。
中間的堂屋。兩邊是臥室,廚房似乎設置在堂屋的後面。和整個建築物連成了一片,卻又單獨分開。堂屋敞開着,沒有人。四人走了進去,堂屋的正中擺放着一個八仙桌,八仙桌上面供奉着一個關二爺的雕塑,關二爺的雕塑很精緻,紅紅的臉膛,長長地鬍鬚,一把青龍大刀雪亮,栩栩如生。關二爺地前面有個香爐,香爐裡面插着幾隻燃燒的香火,屋裡瀰漫着一股讓人神清氣爽地檀香味。
堂屋的中央,放着一個小小的竹桌子,上面擺放着四副空碗筷和一盤韭菜,一盤花生米,一盤豆腐,還有一小碟醃菜。地上還有一個砂鍋,很原始的砂鍋,砂鍋蓋着,應該是煮的飯。顯然,這裡正在準備晚飯。“嘿嘿,有飯吃了。”劉彪大喜,大步走到椅子邊,拿起一副碗筷,揭開那砂鍋,用筷子裝了一碗飯就大口開吃,看得張揚阿澤和小李子一愣一愣的。
“老大,我們是來殺人的,不是來吃飯的!”小李子有點惱火,他本還準備裝出一副絕世高手的形象出現在那大漢?的面前,那知道,被劉彪這廝立刻就破壞了,有高手像劉彪這樣嗎?顯然,沒有!“吃飯是大事,殺人也得吃飯吧?”劉彪對那盤豆腐感覺甚好,一盤子都倒到了自己的碗裡。看着劉彪狼吞虎嚥,小李子和阿澤不禁感覺自己的肚子一陣咕咕叫,唯一隻有張揚沒有動,他始終站在門邊,看着堂屋右邊一扇關閉的房門。
在那房門裡面,有人。從那山坡下來,張揚就感覺自己的氣息被人鎖定了,彷彿,有一頭兇猛的野獸正在盯着他的一舉一動。顯然,這是一個高手!一個超級高手。這個高手的武功,已經遠遠超越了小李子,因爲,小李子直到現在還沒有察覺到對方……“你們幹什麼?”就在劉彪大吃特吃的時候,一個二十多歲,穿着一件青色的長袍,平頭,相貌清奇的年輕人端着一盤菜大步走了出來,當看到劉彪居然盤踞在桌子上狂吃,頓時大怒道。
“你眼睛瞎了啊?”劉彪大大咧咧的起身又去裝飯,這碗太小,不吃個十碗八碗根本不可能吃飽。“大膽!”年輕人本就是大怒的臉赫然變色,眉毛一豎,居然頗具威嚴,整個人看上去有一種威儀,顯然,這年輕人雖然只是一個做飯的,但是,社會地位並不低。不然。不會擁有這種普通人沒有的威儀。“!”“,彪大爺我吃你們的飯是給你們面子!信不信,老子一把火把這破屋子燒了!”劉彪猛的把手中的碗砸在地上。
整一個活脫脫的強盜,吃了人家的飯還是給人家面子。也只有劉彪纔有這種邏輯思想。“你敢!”年輕人走前一步,一臉狂怒。房間裡面地氣氛一觸即發,一股殺機在空中瀰漫,不過,兩人雖然都是劍拔弩張地。但是,都沒有先動手,似乎,都在等待着什麼一般。“嘎……”就在氣氛已經醞釀到頂點的時候,右邊的房門終於打開了。木質地房門在打開的時候放出一陣刺耳地摩擦聲音,讓人感覺時間倒流到了古代。
門開。一個高瘦的老人走了出來,老人身材高大,雖然瘦,但是,骨架子很粗壯,並不單薄。老人長鬚,長眉,但是。鬍鬚眉毛漆黑濃密。一臉剛猛之色。當老人從房間裡面走出來,一股強大的氣勢鋪天蓋地涌了出來。阿澤和小李子情不自禁的退後了一步,而劉彪差點摔了一跤。唯一沒有動的是張揚,張揚地身體就像磐石一般,紋絲不動。老人的目光在張揚的身上一閃而逝,目光之中一絲驚訝之色,顯然,張揚的表現出乎了他的意料。
一瞬間,屋裡陷入了一陣寂靜,也就在這寂靜地時間,在老人的身後又出來了兩個中年人這兩個中年人看不出實際年齡,五官也生得很平庸,屬於那種看一眼就忘記的人,但是,張揚卻感覺到兩個人不同。不同的是氣度,那份從容不迫的氣度,兩人一臉淡然的跟隨在老人身後默默不出聲,彷彿沒有看到大廳裡面的是個不速之客。光只是這份淡定就不是一般的高手能夠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