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怕了?”阮文武細細的眼睛冷冷的看着蘇大風。一瞬間的停頓,蘇大風腦袋裡面瘋狂的計算着各種各樣的可能悻,顯然,這是一場豪賭,而且,無論是輸贏,收穫和付出都將是成正比的。““走!”思考只是電光火石之間,蘇大風立刻決定了。人生不就是一場豪賭?當然,最關鍵的是,如果他放棄這場豪賭絕對會被阮文武看輕,這將影響到他的發展計劃,現在,阮文武是蘇大風唯一的手下。
蘇大風非常清楚,張揚已經不是他能夠掌控的人了,阮文武成了他唯一的希望。兩人再次準備了一下,狠狠的灌下了幾瓶鮮奶補充體力。這一次,兩人的武器不是西瓜刀了,而是兩把鋒利的56式軍刺,這是一種更致命的武器,不過,和西瓜刀比起來不是很適合羣毆。當看到阮文武拿出兩把軍刺,蘇大風都有一種膽戰心驚的感覺,當武器用到了軍刺的份上,已經說明沒有任何迴旋的餘地。
很多人不知道軍刺的厲害,只有真正的軍人,那種上過戰場的軍人才知道軍刺的殺傷力。56式三棱軍刺有一個令敵人聞風喪膽的外號,叫“放血王”,據專業醫生的評判,世界上的任何一種軍用刺刀都比不上56式軍刺的威力巨大。當然有利有弊:三棱軍刺除了捅人之外幾乎沒有任何用處。這軍刺還有一個讓人望而生畏地名字――戰俘刀,是戰後清理戰場,用來處死未死敵軍和清理戰俘的,用這種無聲的殺人武器來處理。
在極短的時間內讓受刺人大出血死亡。後來《日內瓦公約》禁止屠殺戰俘,所以“戰俘刀”也就不用作清理戰俘了。已經晚上十一點多了,夜幕如漆。娛樂城的熄滅,就像籠罩在一層黑紗裡面,就在兩人趕到的時候,恰好看到了幾輛警車離開。“你們越南幫倒是挺厲害的,出了這麼大的人命案居然能夠買通警察!”蘇大風看着一羣警察上車,問道。
“他們還沒有這麼厲害。”阮文武把咬在嘴裡的軍刺非常小心的拿下,這個時候,他們正潛伏在路邊地綠花叢中。摩托車停在一里路開外一根大樹背後。“那如何做到?”蘇大風疑惑道。“很簡單,把所有的屍體搬走。立刻打掃娛樂城,然後。隨隨便便安排幾個混混互相劃破幾刀交給警察帶走就可以了……”“哦!”蘇大風恍然大悟,這種辦法雖然有點愚蠢,但是,卻是非常有效,當警察來到這裡沒有看到屍體。
只是看到一羣鬥毆受傷地混混也沒有辦法,唯一能夠做的只能把混混帶走調查。實際上。警察也不希望死人。當然,這事情看起來簡單,其實也很複雜,這需要把一些目擊證人暫時控制,而且,警察局裡面也要有說得上話地人。終於,大門恢復了寧靜,最後一輛警車也閃爍着警燈離開了。“走,我們走後面殺他們一個措手不及!”阮文武非常熟悉這裡的地形,兩人繞到后街道一條狹窄的巷子裡面。
翻過一堵低矮的圍牆潛伏到了一個天井一般的院子裡面。這個時候。整個娛樂城靜悄悄地,似乎已經沒有了一個人。蘇大風根本沒有說話的時候。阮文武地身體在黑暗之中就像幽靈一般,他只能集中精神跟隨在他的身後,不然會跟丟。終於,兩人從一根水管上面爬上了上樓的一個窗戶,窗戶雖然被厚厚的窗簾遮擋着,但是,蘇大風還是依稀看到裡面射出亮光,而且,窗戶似乎沒有完全關閉,可以聞到濃烈的煙味和聽到咳嗽的聲音。
赫然,蘇大風的心臟一跳,因爲,他感覺到阮文武的身體停止了蠕動。阮文武把三根指頭幾乎是放到了蘇大風的面前他纔看到。成了兩個,渾身地肌肉猛然繃緊。上躍起,兩人的身體猛然撞向那窗簾,窗簾因爲撞擊而飄起,明亮地燈光把夜幕拉開……“啊……!”一聲淒厲的慘叫劃破了夜空,當蘇大風滾落在地上第一眼就看到阮文武那鋒利的軍刺已經刺穿了一個四十多歲強壯男人的胸膛,那強壯男人雙手緊緊的捂住胸口,一雙眼睛大大的睜開着,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
房間裡面坐着六個人,當阮文武刺穿那壯年男人一瞬間,房間裡面彷彿被凝固了一般,所有的人目光都睜得大大的,看着那軍刺捅進那厚實的胸膛……不過,這一瞬間的凝固立刻被蘇大風打破了。這是千載難逢的機會,蘇大風的軍刺刺破了一個人的心臟後,房間裡面的靜謐纔開始變得混亂起來,一時之間,菸灰缸,茶几,椅子都在空中亂飛,人們根本沒有目標,完全是一種下意識的對抗動作……但是,一切都無法挽回了,兩把軍刺出現得太突然了,而且,阮文武每一擊都致命,他似乎對這裡特別熟悉,身體就像魚兒遊動一般,不停的在混亂之中獵殺生命。
很快,六人就變成了屍體,甚至於。有兩具屍體的手上已經握住了槍柄,可惜,他們沒有機會上膛,軍刺太致命了,當軍刺離開他們身體的一霎拉他們就失去了生命……“你阿叔的兄弟死了嗎?”蘇大風看着已經爬到窗戶邊準備逃走的阮文武喊道。“死了,我們快走,樓下的殺上來了!”這個時候已經可以聽到“咚咚”的腳步聲音了。“等一下。”
蘇大風拿起掉在地上地一捲紙巾在一具屍體上塗抹上鮮血,飛快在雪白的牆壁上寫下一行觸目驚心的血紅打字:他不是最後一個,談判!“咚咚……”“!”在一陣密集的敲門聲後,一聲悶響。關閉的木門上面的鎖頭被打得一跳,顯然。下面的的人已經殺了上來,而且。他們的手中還有槍,是上了消聲器的手槍。“走!”“走!”就在木門被踢開的一瞬間,阮文武已經當先跳了下去,而蘇大風也緊跟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