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阮赤山慢慢失去重視也是因爲他黎平這一代地年輕高手崛起,和阮赤山比起來,這些年輕人更兇猛,更具攻擊下,而一個幫會,需要的正是這種不想後果的年輕人。就在衆人一臉震驚的時候。劉彪又做了一個不可思議的動作,只見他輕輕的一腳蹬了出去,動作看起來無比比的緩慢。看着那慢慢踢過來的腳,黎平發現自己的身體似乎根本沒法躲避,被踢了一個正着,握在手中地刀柄鬆開,一股澎湃後勁極強的力量讓他的身體就像斷線的風箏一般倒飛了出去……“蓬!”“蓬!”“蓬!”一連串的巨響,那壯實的身體砸在一羣上身的大漢身上,就像推土機一般。
巨大的慣悻砸翻了數十個人……“殺!”“殺!”兩聲暴喝,這是另外兩個帶頭的人喊地,越南幫的人似乎突然醒悟了過來,一個一個雙目赤紅提着刀蜂擁而上。數百人在這有限的空間衝鋒,就像古代戰場。衆人都有一個想法,無論對方多麼厲害,但是,他們在人數上面佔據着絕對的優勢,沒有人相信二百多號人會打不過幾個人。空氣中瀰漫着一股狂躁的殺戮氣氛。
人人都殺紅了眼睛。人羣散開。很多人都衝向那張桌子,實際上。一開始的時候很多人就對那張桌子上的人看不順眼了,這不順眼不光是對手和敵人那麼簡單,還有被一種被人輕視的那種憤怒。殺殺殺殺!大廳裡面就像火山爆發一般,不光是刀光閃爍,還有椅子在空中飛過,桌子被掀翻,碗筷就像冰雹一般在空中落下……場面極度混亂,本是井然有序的一羣越南人被劉彪地悍猛刺激得熱血上涌,失去了理智。
赫然,劉彪地身體動了,那笨拙的身體不停地移動,在這偌大的大廳裡面形成了一道無法逾越的強。他手中的看到不停的揮灑,形成了一道銀色的光幕……“啊!”“啊!”“啊!”鮮血在空中揮灑,不停的有人體器官從空中掉落,慘叫聲不絕入耳,讓人不可思議的是,那空中紛飛的碗筷似乎都被劉彪那道光幕擋住,沒有一樣東西飛到張揚哪裡去……蘇大風,阮文武,東北虎,還有孔老二都是一臉呆滯的看着劉彪那笨拙的身體來回移動,這是一種極大的視覺反差,一個有着笨拙身體的人動作居然如此迅疾靈活,一切,都充滿了不可思議的神奇。
赫然!劉彪移動的身體猛然跳起,一腳劈向一張沒有倒下的桌子。“蓬!”一聲驚天動地的巨響,這種桌子被砸得四分五裂。細小的木屑就像仙女散花一般高高地從空中拋落。突然,大廳裡面瘋狂的人都停止了動作,就像時間空間突然凝固了一般,沉重的壓力在空氣中瀰漫。劉彪提着鮮血淋漓的砍刀,就像一尊門神一般站立在張揚那張桌子前面。
現在的劉彪就是雷池,沒有人能夠越過雷池一步。看着那雄偉的背影。蘇大風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氣,這纔是高手,這纔是真正地高手!突然之間,蘇大風想起了在大海上那集裝箱門突然倒下的情景。難道,張揚也是高手?難道,那門是張揚弄垮的?一直以來,蘇大風對那集裝箱的鐵門爲什麼突然倒塌而耿耿於懷,但是,他找不到答案。現在,他感覺自己離答案越來越近了。
非常不自然的,蘇大風的目光落到了張揚的身上。這時候他才發現,張揚根本沒有把目光放到劉彪的戰鬥身上,而是一個人喝着悶酒,一杯接一杯的喝,而那個一臉冰寒,漂亮得不食人間煙火地女人無比溫柔低聲說着什麼,彷彿,他們根本不是在刀光劍影,染血橫飛的戰場……大廳足足安靜了十多秒。這個時候。劉彪說話了,他只是說了一個字。
“滾!”這個字就像打雷一般,聲勢駭人,震得人們的心臟一跳。“哐當!”“哐當!”一陣密集地金屬落地聲音,無數散發着寒芒的砍刀掉在地上,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音。滔天的殺氣冰消瓦解。這羣越南人也硬氣,雖然被劉彪殺得膽戰心驚,依然還是把受傷的越南人全部帶走,甚至於連地上的指頭都沒有遺漏。一一撿起拿走。這個時候,衆人才發現,受傷的基本上是一半,看來這應該是劉彪刻意控制的數目,免得沒有人把傷員帶走……這大老粗倒是很細心的!蘇大風看着劉彪不禁嘀咕,從這裡,蘇大風就看出來,劉彪是一個粗中有細地人物,並不是他表面的那種粗狂。
只是五分鐘。二百多越南人走得乾乾淨淨。大廳裡面一遍狼藉,掉了一地的砍刀。鮮血夾雜在地上的殘羹上面,散發出一股詭異的氣味……因爲大部分的桌子都掀翻了,大廳顯得混亂而又空蕩蕩的。看着空蕩蕩的大廳,蘇大風一羣一臉呆滯,他們根本沒有想過會是這種結果,特別是孔老二,他一直以爲自己和劉彪的武功相距不是很遠,現在他才發現,兩人地武功根本不能以道里計算。
這個時候,餐廳的老闆才領着一羣服務員戰戰兢兢的走出來,而一羣趕到包房的食客也顫抖着身體出來了,很多人手裡拿着手機發抖的按着報警號碼……“走吧!”張揚一臉落寞的站了起來。“給你,自己裝修一下!”小李子走到那中國老闆模樣的面前,厚厚的幾疊鈔票摔在他的手中,老闆差點被小李子砸一跟頭。劉彪似乎也察覺到張揚有心事,並沒有一貫地囂張出風頭,而是跟隨在衆人身後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