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被打開了,林逸只看見一雙修長美/腿慢慢朝着牀邊走來。他知道是潔西卡回來。於是從牀底爬了出去。
站起來,剛想拍拍身上的灰塵,林逸就看傻了眼。
潔西卡正站在牀邊,如玫瑰花瓣般鮮豔嬌嫩的絕色嬌靨上,一雙水汪汪、深幽幽,如夢幻般清純的大眼睛泛着朦朧的水光。
一隻嬌俏玲瓏的小瑤鼻,一張櫻桃般鮮紅的小嘴加上線條流暢優美、秀麗絕俗的桃腮,似乎古今所有絕色大美人的優點都集中在了她臉上,只看一眼外表,就讓人怦然心動。更還有她那潔白得猶如透明似的雪肌玉膚,嬌嫩得就象蓓蕾初綻時的花瓣一樣細膩潤滑,讓人頭暈目眩、心旌搖動,不敢仰視。
最關鍵的是,潔西卡竟然已經脫下了自己身上的長裙,渾身就只剩下那一套黑色的情/趣內/衣包裹着。
那薄薄的黑色內/衣透着光,似有若無的,完美地襯托出了潔西卡那嬌巧纖細的美妙曲線、柔若無骨的仙肌玉體。
尤其惹人注目的是那一對微微顫動的豐滿玉/峰,此刻正幾乎毫無掩飾地高挺着,不但豐腴圓潤,而且碩大,融入那完美的嬌軀,峰頂的兩顆櫻桃紅紅地挺立着,似綻未綻、欲凸未凸,彷佛正等待着人來採摘,粉紅的櫻桃在雪白光潤肌膚的襯托之下,更顯誘人。
林逸忍不住吞了吞口水,目光貪婪地在潔西卡熱火的身上游走着,這麼一週的時間,潔西卡可是對他防備的很嚴,晚上睡覺從來都是裹得嚴嚴實實的,今天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美妙的風光呢。
潔西卡正在用手刨着她那滿頭的金髮,一張吹彈可破的俏臉已經潮紅一片,就連眼中也滿是朦朧的醉意。
這個女人到底喝了多少酒?竟然還沒看見自己就站在她的前面。林逸搖搖頭,一邊走過去,目光依舊貪婪地在潔西卡的嬌軀上游走着,這可是她自己送上門來的,不看白不看。
一雙誘人長腿,正含羞帶怯地輕夾着,將小腹下那一小叢瑩然生光的烏黑倒三角襯托而出,讓林逸看得渾身的血液都快沸騰了,早就知道潔西卡的身材完美到爆,卻不知道在這輕薄而略顯透明的小罩罩和小內內之下,更是如此的巧奪天工,嬌媚的令人發狂。
林逸不得不感嘆,赤果果的未必真美,反而半遮半掩猶抱琵琶半遮面的朦朧美才是最誘/惑人的。
“咳咳。”林逸擡手捂着嘴咳嗽了兩聲,想要提醒一下潔西卡,自己還在這裡呢。畢竟這個女人冒着巨大的風險將他救了回來,也不能太過分了。
潔西卡愣了下,隨即就看到了林逸,不過她已經醉得一塌糊塗了,紅脣微微張開,醉醺醺地說道:“感,感冒了?抽,抽屜裡有藥。”
說着,她反手伸到了自己的背心,啪一聲就將小罩罩給解開了,然後玉手一揮就扔到了牀上。
我擦,這個女人難道是故意的?林逸的一雙眼睛立刻就直了,那一對碩大的小白兔脫離了束縛,在那兒蹦蹦跳跳的,太他嗎誘/惑人了。
潔西卡彎下了腰,那一對小白兔垂落而下,就像是兩個完美的蟠桃一般,粉紅白皙,在雙臂的擠壓下,立刻就擠成了一團,在中間形成了一條深邃的溝壑。
一雙玉手落到了腰間,抓着那一條超薄的蕾絲小內內往下,林逸不斷地吞着口水,心裡天人交戰,他可是提醒了潔西卡的,這可不能怨他啊。
可惜,潔西卡到底還是沒有將那條小內內給扒下去,醉得一塌糊塗,她的腳也發軟,身體猛的就向一邊栽倒。
林逸搖搖頭,伸出手,一把抓住了潔西卡的胳膊,用力一拉,潔西卡整個人就落入了他的懷中。那一對豪/乳立刻就壓到了他的胸口,變形,傳來一陣陣溫熱而充滿彈力的感覺。
“喂,醒醒。”林逸輕輕拍了拍潔西卡的臉。這個女人再這樣,他可要受不了。
潔西卡晃了晃頭,依然不清醒。但她還是看見了林逸,朦朧的眼睛就這麼盯着他的臉,“你是誰?”
“我是你大爺。”林逸將潔西卡從自己的身體推開,然後將她一下子推到了牀上,抓過被單給她蓋上。
“拿開,我熱。”潔西卡伸手就將牀單給掀到了一邊,嘴裡嘀咕着,“熱死了,不舒服,討厭。那個,我大爺,幫我將下面的褲子脫掉,太難受了。”
女人不喝醉,男人沒機會。林逸只能在心裡感嘆。
看着潔西卡那豐滿的身體,他搖搖頭,點燃一根菸,走到了窗臺邊去,必須要冷靜了,不然指不定就要趁人之危了。
“水,我要喝水。”牀上的潔西卡晃動着自己的身體,嘴裡不斷地念着,絲毫沒有發現她完美的身體正暴露在一個男人的眼中。
林逸叼着煙,搖搖頭,走過去倒了一杯溫水,坐到牀邊,一隻手摟住潔西卡的脖子,將她扶了起來。
“喝吧,慢點兒。”
手落到潔西卡的背心,一股股光滑細膩的感覺就傳了過來,他忍不住就輕輕摸了摸,不得不說,這混血兒將中外女人的優點兒都匯聚到一起,光滑,卻又給人一種肉感。
再看看那一對晃動着豪/乳,蕾絲小內內下面若隱若現的風景,林逸只感覺自己的身體都快要爆炸了。
潔西卡喝了大半杯,身體就往後倒了下去。
林逸鬆手,趕緊將剩下的水一口乾掉,這纔將身體的躁動給稍稍平息了一些。看着昏睡的潔西卡,他抓過被她掀開的被子,重新給她蓋上了。
林逸並不是什麼聖人,所以他纔會肆無忌憚地看潔西卡的身體,但他也不是什麼真的下流之人,所以也不會趁潔西卡喝醉就將她給上了。
男人嘛,雖然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但底線還是有的。
蹬蹬蹬,外面又傳來了高跟鞋走路的聲音,林逸眉頭皺了一下,放下杯子,一個轉身將房中的等關掉,然後躲到了窗簾之後。
他在這裡,只有潔西卡兩姐妹知道,潔西露那個腦袋缺一根筋的女人是不可能穿高跟鞋的,那麼來的肯定是其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