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伸手理着自己溼漉漉的長髮,雪姨一邊朝着那鬆軟的席夢思走去,她已經看見了潔白的浴巾正放在被子上。
聽見腳步聲越來越近,林逸甚至屏住了呼吸。
看見地面的影子到了面前,他突然一下子跳了出去,“冰。”
剛說了一個字,他的嘴巴就再也合不上了,就那麼張着,眼睛圓瞪,眼珠子都沒有轉動了。
雪姨白皙的身體未着寸縷就那麼站在離他不足十釐米的距離,他甚至看見了那挺立的雙/峰上殘留的兩顆小水珠,一顫一顫的,啪一聲,滑落到地上。
白皙滑嫩的肌膚還掛着殘留的水漬,在燈光的映照下,反射出五彩的光澤,讓雪姨看起來就跟從天上掉下凡塵的仙女一樣耀眼。
林逸的身體立刻變得火熱起來,似乎有些不相信,目光不自覺地滑到了雪姨的小腹之下,雙腿之間,那裡仍舊一覽無餘,白皙而紅潤。
“嗯。”劇痛襲來,讓林逸的腦袋都甚至出現了短暫的眩暈,這次受到的刺激太大,情蠱的反擊也是如此的厲害,前所未有的痛,就像是有千萬根鋼針在他的心臟反覆穿過來穿過去一般。
而雪姨早就已經傻了,不是冰冰進來了嗎?可爲什麼會是這個該死的混蛋?
難道是我眼睛花了,出現錯覺了?對,一定是這樣的,雪姨心裡安慰着自己。她趕緊眨了眨眼睛,可是面前依舊是那個該死的混蛋。
又過了幾秒,雪姨這才徹底緩過神來,和很多女生的第一反應是一樣的。“啊。”一聲大叫,雪姨趕緊手忙腳亂地想要遮住自己的身體。
蹬蹬蹬,林逸連退了幾步,一下子倒在了牀上,只是一瞬間的功夫,他的身體就已經汗溼了,痛的他身體都在輕微的痙攣着。
他算是明白了,這情蠱引發的鑽心劇痛程度跟他的欲/念是呈正比的,該死。
看見林逸倒下去,雪姨眼中的驚恐變成了憤怒,臉上的羞澀也被不可置信所取代,這個混蛋看光了她的身體,然後被嚇的暈倒過去了?
該死的混蛋,自己的身體有這麼差嗎?明明看着就很誘人的啊,要知道看見她的男人每一個不露出那種無恥的目光的,這混蛋以前不也是一樣嗎?心裡想着,雪姨又暗罵了自己一聲,都什麼時候了,自己居然還能在這兒胡思亂想。
瞥了一眼躺在牀上抽搐的林逸,雪姨一隻手捂在她胸前那一對豐滿的肉球上,一隻手遮蓋着她雙腿之間那一抹神秘的風景,轉身衝進了浴室。
砰。
靠在門上,雪姨大口大口地呼吸着,一張風情萬種的俏臉已經紅透了,竟然被那個該死的混蛋給看光了身體?更過分的是,看見了自己的身體,那混蛋居然就抽羊癲瘋了,太可惡了。
她緊咬着牙,一雙手緊握,嘴裡嘀咕着,“趁你病,要你命。這次,我一定要你知道我的厲害。”
說完,雪姨趕緊取下架子上的衣服,也顧不得髒什麼的了,直接穿上。
輕輕打開門,雪姨伸出頭,看了一眼,心裡頓時安穩了不少。那個混蛋依舊躺在牀上,明顯可以看出他已經脫力,渾身都是汗水溼透的痕跡。
低頭看了看,衣服完整,雪姨這才咬着牙,快步來到了牀前。
警惕地盯着林逸,見他那樣子不像是裝出來的,雪姨這才放心了,腳一踢,咬着牙,哼道:“死混蛋,沒想到你也有今天啊?”
林逸實在是沒什麼力氣了,這次情蠱發作的太厲害了,比上幾次強了太多太多,這肯定跟剛纔發生的那一幕息息相關。畢竟,雪姨這種熟透的女人可是看一眼就能引人犯罪的,何況她剛纔還是一絲不掛呢。
抓起乾毛巾擦着頭髮,雪姨一邊環視着四周,心裡想着怎麼收拾這個混蛋以解她心頭之恨。要知道,她的便宜都被這個傢伙給佔完了,而且上一次更是逼着她用手幫他給解決了一次,讓她連續做了幾個星期的噩夢。
林逸靜靜地躺在牀上,休息着,心裡一點兒都不擔心。這個風情萬種的女人頂多也只是整整他而已,還能怎麼樣呢?
將毛巾扔掉,雪姨一屁股坐在鬆軟的牀上,看着林逸蒼白的臉,她頓時就笑了,嘖嘖嘆道:“沒想到你也會有今天啊,這就叫做天理循環,你壞事做多了,遭到報應了啊。”
林逸翻了個白眼,虛弱地說道:“那你想怎麼樣?先/奸後殺還是先殺後/奸,悉聽尊便。我要是叫一聲,那就不是男人。”
雪姨臉色微紅,這個死流氓果然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
她呸了一聲,“你想得美,滿腦子淫/穢思想。”說到這兒,她眼前突然一亮,臉上露出了小女孩兒般的得意笑容,接着嗖一聲站起來,幾步走到了梳妝檯前。
這個女人想幹什麼?林逸心裡有些恍然,要知道他曾經坑過這個成熟女人不止一次,女人啊,可都是小心眼啊。而且,這女人一旦發瘋,那絕對會立刻變身成世界上最恐怖的生物。
很快,林逸就知道雪姨想幹什麼了,因爲他已經看見了雪姨手中那一把寒光四射的剪刀了。
咔嚓,咔嚓,晃動着剪刀,雪姨來到了林逸身前,湊到他的面前,接着看了一眼他的下身,“欲/念是一切罪惡的本源,我現在就幫你將它給徹底解決了吧。”
林逸頓時就感覺下身涼颼颼的,一雙腳下意識地就夾緊了,“你是開玩笑的吧?”
“開玩笑?”雪姨臉色一變,惱怒地說道:“我會跟你開玩笑?你對我做過什麼事情,你心裡不清楚?死流氓,新仇舊恨今天我們一起算。”
“我對你做過什麼?”林逸心裡也有些發憷,這個女人該不會是來真的吧?
咔嚓,咔嚓,雪姨晃動着剪刀,眼中有些羞澀,驚慌,不安,憤怒,這個傢伙還敢跟她裝瘋賣傻?他對自己幹過的壞事太多了。
看着剪刀一點點滑向自己的雙腿之間,林逸的心也跟着懸了起來,但身體的力氣還沒有恢復,根本躲不開啊。
他心裡有些悲哀,難不成今天真要栽在這個女人手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