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聽見房裡傳來的尖叫聲,大祭司也忍不住老臉一紅,有些尷尬,偷偷摸摸往後看了一眼,趕緊溜走了,嘴裡還在嘀咕着,“這個小妮子這麼喜歡他,看一看,應該沒什麼的吧。”
房間裡。
江語晴站在牀前,微微埋着頭。一張吹彈可破的俏臉已經紅的快要滴出水來了,小心肝更是噗通噗通跳個不停,像是要跳出胸口一般。
牀上,林逸依然在暈迷當中,全身一/絲不掛,身上插滿了銀針。特別是雙腿之間,小兄弟正高高聳起,猙獰而昂揚,上面還插着幾根銀針。
深吸了幾口氣,江語晴目光偷偷看了一眼身後,趕緊走過去,將房門給關上了。
她緊咬着玉齒,重新回到了病牀前。鼓起勇氣,她看向了暈迷當中的林逸,當看見雙腿之間那火熱的堅硬,她忍不住暗罵了一句,受了這麼重的傷,都暈過去了,居然還翹的這麼高,老師真是討厭。
她慢慢來到了牀邊,看着滿身是傷的林逸,她那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中又浮現出了一抹擔憂。彎下腰,她輕輕將抓起了放在旁邊的被子,想給林逸搭上,不然容易感冒。
一雙玉手抓起被子,江語晴想了想,又放下了,老師那個討厭的東西翹的那麼高,怎麼蓋啊,特別是上面還插着銀針,該不會弄傷了吧,她聽說男人的那個東西也是很脆弱的。
猶豫了會兒,江語晴還是伸出了顫抖着的雙手,想要將那個翹得高高的玩意兒給往旁邊弄一點兒,免得傷到了。
呼,手快要碰到了,江語晴的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她這還是第一次看見男人的這個東西,更別說要用手去摸一摸了,太羞人了。
還好老師暈迷着的,江語晴心裡羞澀地想着,咬着牙,她還是堅定地伸出手,摸了上去。
一落上去,她那一隻白皙滑嫩的玉手立刻就感受到了那一分火熱和堅硬,讓她都有一種頭暈目眩的感覺了。
“好硬,好熱。”江語晴的眼神都變得迷離了,水汪汪的大眼睛中透露出一抹異樣的春光。
嘶。暈迷當中的林逸倒抽了一口冷氣,在這種強烈的刺激下,已經好久好久沒碰過女人的林逸怎麼受得了,那緊閉的雙眼竟然慢慢睜開了。
一睜開眼,他立刻就看見一襲白裙的江語晴正彎腰站在他的身前,正埋着頭在他的胯襠之上,而她的一隻玉手正摸着他的小兄弟。
“嗯。”林逸立刻舒服地忍不住呻/吟了一聲,全身的血液立刻沸騰了。血腥的打鬥,驚險的真鬥,神經一隻高度緊繃,他現在最需要的就是緩解和發泄,而女人無疑就是最好的調劑。
特別是江語晴現在的動作,是個男人都忍不住啊。
聽見動靜,江語晴下意識地看了一眼,當看見林逸已經睜開眼,正火熱地看着他的時候,她嚇傻了,老師不是還在昏迷當中嗎?怎麼醒了?
“啊。”她立刻驚叫了一聲,慌忙抽回了自己的手。
“啊。”林逸立刻也跟着叫了一聲,不過不是驚叫,而是痛呼。江語晴收手的時候,碰到了插在他小兄弟上的銀針。
痛,比胸口的情蠱還痛。
該不會被廢掉了吧,林逸心裡悲哀地想着。
“啊?”江語晴已經有些傻眼了,看着林逸痛苦的樣子,她記得手足無措,“老師,老師你沒事兒吧,我不,不是故意的。”
見江語晴快哭了的樣子,林逸只能忍住,艱難地說道:“沒,沒事兒。”
江語晴這才鬆了口氣,羞澀地轉過身,心亂如麻,剛纔的動作肯定都被老師看見了,他該不會是誤會了吧,怎麼吧?
沒聽見林逸的動靜,她又有些着急,眼珠子往後轉,瞥了一眼又趕緊轉了回來,“老,老師,你怎麼,怎麼樣了?”
還能怎麼樣,都快痛死了啊。林逸很是悲哀,胸口的情蠱剛纔被引動了,下面又被銀針給刺的出血了。但所幸還有知覺,沒傷到,他才鬆了口氣,“給,給我一張紙。”
紙?江語晴有些不解了,老師現在虛弱不已,動彈不得,拿紙做什麼?
目光微微往後一瞥,她想要看看老師怎麼了。當她看見林逸正在掙扎着起身的時候,她急了,顧不得那麼多,急忙轉身,“老師,你快躺下。你傷那麼重,躺着啊。”
林逸被壓了下去,他看着滿臉羞紅的江語晴,有些無奈地說道:“出血了,我想擦一擦。”
“出血了?”江語晴又是一愣,接着往下面看了一眼,一張臉立刻紅的快滴出水來了,原來是那個地方啊。肯定是她剛纔收手的時候不小心,碰到了那根銀針,但沒想到居然將老師的那裡刺出了血。
難怪老師要紙呢。她立刻就明白了。
看着正在流血的小兄弟,林逸也是滿臉的古怪之色,女人每個月都來流一次,沒想到他現在也流血了,這感覺真尼瑪爽啊。
雖然羞澀,但畢竟是自己弄傷的,江語晴深吸了一口氣,站起來,轉身蹬蹬蹬幾步走到了桌子邊,抽出幾張紙巾回到了牀邊。
“老師,我幫你吧。”江語晴說話的聲音都在顫抖了,眼睛更是不敢看林逸一眼。
林逸默默點頭,現在他真的沒力氣。
呼,不斷深呼吸着,江語晴伸出了自己的小手,將那個火熱的堅硬輕輕扶住。
林逸立刻感受到了一股冰冰涼涼,滑膩的感覺,甚至感覺到了那隻玉手的顫抖。爽,太爽了,好久沒有過這種感覺了。
胸口的情蠱又發作了,林逸立刻咬着牙忍住了。
痛並快樂着。
害怕再次弄傷林逸,江語晴這次不得不睜大着一雙眼睛看着那個堅硬的東西,手中的火熱和粗大,讓她的心都在顫抖了。
一隻手握着,一隻手輕輕擦着。
林逸閉着眼睛,感受着痛苦和快樂的刺激。
江語晴羞的眼中全是水濛濛一片了,她感覺到了,手中握着的東西竟然又變大了不少,而且還在一彈一彈地顫抖着,真是羞死人了。
都受了這麼重的傷,還不老實,老師真是的。江語晴心裡暗罵着,羞澀的同時也有一種淡淡的喜悅,這是不是也證明了她的魅力呢?不然老師怎麼會有這麼強烈的反應呢?
她忍不住偷偷看了一眼林逸,看見他那既享受又痛苦的樣子,她的嘴角微微上翹,老師現在什麼感覺呢?
也不知道心裡怎麼想的,她突然鬼使神差的用力握一把。
“嗯。”林逸叫了一聲,睜開眼,看了一眼江語晴,“小妮子,你幹什麼呢?”
“啊?”江語晴心裡羞澀不已,一張俏臉已經紅透了,自己居然做出了這麼羞人的動作?真是的。聽見林逸的話,她的頭都快埋到胸口了,“沒,沒幹什麼啊?好了,擦完了。”
說完,江語晴就急忙站起,轉身走到了一邊。她這才發現全身已經汗溼完了。
而林逸也癱軟在那裡,滿臉汗水,比他打了那麼多架還累啊,這都是那該死的情蠱害的。不過還好,要不了多久就能解決了吧。
蹬蹬蹬。 Wωω ●тTkan ●¢ ○
門外傳來了走路聲,大祭司那佝僂的身影出現了,嚇得江語晴立刻埋下了頭,像是犯了錯的孩子一樣,站立不安地。
“臥槽。”兒林逸嘴裡直接罵了一聲,抓過了被子就蓋在了自己身上。
見林逸那樣子,大祭司撇撇嘴,“蓋什麼蓋,又不是沒看過。”
尼瑪,林逸翻了個白眼,不善地盯着大祭司,低聲吼道:“老傢伙,你搞什麼飛機?我下面沒受傷吧,你給我插銀針幹什麼?不會是想趁機報復我吧?”
聞言,大祭司瞪了一眼林逸,沒好氣地說道:“少得了便宜還賣乖,要不是我這祖傳的金針刺穴之法,你以爲你小子受了這麼重的傷還硬的起來?而且,我告訴你,爲了給你扎針,我耗費了多少內力?不修養幾年是沒法恢復的了,我還沒找你賠損失呢。”
“真的?”林逸滿臉懷疑,這老傢伙真會這麼好心?要知道來苗疆之地後,他可是被這老傢伙算計的不輕啊,天天都跟人打架,現在更是被搞得重傷臥牀啊。
“難道還是假的?”大祭司瞪着一雙眼睛,“你自己掀開被子看看不就知道了?”
聽着大祭司和林逸在那兒說的話,江語晴一直埋着頭,紅着臉,這一老一小也真是的,這麼羞人的話也說得這麼大聲。
她扭捏着,看了一眼林逸,羞澀地說道:“老師,你們聊,我,我先出去了。”
看着江語晴走路有些不穩,大祭司猛的回頭,盯着林逸,“我靠,小子,難怪你剛纔叫的那麼爽,你該不會把語晴給,給那個了吧。”
剛走到房門口的江語晴腳下一個踉蹌,猛的回頭,通紅着一張臉,看着大祭司,羞憤地說道:“大祭司,你說什麼呢,真是不害臊。”
大祭司則尷尬不已,嘿嘿笑着,抓了抓頭,“語晴,別生氣,我就是不放心這個小子嘛。”
“尼瑪。”林逸罵了一句,他長得有那麼色急嗎?最關鍵的是,他現在全身是傷,就算是想做點兒什麼也不行啊,操蛋。
“懶得跟你說,我去給老師熬藥了。”江語晴低聲說了一句,急匆匆轉身離開了。
大祭司這才轉身,看着林逸,摸了摸下巴,“這麼就醒了,小子,跟蟑螂有得一拼啊。”
還不是被語晴那個小妮子給刺激的,林逸瞪了一眼大祭司,“什麼事兒,說吧。”
“好消息和壞消息各一個,先聽哪個啊?”大祭司笑眯眯地問道。
林逸眉頭一皺,這老傢伙到底搞什麼飛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