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狼,你幹什麼?”中年男人猙獰地大吼了起來,“你他嗎不想混了,是不是?黑虎呢,叫他給老子出來。”
林逸聳聳肩,“不好意思,你說的那個傢伙已經被我幹掉了。現在,我是黑虎會的老大,聽明白了嗎?”
什麼?中年男人滿臉呆滯,看向了林逸,怎麼可能?黑虎會盤踞在這片地方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黑虎沒點兒本事,早他嗎被人剁成肉醬了,他想不通,林逸是怎麼幹掉黑虎的。
“還愣着幹什麼,給我上。”
聽見毒狼的話,那些小混混不再猶豫,一起衝了過去,幾個打一個,幾乎在一個照面之間就將那個中年男人的保鏢幹翻在地了。
中年男人臉上露出不可抑制的驚恐神色,身體不斷後退。那個妖嬈的女人同樣是滿臉的蒼白,目光不時瞥一眼站在一邊被打的鼻青臉腫的黃石,眼底有莫名的光澤閃爍。
“毒狼,你不知道我姐夫是誰嗎?你今天要是敢動我一根汗毛,我保證你們黑虎會明天就會被剿滅,你信不信?”中年男人聲嘶力竭地吼着。
“是嗎?”林逸嘴角微微上翹,“本來還想放過你,不過,聽你這麼一說,我還要動一動你了。”
說完,他走上前,一腳飛過去。
肥頭大耳,跟頭大肥豬一樣的中年男人怎麼可能是林逸的對手,根本沒有絲毫的反應,肚子就結結實實地捱了林逸一腳。
“啊。”
咚,捂着肚子,中年男人滿臉痛苦,腳步踉踉蹌蹌,不斷後退,直到咚一聲撞到了後面的牆才停下來,接着滑落到了地上。
看着他那滿臉扭曲,痛的冷汗直流的悽慘樣子,那個妖嬈的女子臉色更加驚慌了,那凹凸有致的嬌軀都在微微顫抖個不停。
走過去,蹲下,林逸一把抓起那個傢伙的衣領,將他的臉拖到了眼前,淡淡地說道:“我動了你,怎麼樣?”
“你。”
啪。
一耳光扇過去,那中年男人的右臉立刻就腫了起來,五根通紅的手指印清晰可見。
“告訴你,老子憑生最恨的就是你這種背叛兄弟的傢伙。”林逸的語氣有些冰寒,讓他手中抓着的中年男人不自覺地打了個冷戰,感覺到了一股令人窒息的死亡感覺。
這傢伙想殺了他?中年男人突然明白了,心中的恐懼更甚,雙腿猛的一陣哆嗦,接着他那條西褲的褲襠就出現了一片水漬,有淡淡的熱氣升騰而起。
林逸眉頭一皺,手一鬆,嘴裡罵着,“草,兄弟妻都敢勾引,不要臉到這種地步,你也算得上是個人物了。但你他嗎能不能膽子大點兒,這樣就嚇尿了,草。”
中年男人靠在牆上,一張臉由青變紅,又由紅變青。這麼多人看着,他居然被嚇的尿了褲子,他的臉算是徹底丟完了。
都是那個傢伙,他怨毒地看向了林逸,心裡發誓,一定會讓這個小子後悔的。
而站起來,林逸來到了黃石身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沉聲說道:“人,我都給你收拾了,要殺要剮,隨便你。”
黃石感激地看着林逸,雙眼之中竟然隱隱有淚光閃動。
林逸笑了,“行了,一個大男人,感動了也不用哭吧。”
黃石深吸了一口,閉上眼睛,點了點頭。睜開眼,他看着靠在牆邊的中年男人,大步走了過去。
“黃石,你想幹什麼?”
“幹什麼?”黃石的那一張臉變得猙獰起來,眼中滿是冷漠的殺機,他一腳朝着那個中年男人踹了過去,“草泥馬,當年老子怎麼對你的?一個饅頭也要分你一半,一根菸,我抽一口,給你抽一口。你那個姐夫當年要送禮走門路,是誰借給你的錢?”
黃石越說越激動,就像是快陷入瘋亂之中了一樣。他蹲下,雙手緊緊抓着中年男人的衣領,將他拖到自己身上,一拳頭就揍了過去,“而你呢,竟然勾引嫂子,設局搶走了我的一切,我他嗎殺了你,啊。”
砰砰。
“不要打了,不要打了,我錯了,我錯了。”
黃石的拳頭雨點般的落下,中年男人根本沒有反抗之力,不斷慘叫着,很快就變成了豬頭一個。
“求你了,黃石,饒了我吧,我給你跪下,我給你磕頭,好不好?”
呼呼,黃石赤紅着雙眼,大口地喘着粗氣,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看了一眼像是一條死狗一樣躺在身前的中年男人,他吐了口口水。
站起來,他看向了旁邊站着的,驚魂未定的妖嬈女人,眼中流露出了一抹濃濃的悲傷,往昔恩愛的一幕幕不可遏制地從記憶深處慢慢浮現出來。他爲這個女人付出了一切,可到頭來,他最愛的女人卻跟他當時最好的兄弟上了牀,不可笑嗎?
看見黃石看向她,那個女人嬌軀明顯一顫,心裡恐懼,後悔,怎麼也想不通,黃石怎麼會認識黑虎會這些狠人,而且這些傢伙竟然還願意爲了他而得罪她老公身後的勢力。
她老公的慘叫聲還在她的耳邊迴響,女人眼光看了一眼站在一邊抽菸的林逸,女人的直覺通常很靈,她有種預感,她的老公可能活不過今天晚上的,那麼她呢?
咬着牙,她看向了黃石,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中,兩行清淚緩緩流了下來,略施粉黛的俏臉上也流露出一抹悲傷,悔恨的神色。
“黃石,你還沒忘記我,對嗎?”
聽見這嬌滴滴的聲音,黃石身體一顫,看向了那個女人。
見狀,那女人心中一喜,只要黃石對她還有感情,那她說不定就能逃過一劫呢。心裡想着,她的臉上卻沒有表現出來,紅脣微張,楚楚可憐的說道:“黃石,其實當年我也是被逼無奈的,都是他。”
說着,她猛的轉身,伸出了芊芊玉手指向了還躺在地上慘叫的中年男人,恨恨地說道:“是他對我下了藥,玷污了我的清白,而且還拍了裸/照威脅我。”
“臭婊子,當年是誰先勾引誰的?”聞言,中年男人忍住痛,咬着牙,罵了一句,“你嫌棄黃石軟弱,沒半點兒男人的氣概,都什麼都依着你,沒意思。還說喜歡我的威猛,喜歡我的強壯,這些話,不是你說的嗎?”
那女人像是沒聽見一樣,只是可憐地看着黃石,淚水直流,“黃石,你相信我,真的是他逼我的啊。”
黃石笑了,笑着,笑着就哭了。他沒想到對一個女人好,百般呵護她,竟然讓她覺得自己不像是個男人了。
他搖搖頭,看着那個女人,說道:“你以爲我還會信你的話嗎?還會你說什麼我就做什麼嗎?別天真了。而且,我黃石還是個男人,破鞋,我不穿的。”
臥槽,林逸叼着煙,瞄了一眼黃石,這傢伙受的刺激不小啊,居然變得這麼有男人氣勢了。
而那女人臉上頓時就變得死灰一片,像是失去了全身的力氣,一下子後退,靠在了牆上,心裡恐懼之下,嬌軀不斷顫抖着。
“你應該慶幸,我不打女人。”黃石說了一句,轉身,回到了林逸身邊。
林逸吐掉菸頭,踩滅,拍了拍黃石的肩膀,“爲了這種女人,不值得。”
“我知道。”
林逸點頭,看向了躺在地上的那個中年男人,哼道:“滾吧,以後別讓老子再看見你,不然見你一次打一次。”說完,他擺了擺手,那幾個被打的鼻青臉腫的保鏢也被放開了。
被攙扶起來,中年男人深深地看了一眼林逸,這個仇,他不報,那他就不是男人了,“我們走。將那個婊子給我拖走,草。”
那女人被兩個高大的保鏢拖了起來,雖然知道回去會遭受到什麼樣的對待,但她卻依然沒有絲毫的掙扎。看着黃石,她的眼神突然變得清明,“對不起。”她後悔了,當年黃石對她百依百順,她不知道爲什麼自己還會變心?
很多人都是這樣,往往以爲得不到的東西纔是最珍貴的,從而忽略自己身邊的東西。等到清醒過來,會發現,原來最好最珍貴的東西一直都在身邊,但是卻自己親手給毀掉了。
聽見那三個字,黃石身體猛然一顫,盯着那個女人,嘴脣動了動,但終歸沒說出話來。
看着那傢伙的背影,林逸嘴角微微上翹,掛起一抹冷笑,對着身邊的毒狼招了招手,“派人開車跟上,找個偏僻的地方,製造一場車禍。”
毒狼點頭,沒有一點兒意外的感覺,如果連斬草除根的道理都不懂,那林逸怎麼可能混到這種地步呢?
“我親自去。”
“黃石,你跟毒狼一起去吧。”林逸對着黃石說道。
毒狼也沒覺得什麼,只是以爲林逸是要給黃石一個手刃仇人的機會。
“走吧。”
毒狼帶着黃石離開了。
這個毒狼的確是個可造之材,林逸點頭,然後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哈欠,趕緊轉身朝着房間小跑過去,心裡火熱。
嗎的,一個大美女脫光了衣服,躺在牀上等他呢,他怎麼能不着急呢。